宋初九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道:「我需要一個和他徹底分開的機會,今天的機會……剛剛好。」
有陸景禮在,她不用擔心蕭墨清會傷害到一些無辜的人。
陸景禮所遭受的這些,全都是他活該而已。
蕭墨清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墨老爺子的耐心也應該快到極限了,到了該和蕭墨清徹底分開的時候了。
到了醫院,宋初九身體替陸景禮拉開車門。
兩個人剛從車上下來不久,蕭墨清也將車停靠在一旁,跟在兩個人的身後。
宋初九沒有阻攔,只當他並不存在。
掛號繳費等一些列的程序做好之後,宋初九陪著陸景禮上樓看醫生。
正準備進入骨科門診的時候,她聽到一聲驚喜的喊聲。
「初九?!」
宋初九回頭,看到蕭榕站在外傷診室的門口,也有些驚訝。
「蕭榕,你怎麼在這裡,是哪裡受傷了嗎?」
「不是我。」蕭榕面露尷尬,低聲解釋道:「……我認錯了小偷,將人給打了。」
最後的結果是,小偷被她放跑了,還打了一個見義勇為的路人。
蕭榕真是尷尬的不行。
能辦出這種烏龍的事,還真是非蕭榕莫屬,宋初九一點不覺得奇怪。
蕭榕看了她一眼,「初九,你這是……」
「我朋友受了點傷,我陪他來看看。」
蕭榕並不知道陸景禮和宋初九的恩恩怨怨,見到陸景禮,也只是禮貌的點了點頭。
轉過頭的時候,她看到剛從電梯走下來的蕭墨清。
「哥,你怎麼也來這裡了?」
這……會不會太巧了?
蕭墨清隨意的瞥了她一眼,就將目光落在了宋初九的身上。
只要是宋初九在的地方,他的目光只會落在她的身上。
蕭榕本來就怕蕭墨清,看到他直接開溜。
「那個……我先去看看那位被我誤傷的傷患,一會我們再聊。」
宋初九點了點頭。
蕭榕重新回到了診室內。
診室內,年輕俊美的男人哀嚎道:「你這老頭,下手能不能輕點,本沙雕風流倜儻的臉蛋,都快被你按變形了……痛痛痛!我說你這麼大的歲數了,要不然……乾脆退休算了……啊,疼死我了!」
蕭榕聽後,忍不住朝天翻個白眼。
她就是受不了這個人的「傻言傻語」,才決定出去等的,碰到宋初九是很驚喜,碰到蕭墨清就心情不美麗了。
她有點懷疑,是不是剛剛那一下,自己將他砸的太狠了,把這個人的腦子砸壞了。
帶著眼鏡,頭髮花白的外科醫生不悅道:「這位先生,我今年才四十歲,離你口中老頭的年紀,還差得很遠,你這麼叫我,會不會太不尊重了?」
「你的頭髮都不白了,還不是老頭?難道應該說你是小孩?」
醫生氣惱道:「我的頭髮是遺傳性少白髮,並不是因為年老頭髮才白的!」
「你是醫生,連自己都治不好,可別來治我,萬一把我也弄成你一頭白髮怎麼辦?」
碰到這樣的客人,醫生簡直快要抓狂了。
「我看的是外科,不是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