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捏著她的下巴,清冷的眸光中帶著些許傲嬌,「你也太抬舉自己了,爺只是比較有責任心罷了,別管為什麼,既然把一個女孩子娶到了家,那我就會對她負責任。同樣的,你嫁給了我,就要恪守本分,無論是眼裡還是心裡只能有我一個男人!」
一想到剛才程遠對她說的那種話,他就控制不住的要發火。
唐蔚染冷哼,「那你還被別的女人抱了呢,你怎麼不說你自己。」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當她好欺負。
「你是吃醋了?」顧硯微微低頭,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臉上,弄得她心煩意亂。
「你同樣也太抬舉自己了,有什麼好吃醋的,只不過誰都不想天天被人笑話頭上頂草原罷了,你出去,我要睡覺了。」
唐蔚染伸手,推了推他。
突然顧硯勾唇一笑,邪魅誘人,「夫妻之間還有一項義務,就是一起睡。」
話還沒說完,他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啊!」唐蔚染驚呼一聲,「顧硯,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不放!」
高大的男人直接將她扔到床上,隨後傾身而上。
「你要幹什麼?」唐蔚染翻身連忙想跑,卻被顧硯死死的按住。
漆黑如墨的眸子,又讓她出現了那種,「深情款款」的錯覺。
顧硯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在她櫻紅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柔聲道:「或許,我們也可以試著做一對正常的夫妻。」
說完,起身,關門大步離開。
唐蔚染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第二天一早,江凌峰就來到了帝凡大廈,等了一個多小時顧硯才姍姍而來。
「江總裁真是早啊。」顧硯似笑非笑的臉上帶著稍許譏諷。
江凌峰心裡已經把顧硯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但面上還依舊得笑著,「顧總裁早。」
「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很忙。」
確實,顧硯的時間都是按秒算錢的。
江凌峰清咳了一聲,嘆了一口氣,「唉,昨天股市上的動盪,你應該知道吧,不知你有什麼看法。」
顧硯看了他一眼,乾脆利索,「是我讓人做的。」
他是讓人明目張胆的做的,這老狐狸一定也早查到了,否則也不會大清早的就到他這來。
現在又給他來虛的,只會讓他更反感。
江凌峰沒想到他就這麼承認了,「為什麼?我自問最近沒什麼得罪你的地方吧?」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謹慎行事,行善積德,跟誰都是和和氣氣的,在商圈名聲也特別好,被人惡意操縱股市一天虧了幾個億,真是頭一遭。
「我趕著開會沒空多說,你回去問問江大小姐吧,該警告的我早就警告了,若再有下次,江家也不必在華都存在了。」
他把江氏收到自己手中,還改為原來的夏氏,他相信在天國的她也會支持。
望著顧硯離開的背影,江凌峰雙拳握的咯咯作響。
他摸爬滾打了半輩子,甚至為達目的犯下了滔天大罪,如今才得以手握大權站在了高處。
一個毛頭小子罷了,竟這樣威脅他。
總有一天這華都會是他說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