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硯起身,雙手直接撐在沈知婠的身體兩側,暗沉的眸光灼灼地凝視著她,「嗯,哪裡都很想。��
沈知婠瞪著他,不由自主想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你起開。」
臭流氓!
容肆硯拉住她的手,順著手臂握住她的手掌心,瞬間就感覺到她手心裡的寒涼,頓時蹙眉,「手怎麼是涼的?」
她的手又軟又白,冰涼涼的。
他忍不住輕捏了幾下。
沈知婠抽回自己的手,神色平靜,「你管我手涼不涼,等會就暖了。」
容肆硯凝了她幾秒鐘,「吃晚飯了麼?」
她勾唇,望著他,想到他早上親自煮的小米粥,感覺很不錯,「你管飽?」
他幽幽地盯她,手放在她頭頂上揉了兩下,喉嚨滾了滾,氣息滾燙,「管。」
「但你得負責我飽。」
話音落下。
沈知婠的手忽地一緊,被男人攥住。
緊接著她被壓制在沙發上。
她眼睛撞進他的深哞里,男人眼底蘊藏著隱忍的慾念。
「容肆硯,你該不會是……」
「唔。」沈知婠啟唇,想要掙扎。
然而,她剛剛張嘴的那一刻,男人瞬間探入了舌尖。
他呼吸急促。
終於緩了下來,氣息微喘,「沈知婠,你知道我忍了多少年麼。」
當初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才不過三個月。
但他們之間,認識也有十年的時間了。
容肆硯甚至都不清楚,他什麼時候開始對沈知婠動的心,動的情。
沈知婠忽然有點興致,問他:「幾年?」
「在我們第三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在想,把你壓在身下的樣子。」
沈知婠整個人怔住,雙目圓瞪,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她當時還未成年!
他居然就對她動了這樣的心思!?
沈知婠劇烈地掙扎,想讓他放開她,「變態!」
她的力氣比他小,哪掙脫得開他。
「我只對你這樣。」他將小女人牢牢地扣在懷裡,堵住她的呼吸。
他內心深處,就像一頭猛獸,殘暴,冷血無情,可對她,他什麼辦法都沒有,甚至是,連思考都停滯不前。
聽謝添說的,他就明白過來了。
對付沈知婠這個女人,就必須得用強硬的手段。
他想不來為什麼,沈知婠之前為什麼會和那滿肚子腹黑的燕少離在一塊,又怎麼會突然分手。
他之前沒往深想,現在突然想起來,感覺到這其中不太對。
容肆硯看著懷裡的沈知婠,「你之前為什麼和燕少離在一起?」
兩人的氣息,忽然冷凝了起來。
「我倒是想知道,你之前就像神經病一樣,固執的以為我和他在一起。」沈知婠有些好笑地開口:「燕少離就沒和你解釋?」
「解釋什麼?」他眸光微眯了起來,眼神陰沉。
沈知婠唇角緩緩勾起。
「說話。」
他的手把她的衣領掩好,眸光暗沉,閃爍不定。
沈知婠立即掰開他的手,精緻明艷的容貌面對著男人,「那次燕宿報警,我去了趟警局,是燕少離送我出來的,不知道是誰傳出來說我是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