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榕認可的對著白子翊豎起了大拇指。
白子翊放下麥克風,坐到了宋初九的身邊。
「該宋小姐為我打分了。」
宋初九瞥了他一眼,「我很久沒彈過鋼琴了,要一個月的時間練習才行。」
她是那種要不然就不做,要做就要做得最好的人,自然不可能敷衍了事。
白子翊聽她這麼說,就知道宋初九也認可了他。
「剛好我也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才過生日,你有充足的時間去練習。」
唱完歌,因為順路的關係,白子翊將宋初九送回去。
車上播放著舒緩的輕音樂,兩個人也沒有開口說話。
宋初九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出神。
「你還沒放下麼?」
宋初九轉過頭看向白子翊,「什麼?」
「他們快要訂婚了。」白子翊的聲音低沉。
宋初九瞳眸閃爍了一下,「我知道。」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不願走出來?」
宋初九表情沉靜,「我知道和他已經沒有可能了,我也早就沒有再想那些事了。」
「你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宋初九沉默了幾秒,「愧疚會把對一個人的感情無限的拉長。」
男人修長乾淨的手指握在方向盤上,「我聽說他還在追殺陸景禮,而且只要活的,就算是讓他跑掉,也不許人殺死他。」
宋初九聽了,沒什麼其他的反應。
在這件事沒發生之前,她對陸景禮還有諸多的愧疚。
但現在,她對陸景禮就只有厭惡了。
這個人的事情,已經和她再無關係了,就算是被蕭墨清抓到,折磨致死,也只是自作自受。
車很快就開到了宋初九公寓的門口,宋初九說了一聲謝謝,轉身進了公寓。
打開屋內的燈,明亮的光芒灑下。
一室的淒清寂靜。
宋初九躺在床上,如往常一般久久無法入睡。
他好像過得還不錯,應該已經走出那段陰霾中了。
她的心底,是為他感到高興的。
只是,那種惆悵和失落卻經久不散,綿延至心底。
……
宋初九是個行動派,既然答應了白子翊,很快就約蕭榕上街去買鋼琴。
說實話,她對鋼琴並沒有太多的研究。
在這方面,蕭榕甚至還沒她強。
蕭榕給出了建議,「要不然你就買最貴的算了,貴的總是好的。」
宋初九嘆道:「之薇有事回國了,要不然就讓她陪我過來了。」
「宋初九,你這是公然懷疑我的眼光嗎?」
「是啊,你這暴發戶的行為,讓我不得不懷疑。」
蕭榕平時就是一個散財童女,除了特別有研究的,剩下專挑貴的買。
「好的東西自然就貴,有什麼不對嗎?」
宋初九的目光,落在不遠處一架白色的鋼琴上。
「蕭大小姐,你不知道什麼叫性價比麼?」
她走到了那架鋼琴前,望向一旁的服務員。
「我可以試試這個嗎?」
服務員笑容溫和友好,「可以的。」
宋初九的雙手在琴鍵上遊走,雖然也分析不出和剛剛試過的有什麼不同,但這架鋼琴的外觀和款式,宋初九十分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