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李英才的意氣風發讓我不得不感嘆人生摯友的可貴情誼,可是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我要怎麼面對家興呢?
李英才問家和一個可怕的問題,並且他從口袋裡拿出來了一張全家福的合影 。這是一張對摺的照片,上面不是我家和方家的合影嗎?這珍貴的照片他怎麼會有?不用質疑,這肯定是我的父親給董事長夫人的。
照片上面的方超英俊瀟灑沒有一絲一毫的刀傷,照片上的姐姐那個時候還沒有學壞,精神狀況良好。所以沒有穿著大紅色的衣服更沒有戴著大紅色的蝴蝶結 。
家和看看照片點點頭。
心照不宣的彼此都明白了,家和當天晚上看到的兩個人就是照片上的方超和我的姐姐。
李英才指了指方超又指了指我的姐姐冷幽紅問了一句。
「是他們兩個人對嗎?」
「對,保潔阿姨給我的照片就是反正面的一寸照片。正面是這個男的,只是臉上有刀傷,反面就是我救的這個姐姐。看了你的照片我才知道,寶奩姐認識他們,而且還是一家人。我不會詢問過多,但是我絕對不會說出來。」
我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在經歷一場無法想像的內心掙扎和崩潰。壞了這下徹底的壞了。當晚殺人的就是方超,我的姐姐已經凶多吉少只是沒有屍體而已。因為後來的陳邵東犯案,把我的姐姐的死亡之謎取代的一乾二淨,仿佛我的姐姐和方超完全沒有被警方發現半分,有的就是陳邵東殺人。這是怎樣的銜接?又是幾個人在合夥犯罪?
1214殺人案難道是一起惡性特大殺人案?是雙重死者?屍體只找了一具?
李英才托著下顎就像是一個偵探一樣。
「家和,這個事情你已經從開始就隱瞞了警方,那麼現在也沒有回頭路了。我也一樣,好像都在不知不覺中沒有了回頭路可以走。」
我一手拉著李英才一手拉著家和,無論是不是千鈞一髮之際,我依然可以選擇報警。
「家和英才,不要維護方超,如果真的確定就是他那我就報警。我可以不要什麼郁寶奩的身份恢復到冷幽蘭上,無非就是坦白一切,我一個人無論是坐牢還是被罰錢我都認了,可是不能殃及池魚。那樣的話,你們一個會被自己的哥哥打死,一個會會被自己的爸爸打死的。橫豎也是死不如現在死。」
咬咬牙,跺跺腳的我拿起來手機就要報警。李英才開始娓娓道來自己的分析,導致了我沒報警。
「寶奩家和,如果這樣說的話,家和在1214晚上看到的人是照片上的兩位,那毋庸置疑,死者就是這個寶奩姐姐。後期家和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在警方面前說出來真相,導致了一個冒名頂替的罪人陳邵東的出現 ,或者說即使家和畫出來方超,只要陳邵東出現,並且能夠對答如流作案的人就是自己,家和的畫像也不成立,警方調查需要證據,人證就是死屍,畢竟是畫像,寶奩你認識方超和自己的姐姐所以才會家和畫完畫馬上識別。如果要是讓我這樣的人看,或其他人未必認識他們是何許人也。這裡是C城不是北京,警方拿著家和畫出來的畫像也要去人臉識別很久才行。因為方超是一個死人。死透的死人,戶口都註銷了。所以於情於理,方超被家和供出來也可能會不成立。正好沒出幾天的時間,保潔員就憑空出現了就是因為這個保潔員,我才有了新的線索,同時也證明了作案的人不只是陳邵東還有假死的方超本人。至於方超與陳邵東什麼關係?這就是不得而知了。能夠知道的是,方超害怕落網,你嫂子害怕因為自己的舊事你哥哥不要她。你怕出賣你嫂子,我怕失去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