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楓走到她身邊,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小玲,一切都結束了。」
夏傾玲抬手環住男人的腰身,眼中閃過些許落寞。
司墨寒從兜里拿出紙巾,輕柔的幫簡星塵擦拭手上沾染的血跡。
「老公,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司墨寒輕撫著她的臉頰,眼中滿是寵溺,「可以,不過還是需要先找到另外兩人才行。」
各組織的人雖有受傷,但只是外傷,安弘澤遊走在人群中給他們包紮傷口,吳妍見狀也趕忙去幫忙。
安弘澤看了眼身邊的她,眉眼中帶著笑意,一邊給炎包紮胳膊,還不忘記說道,「小妍,你還沒想好嗎?」
吳妍臉頰稍紅,冷哼一聲說道,「沒時間想。」
安弘澤往那邊湊了湊,語氣略顯得意,「小昊可是說願意的。」
「我去,你竟然從孩子身上下手,」吳妍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安弘澤拿出剪刀裁剪紗布,慢悠悠的說道,「每次問你都推三阻四,只能另闢蹊徑。」
吳妍正要說什麼,就被炎的話打斷。
「哎我說,我這血嘩嘩流著,你倆還在我面前談情說愛,不拿我當人嗎?」
安弘澤直接拽過他胳膊,不耐煩的說道,「死不了。」
吳妍起身離開,沒再理會他。
簡星塵湊到吳妍身邊,打趣的說道,「安院長都那麼主動了,你還猶豫什麼。」
「你看我是那種搖擺不定的人嗎?只是,」吳妍眼角瞥過那個男人。
「那你的趕緊了,別安院長放棄,你才後悔。」
「要這麼容易放棄,那還是算了。」
簡星塵看吳妍離開,淡淡一笑,「真是嘴硬。」
經過20分鐘的調整休息,眾人開始搜索整棟大樓,而頂樓的火已經被屋頂的噴淋澆滅。
因為簡星塵不宜操勞,大廳只留下被捅死的翡和白虜,還有簡星塵,夏傾玲。
幻跑過去和夏傾玲嘮了半天,笑嘻嘻的離開了。
簡星塵看離開的眾人,伸了個懶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慢悠悠的說道。
「幻一直念叨著你。」
夏傾玲看著幻的背影說道,「哥哥小時候很寵我。」
「現在依舊是一樣的,幻雖然大大咧咧,但這些年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你,」簡星塵說道。
夏傾玲視線看向那扇五彩玻璃,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或許,隱瞞白虜的存在,是我能為哥哥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對了,小玲,怎麼不見你問起綠頭男。」
夏傾玲整理著凌亂的裙擺說道,「那個阻斷劑是強效藥,昨天應該就已經生效了。」
簡星塵笑著說道,「你說的沒錯,今天早上他一覺醒來,手無縛雞之力,怕應該是藥物後遺症。」
「恩,那個的話,過幾天應該就好。」
簡星塵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小玲,你怎麼了?」
夏傾玲視線落到爬起來的翡身上,眼神微闔,起身說道,「也許剛才將你直接燒掉會更好。」
簡星塵聽到身後有聲音,看著站起來的翡,眼中閃過錯愕,剛才沈硯那刀明明已經刺中了他心臟,而且四肢的筋被挑斷,怎麼可能站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