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內,我會把她搶回來。閱讀」他眼神冰的慎人,「別跟我說兄弟情,那算個屁。」
燕少離感覺到心臟有些疼。
這傢伙,未免說得也太傷人心了吧。
很狂,夠野。
老婆才是重要的,是吧。
但是,燕少離要的就是這句話。
要是不做點什麼,天曉得容肆硯這傢伙什麼時候才能抱得美人歸。
明明心底還藏著人家小姑娘,卻死鴨子嘴硬,一直無動於衷。
這兩年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一直見不著人,還每次回來都帶著傷,要不是謝添跟他提了一句這次傷的很嚴重,他燕少離一定把拳頭還回去!
等著吧,不坑他一回,就不叫好兄弟了。
「那我就給你三天靠近婠婠的機會。」燕少離面帶微笑看著他。
聞言,容肆硯鬆開他的衣領。
利落地站起身,把剛才擼起的袖子扯下來。
接著大步流星地往包廂門口走去。
手落在包廂門的門把上時,忽然想到什麼,他回過頭,語氣冷漠:「你碰了她沒?」
燕少離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衣服,慢悠悠地抬了下眼皮,語氣散漫:「如果我說碰了,你要不要讓給我這一次?」
那個眼神,寒氣四溢。
容肆硯盯著他,涼薄的唇瓣停頓了幾秒後,聲音冰涼:「不可能。」
燕少離「哦」了一聲,也不跟他說碰還是沒碰。
容肆硯思忖了幾秒:「明天約個時間,打一架,誰贏了就是誰的。」
燕少離:「……」
別說,他就知道容肆硯會拼了命地打死他。
他可不會去白白遭罪。
「這種事要靠自己,光靠武力可是不行的。」燕少離慢悠悠地說:「就說婠婠吧,她又不喜歡你,你要怎麼搶走她?她又不是個東西,能搶來搶去的。」
話落,周圍的氣壓都低了好幾分。
「嘭」地一下,包廂門被關上,聲音很大,顯然男人的心情很不悅。
留在包廂的燕少離和謝添,相視而笑。
早就該整一整容肆硯了,他難得回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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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肆硯離開包廂後,擰著眉頭徑直來到先前的卡座位置前。
如他所料,沈知婠不會乖乖待在這等他。
男人眸色微斂,周身散發著讓人膽寒的冷冽氣息。
他邁開步伐,出了酒吧,尋不到女孩的身影后,他拿出手機,撥打電話:「把車開到酒吧門口。」
五分鐘後,他坐上後車座,扯下領帶,領口微敞的弧度似乎都透著野性難馴。
「老大,要去哪?」前面開車的人是程進,男人的助手。
容肆硯:「翡山莊園。」
程進看了眼後視鏡。
男人背靠在車后座,眯著眼皮憩息。
程進應了一聲:「好的。」
半個小時後,奢華低調的車子終於抵達翡山莊園。
翡山莊園是別墅區。
整個別墅區依山傍水,是寸金寸土的好地方。
此時,天黑沉沉一片,下起了毛毛細雨。
細密的雨絲從窗口斜斜地飄進來。
沈知婠眉心輕蹙,邁步走到窗口,把窗戶關上。
神色淡淡地瞥了眼對面別墅的房間。
突兀地,和男人對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