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星塵看向大門口運過來的粉色薰衣草瞬間明白了,她前往更衣室換好衣服,蹦蹦跳跳的下了樓。
「夫人,您這是?」宋管家看她一身園丁裝,眼中帶著疑惑。
「我和你們一起,這東西要怎麼種呢!」簡星塵挎著籃子,滿滿的好奇。
「夫人,少爺只說讓我們放在這,並沒有別的吩咐。」
簡星塵撥弄了下自己的涼帽,撇撇嘴,「難道你們沒人會種這玩意嗎?」
眾人的視線下意識看向一個19歲的男孩,皮膚黝黑髮亮,一身園丁服,帶著防水圍裙,手中拿著耙子。
「你會嗎?」簡星塵眼睛亮了起來。
男孩有些無措,後退一步靦腆的點點頭,「少夫人,我會。」
「那太好了,你教我怎麼種吧!」簡星塵擼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他為自己親手種了那片粉色薰衣草海,自己也要還他一片才行。
「少夫人,現在日頭正毒,要不要等涼快些在弄,」宋管家看著兩人在地里忙乎,有些擔心。
「不用,你們去忙吧!這裡我自己弄。」
宋管家看說不動少夫人,便沒再多說,少爺和夫人一個脾氣。
「少夫人,就是這樣種。」
簡星塵看著他移植的方式,跟著一起弄,但種的歪七扭八的。
下午15點,男孩看著簡星塵種的薰衣草滿意的點點頭,「少夫人學的真快。」
「還是你教的好,你可以去忙別的了,這裡我自己弄就行,」簡星塵半蹲下身繼續移植。
男孩看了眼偌大的空地,「少夫人,要不要我幫你一起弄。」
簡星塵沒有抬頭,淡淡說著,「不用,你去忙別的吧!這裡我要親自動手。」
男孩拿上工具起身離開,回頭時,女孩蹲在土地上,手中拿著薰衣草花束專心致志的移植著。
她頭戴棕色的編織草帽,一身極其普通的工服都難掩女孩傾城的絕色,難怪司少爺這麼寵愛她。
男孩收回視線,離開花園。
C市威利斯酒吧
「宗主怎麼又把血魘放走了,這次可好,還直接送去了敵營,」紅燼趴在桌子上,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理由。
「你怎麼看?」靈域看向半躺在床上養病的風落。
「宗主撤銷了針對暗營的全部任務,很有可能和司墨寒有關係,」風落也是苦想幾天,才理出一些頭緒。
「你的意思是司墨寒是暗營的人?」藍影眼中閃過疑惑。
「那天晚宴的事情我也聽宗主說過,血魘是被司墨寒帶走的,會不會那時暴露了身份,」靈域扶著下巴沉思。
「有這個可能,不過宗主既然放心將血魘獨自留在A市,我想肯定是因為暗營的緣故,」風落說道。
「那也不能將血魘丟在狼窩呀!在這有我們大家照顧她,還有宗主護著她,暗營那是殺人組織,萬一有人欺負她怎麼弄,」紅燼手敲著桌面,焦躁不安。
幾人都有些擔心,暗營不比傭兵組織,在這她在怎麼任性大家都讓著她,但暗營那邊全是陌生人,人生地不熟的,確實不放心。
「於其擔心小塵,還是擔心你們自己吧!」時慕楓聽到幾人的對話推門而入。
「宗主,」除了風落有傷不宜下床,幾人紛紛起身。
「交代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時慕楓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
「宗主,所有任務都已和總部進行交接,」藍影回復道。
「藍影,紅燼,你們去調查赤焰堂近些年在C市的擴張範圍,只要越到傭兵組織的地盤內,不惜一切手段驅逐。」
「明白,」兩人接到任務,趕忙離開了房間。
「宗主,我能不能也參加,地盤被人侵占,我也有責任,」靈域臉上帶著焦急。
時慕楓看著他手上的繃帶,又看了眼風落,面色陰沉。
「不要告訴我,你們是因為大意才負傷的。」
兩人相識一眼,表情略顯尷尬。
「當時我的注意力在沈世爻身上,本想的沈硯那有靈域擋著,便放鬆緊惕,」風落說道。
靈域面色潮紅,頭快要埋到了地底,「我,我只是有些分心,讓他鑽了空子才被他傷到的。」
時慕楓對幾人的身手都非常清楚,靈域的身手當年也是在殺手榜的前五。
這些年因為要替自己管理總部,已經有好幾年沒接任務,導致排名跌出了前十。
靈域看著沉默不語的時慕楓,語氣帶著擔憂,「那個沈硯是沈家的人,宗主務必小心。」
「沒想到沈世爻身邊還有這樣的高手,」時慕楓看向兩人的眼中閃過內疚。
「宗主,這次是意外,不需要掛心,我們受得都是小傷,過幾天便能繼續活動了,」風落看向低頭不語的男人。
「你們休息吧!」時慕楓起身走出了房間。
靈域還想說什麼,人已經消失在視野之中。
「看來宗主又得自閉一段時間了,」靈域吐槽道。
「他總喜歡什麼事都自己扛,還有那個沈硯你怎麼看,」風落知道他有所隱瞞。
靈域淡淡一笑,「我的演技就那麼差嗎?」
「在我們幾人中,除了宗主和血魘,你的身手算最好的,那麼危險的時刻分心,這話說出來沒人會信,現在宗主只是因為事情太多顧不上深想。」
靈域翹著二郎腿,眸色深沉,「那個沈硯除了宗主和血魘,我怕沒人配和他交手了。」
「交手?我以為你會說壓制呢!」風落淡然一笑。
「他和我交手時,完全就是在玩,依我的經驗,血魘贏得機率也不大,你告知她,務必離他遠點。」
風落看他一臉認真,沒有開玩笑的樣子,「我知道了,還好這次只是無意間接觸,傭兵組織這邊還能提前做準備。」
夢莊園
「什麼,時哥哥從A市回來,這是真的嗎?」沈曉夕聽到這個消息,徑直跑到沈硯身邊,環住他的胳膊。
「嗯,」沈硯推了下自己的金絲框眼鏡,看女孩的眼神中滿是寵溺。
「那他回來住嗎?」沈曉夕弱弱的問道。
「你哥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沈世爻從樓上下來,一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