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唐蔚染實在忍不住要笑了。
「你笑什麼?」顧悅昂頭,很不屑。
唐蔚染放下書,稍微坐正了些身子,「我笑你倆蠢啊,這是得蠢到什麼地步,才能來我面前唱戲當小丑?怎麼,看我窩在家無聊,想給我解悶?不好意思,看到你們我想吐,還請滾吧!」
對於自己討厭的人,她可沒有時間虛情假意的配合她們表演,時間那麼寶貴,萬不能在她們身上浪費。
江景浠雙眼一紅,委屈的模樣我見猶憐,「蔚然,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我和小悅是好心來看你的啊。我知道你是鄉下來的,不懂什麼規矩,可現在你既然嫁給了硯,就得學著知書達理些,要不然會被人笑話的。」
瞧她這番語重心長,不知道還真以為她心多好呢。
唐蔚染甜甜一笑,直盯著她道:「江小姐倒是大家閨秀,怎麼還能做出勾搭別人老公,還登堂入室在原配面前惺惺作態的噁心之事?」
那些鄉下的淳樸姑娘,還真干不出來這麼婊里婊氣事。
顧悅掐腰,道:「唐蔚染,我看是你給我四哥當了幾天掛名的老婆就飄了吧?什麼叫勾搭?江姐姐可是我四哥最愛的人呢,在你沒出現之前兩人就相愛了,是你不要臉橫刀奪愛好嗎?」
「那你問問江小姐,你四哥真的愛她嗎?」
唐蔚染穩坐在椅子上,笑容不減半分,看的江景浠心裡發虛,手裡汗津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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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愛,要不然,我四哥怎麼會在結婚的日子跑去找江姐姐?你說這種話真是太能自欺欺人了,唐蔚染,有點自知之明吧,上流圈真的不適合你這個鄉巴佬跳樑小丑,收拾鋪蓋滾吧!」
當然,即便唐蔚染滾了,她顧悅也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她,敢打她巴掌,那就得付出一隻手的代價!
「就是因為你四哥在我們結婚的日子去找了她,所以才不愛她。要知道我們的婚禮那是萬眾矚目,你四哥那天去找她,不是愛她,是等於把她架在火上烤。」
「而後,他又帶她出席了爸的壽宴,是,很多人覺得我可憐說我配不上顧硯,但更多的人還是唾罵江小姐的吧?無論怎麼樣,我跟顧硯結婚了,她再糾纏不放那就是小三,就那麼堂而皇之挽著顧硯的手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那是把自己的臉踩在地上摩擦。」
唐蔚染轉頭望向江景浠,「江小姐那麼聰明,定是明白其中的道理吧?」
此時,江景浠如墜入冰窖之中,冷的心中直打顫。
是,這個道理她深知。
但是這些天一直沉浸在被媒體追捧的狀態,她寧願自己騙自己,她就是顧硯心愛之人,顧硯沒有出席婚禮就是為了她!
她就是華都最高貴,最有福氣的女人。
可當事實被人這麼赤果果的揭露,羞恥,委屈,全蔓延在心頭,更多的還是心寒疼痛。
她抬眼,眸光冷若刺刀的看向唐蔚染,正要開口,便聽到身後響起一道深沉悅耳的聲音,「小悅,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提前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