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提前打電話,我去接你,」司墨寒一記眼刀射向眼睛亂瞟的安弘澤。
簡星塵從包里拿出報告,放在自己臉前,「老公,我來給你送結果。」
司墨寒從她手中接過報告,翻看結果無異常後才鬆了口氣。
「嗯,我收到了,你去辦公室等我,這邊完事就去找你。」
司墨寒將外套披在她的肩上,眼神中的溫柔讓所有人有種錯覺,這女人是不是給司爺下蠱了。
簡星塵拉緊身上的外套,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司爺,我是來討賞的。」
討賞?眾人大腦中都過了遍這兩個字,嚴重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幻聽。
司墨寒看著女孩笑嘻嘻的表情,眼中帶著寵溺的笑。
「你想要什麼,說便是,我都會給你。」
男人話落的瞬間,各分部的隊長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這,這真的是司爺嗎?」一個小年輕靠向旁邊一個年長的隊長。
男人摸著下巴的鬍鬚,「真是好手段,看樣子傳聞不假,這個簡星塵將司爺拿捏的死死的。」
大家几几成群,小聲嘀咕。
簡星塵得到想要的答案,徑直走到他身邊。
「那老公,從現在開始,我便是暗營的第四位幹部,代號寒星,請多指教。」
女孩聲音不大,但所說的每個字都成功鑽進所有人的耳中,一時間大廳針落可聞。
司墨寒眼神微眯,眸色深邃,「你要當幹部?」
簡星塵嘴角帶著狡黠的笑意,「老公,你已經答應我了,現在後悔可來不及了。」
「星塵,寧特助目前還是暗營的幹部,並不缺人。」
寧赦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簡星塵,真想拔腿就跑。
簡星塵對他這個掛名幹部早有耳聞,「寧特助,令牌,給我。」
寧赦求助的看向司墨寒,但司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女孩身上,未曾有片刻離開。
「夫人,這,這個幹部令牌沒有領導的首肯,我不能交給你。」
寧赦早就和司爺提過很多次讓他收回令牌,但因為遲遲找不到接班人,所以一直由自己收著。
「寧特助,勸你還是主動給我的好,」簡星塵臉上帶著淺淺的笑,但語氣中儘是威脅。
寧赦瞬間秒慫,趕忙將隨身攜帶的令牌交給她,反正自己也掙扎過了,司爺總不能怪我吧!
簡星塵蹦蹦跳跳的跑到他面前,炫耀的舉起手上紅色的令牌,「這樣可以了吧!」
司墨寒無奈的嘆口氣,「星塵,不要胡鬧,先回去。」
「我看起來像開玩笑嗎?」簡星塵嘟著小嘴,一臉不滿。
「幹部的任命需要很多道審核,這是規矩,」司墨寒拍了拍女孩的頭髮,耐心解釋道。
「知道,我會在今天上午完成幹部的所有考核,今天這個位置我要定了,」簡星塵眼神透著堅定。
「星塵,」司墨寒語氣帶著榲怒。
「還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一個要求,」簡星塵打斷他接下來的話。
上次書房事件後,自己確實答應過會滿足她一個要求。
「記得,這就是你的要求嗎?」司墨寒袖子下面的拳頭緊握。
「這個位置我勢在必得,要求一會在向你提。」
簡星塵說著就將司墨寒往門外推,「身為你的幹部,我有話和他們說,老公,你在外面等我好不好,有你在我不好意思,就10分鐘。」
司墨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關在了門外,看的大家是一愣一愣的。
寧赦用手半遮著臉不忍直視,司爺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簡星塵將門反鎖,看了眼自己的手錶,優雅轉身走向那30多名幹部。
「競選幹部的第一條就是連過5名分支隊長,各位,你們只有5分鐘的時間,」簡星塵的聲線慵懶。
「司夫人,這裡是暗營,殺人的地方,不是過家家,傷到你,我們可沒辦法交代,」黑鬼看見司爺不在,腰杆又挺直了。
簡星塵擺弄著自己的指甲,「還有4分鐘。」
分支隊長們面面相覷,都不敢上前。
「司夫人,勸你還是回去吧!」黑鬼眼神中的鄙視顯而易見。
簡星塵看了眼時間,微微抬眼,「既然你們不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與此同時站在大廳門外的司墨寒看著緊閉的大門一臉懵圈,完全搞不懂發生了什麼事情。
「找鑰匙,」司墨寒衝著門口守衛大吼。
「是,是,司爺,」守衛連滾帶爬的跑向離這不遠的辦公室找鑰匙。
大廳的門都是用厚重的實木做成,如果從裡面反鎖,只有特製的鑰匙和司墨寒的指紋疊加在一起才能開鎖。
男人焦急的來回踱步,站在這聽不見裡面的任何聲音,這讓他極度不安。
幻,光,炎,寧赦和安弘澤,站在大廳一角,完全不敢看這慘不忍睹的現場。
簡星塵靠著柱子,整理自己凌亂的頭髮,並用包里的濕紙巾擦著手指,淡淡開口道。
「我這還有2分鐘時間,各位還有意見的話,現在提還來的及。」
「沒,沒有,一點意見都沒有,我們完全同意。」
分支隊長們一個個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眼中由之前的不屑變成了驚恐,如同見了鬼一樣。
簡星塵走到黑鬼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惡狠狠瞪著自己的男人,「怎麼,有意見?」
黑鬼看著女孩周身散發著和司爺截然不同的氣場,感覺面前的這個人更加瘋狂,立即認慫。
「夫人,你誤會了,你當幹部,我舉雙手贊同。」
簡星塵看他笑的一臉討好,微微皺眉,徑直走向門口,並回頭看向角落中的幾人。
「安醫生,你的活來了,」簡星塵莞爾一笑。
安弘澤看著滿地都是脫臼的人,不由倒吸一口氣冷氣,「你,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炎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起那天在海島上的場景,壓低聲音說道,「只是脫臼而已,夫人已經手下留情了。」
幻和光都點點頭表示贊同。
安弘澤一臉開什麼玩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