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宿:「這麼急著走,要去找誰?」
沈知婠挪開視線,看向不遠處的那個黑影,邁開腿往前走,她沒經過頭腦,就說了句:「我男人。��
燕宿張嘴就說:「你又重新找男朋友了?」
沈知婠側目,瞥了他一眼,「不行麼?」
燕宿:「……」不行,他心臟受不了。
沈知婠從頭到尾只和他交往了一天,但這一天,就僅僅只為了教訓他。
他被教訓了那麼一次後,心理就一直惦記著沈知婠。
他知道沈知婠經常來這家茶樓,便經常來這碰碰運氣,沒想到今日還真讓他遇著了。
「婠婠,我們可不可以重新開始?」
沈知婠低頭看了眼抓住她手腕的手,「放手。」
燕宿偏不放,「除非你答應和我重新開始!」
沈知婠凝視著他,「不怕死?」
一想到沈知婠揍人的能力,燕宿口中沒說出來的話戛然而止。
他剛要鬆開沈知婠的手,又怕她人跑了。
索性就直接不鬆開,「不行,我不能放你走,要不然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了!」
沈知婠瞟了一眼手腕上的手:「再說一遍,你放不放?」
「不放!」
突然,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刻。
他大聲慘叫了出來。
他顧不得拉沈知綰的手,手腕已經疼的牙呲咧嘴,「啊!!快放手!你誰啊!敢動我,知不知道我是誰?」
燕宿吼完,抬頭往站在側邊的男人看過去。
霎時間當場愣在了原地。
「肆、肆爺?」燕宿似乎很懼怕眼前的男人。
他不經意吞了吞嘴裡的唾沫,「您怎麼在這?」
燕家和容家兩家是世交,向來就交好,而燕少離和容肆硯走的很近,稱兄道弟的。燕宿以前經常和容肆硯碰過面,雖然算不上有多熟悉,但還是認識的。
容肆硯鬆了捏著燕宿的手,隨後往褲兜里一伸,動作霸氣十足,眼瞳卻深邃幽冷,眉眼仿佛生出幾分極淡的吊兒郎當,漫不經心地說:「手不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廢了它。」
燕宿試探性地問:「肆、肆爺,你跟婠婠認識?」
一雙黢黑清雋的深黑眼眸掃了眼沈知婠後,又看向了燕宿:「你說呢?」
燕宿:「那您是她現在的……男朋友?」
沈知婠:「……」
容肆硯:「……」
燕宿:「是我說錯了嗎?」他說著,看向了沈知婠,「婠婠,你剛才說的男朋友是誰?你剛不是說要找你男……」
人……
「閉嘴。」沈知婠冰涼的注視著燕宿。
燕宿一下子噤了聲。
容肆硯聽著燕宿的話,就猜測到他口中所說的男朋友定是在說燕少離。
容肆硯瞥了眼沈知婠,目光又回到了燕宿身上:「你剛才要對她做什麼?」
燕宿沒來由的心虛:「沒、沒什麼啊。」
他漆黑的眼繞著沈知婠漂亮的臉蛋上轉了一圈,接著問:「她讓你放手,你怎麼不放?」
燕宿:「放了她就要跑了。」
容肆硯氣得牙痒痒:「她跑了關你什麼事?」
燕宿眼神往沈知婠的方向瞟了一眼。
一股不好的預感爬上了沈知婠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