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也在這裡試試?」
他溫熱的呼吸掃過她的耳垂,問道。
「容肆硯,你在胡說什麼!」她聲音慍著怒,剛又開口說什麼時。
猝不及防的吻忽然落了下來。
他吻的很兇,還咬。
沈知婠被男人拿捏住,她怕發出聲音讓隔壁兩人聽到,可她這樣,卻讓男人更加的得寸進尺。
「嗚……」
沈知婠不小心發出聲音,眼眶有些酸脹。
她想到容肆硯剛才說的那句話。
想不想也在這裡試試。
他的意思是想說,跟隔壁那兩人做同樣的事情嗎?!
「……」
瘋子!
真的是瘋了!
眼前的小女人一張過分白皙的臉頰上,襯著一雙漆黑得深不見底的眼睛,微挺的鼻子下,那抹唇瓣被添上了一抹淡色的紅。
他將沈知婠擁入懷裡,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力道很重,很快就鬆開,深邃的眉目深深的凝視著她。
沈知婠神色怔怔地看著他。
她想問清楚,他剛才所說的話……是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麼。
可在這樣的場合下,她一句話都不能說,也不敢動彈,怕發出聲音。
唇瓣上忽然有生鏽的味道蔓延開來。
沈知婠回過神,發現自己的唇瓣被咬破了。
她抬頭,和男人四目相對,重重地使出力氣,一把推開他,「容肆硯,你個混蛋!」
她低聲罵完這句。
拉開門,快速地跑去洗手間,沒敢停留片刻。
而隔間的那對男女,也全給懵了,聽到突然發出來的聲音,他們快速地穿戴好,整理好身上的著裝後。
男人拉開門,看見沈知婠的背影,就破口大罵:「臭他娘的,居然是個女人躲在這裡面!還敢打擾老子的事!」他腳步邁出去,「我今天非得把這女人去抓回來。」
突然,身後隔間裡的門吱呀一聲。
剛要往洗手間門口走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過頭。
容肆硯頎長高大的身影走了出來,前一秒在隔間裡的情緒忽然一掃而空,轉變為萬年不見的深潭,眸色黑壓壓的一片陰霾。
「你,剛才說要抓誰?」男人黑眸略微一眯。
李總在看到眼前的男人後,腿瞬間軟了下來,還顫了兩下,聲音不太利索:「肆、肆爺,是您啊,我沒說誰,剛才就是胡亂一說。」
男人眸色幽沉地盯著他,忽然嘴角扯了抹陰涼的笑。
淡淡地出聲問:「哪家公司的?」
李總這人瞬間慌了,臉上滿頭大汗,「不,肆爺,我錯了,我不知道剛才出去的那個女人是和您在一塊……」
「你們髒了我的耳朵。」他話里的意思,指的是剛才在隔間裡聽到的那些聲音。
準確的來說,是讓沈知婠聽到了。
容肆硯抬起雙腿,往外走。
他沒去宴會廳,而是出了酒店,來到停車場,一路上都沒有看見沈知婠的影子。
容肆硯靠著車身,薄唇咬著煙,淺灰色的薄霧瀰漫在眼前,視線朦朧間,他好像看見了沈知婠。
下一刻,遠遠地就注意到了她身上披著的黑色外套,臉色霎時間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