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穿著真絲的睡袍,衣領松垮垮的,微亂的發尾蓋住領口下。
容肆硯喉結滾動,眸光微微閃爍了幾下,緩緩低頭,湊近她的唇瓣。
他的呼吸聲略微粗重了起來。
微涼的唇瓣輕輕往下,落在了鎖骨上,輕輕地咬。
「……」
他小心翼翼,不敢惹醒她。
他發現沈知婠似乎睡得很沉,好像完全感知不到他在她身上乾的什麼事。
於是,某男人變得越發大膽了,他寬厚的大手剛扣住女孩細白的小手時。
沈知婠就迷迷糊糊地撐開了眼睛,她在睡夢種感覺到自己的脖頸上一直有東西在搗弄著。
強忍著睡意睜開眼睛,就看見了男人的腦袋浮在她眼前,沈知婠一下子就猜到男人對她做什麼,她想也沒想,一巴掌抬了起來。
「啪——」
聲音出來地那一刻,沈知婠人傻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出來的事。
她又再一次……打了沈知婠?
「沈知婠,」容肆硯咬著後槽牙,面容冷厲地開口:「你又敢打我?!」
沈知婠一聽,整個人幾乎愣住,「我不是故意的。」
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腕,那雙狹長的桃花眸,勾人魂魄,似乎想發怒,卻有死死的壓制住,有種氣不打一處的樣子,「沈知婠,你是有意的。」
沈知婠煩躁地抓了下頭髮,把他的身子推開,髮絲凌亂,鎖骨處有著誘人的印記,「對,我就是有意的,我上次打你也是因為你壓著我,想占我便宜。」
「上次?」容肆硯眸光微眯,「我喝醉酒那次?」
他只記得,他從她房間裡出來,回到自己房間裡,洗了大半個小時的澡,還是一直解除不了那藥的藥效。
沈知婠胸口微微起伏,剛想從床上爬起來。
就被男人拽回床上,「你還沒回答我,你那天給我吃什麼藥了?」
「放心,不是什麼傷害身體的藥,只是能讓你身體稍微有些難受而已。」
「何止難受!」他聲音慍著怒,指尖微微輕顫了幾下,氣氛瀕臨到了火山爆發的臨界點。
「那還有哪裡難受?」
容肆硯到嘴邊的話忽然頓了頓,轉移了話題,「你給我吃的藥,是從哪裡來的?」
沈知婠緊抿了下唇,眸光微轉,「我哥給的。」
「沈聞禮?」
「嗯。」
他視線沉凝,「他給你的東西,你能隨隨便便用在我身上?」
沈知婠理所當然地點頭,「要不然呢?這些東西就是專門用在你這樣的人身上的!」
「行。」容肆硯冷冷得點頭,「若是下一次再給我下藥,我不會輕易饒了你。」
他一定會控制她,把她壓制住,不會讓她給跑了。
沈知婠:「……」
她扯回男人拽著她的手,爬下床,往浴室裡邊走。
過了大概一分鐘後,沈知婠忽然大聲地喊出男人的名字:「容肆硯!」
容肆硯靠在浴室門外嗓音懶洋洋地開口:「我在,不用喊太大聲,別喊累了。」
沈知婠:「……」
她現在簡直想找個地縫把容肆硯這個男人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