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念及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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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秦家夫婦走了出來,秦嫿總算是繃不住笑,捂著肚子笑了出來。

  原來讓司承琛吃癟就是如此簡單,輕輕鬆鬆幾句話。

  司承琛嘴角邊還有油光,這會油膩膩的一碗湯下肚,他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太好了,但是床上的人是可勁的開心高興。

  「哎喲,嘖嘖嘖,真是不好意思呢,本來是真的想讓你幫忙的,誰知道弄巧成拙被誤會了,好愧疚啊。」

  秦嫿欠兮兮的語氣,可是聽不出半分的愧疚,反倒是覺得有幾分意猶未盡呢。

  他擦了擦嘴角,往前走,彎腰,忽然間湊到她跟前,在她唇邊淺淺地落下了一個吻,原本還在得意洋洋的人,瞬間沉默安靜了下來,更是瞪大了眼睛。

  秦嫿瞳孔地震,完全沒有預料到眼前的這一幕。

  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之前,司承琛已經直立起身子,往後退回了原位,神色淡定,「你不是沒喝麼?」

  「也嘗嘗味道。」

  她瞬間,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你,司承琛!你怎麼那麼噁心!」

  竟然敢偷親她?!

  他司承琛是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是吧?是不是自以為這樣很幽默很風趣?

  就是仗著她現在行動不便,在這裡為所欲為,還真是厲害,還真是長本事了!

  「噁心?」司承琛對於這個評價並不贊同,「也不是第一次了,為什麼現在才說噁心?」

  秦嫿氣得胸口上下起伏著,「你個狗男人!給我滾!什麼不是第一次了?你管幾次?你憑什麼親我?」

  「是不是我給你臉了?!」

  司承琛也就是一時興起,情難自抑,沒有控制住,所以才在她嘴角邊落下了一個吻,因為剛剛的秦嫿,他真的覺得很可愛。

  而且兩個人之前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他自然以為秦嫿不會覺得有什麼,雖然他也很清楚,剛剛他是失理了。

  「對不起,是我錯了。」司承琛沉默了一會,道歉,「嫿嫿,我剛剛……一時之間……其實還是想和你開玩笑。」

  秦嫿倒不是覺得有些什麼,只是覺得好像是被司承琛耍了似的,趁著她現在沒有能力,竟然敢對她動手動腳?

  這個狗男人,是萬千少女心中的萬人迷沒錯,但不是她心中的!

  還有,從來都是她占別人便宜,什麼時候輪到別人占她便宜了?

  她眯著眼睛,咬牙切齒,「不要叫我嫿嫿,我們沒有那麼熟,合約第三十六條,在沒有事先聲明通知的情況下,做出任何親密行為,都要接受懲罰!」

  「什麼懲罰?」當時那合約,司承琛沒有細看,後續秦嫿又加了一個補充協議,前後有快五十條,他當時就任由她加了,只是簽了字。

  秦嫿一條一條寫的,自然是相當清楚,「賠付五十萬!」

  「這個是最輕的懲罰,最高賠付五千萬!」

  司承琛二話不說,掏出手機給下屬發了一個消息,旋即抬頭,「那我這個應該不算最重,打了一千萬到你帳上。」

  頓時,財迷秦嫿臉色就變了。

  她臉上的不滿瞬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掩蓋不住的欣喜,僅僅是親一下而已,就拿到了一千萬。

  人在家中躺,錢從天上來,全世界上哪裡去找到像她這麼能賺錢的女人?

  「行,夠了,一筆勾銷,剛剛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但是要是有下次……」

  男人開口,接了一句話,「就不是這個價了?」

  這話說的,好像她是個站街的一樣。

  不過司承琛這張臉還算是不錯,被他親一下,似乎也不那麼吃虧,而且還明晃晃的賺了一千萬!

  「司少真是財大氣粗,豪擲千金,有錢人果然是不一般。下次就隨便翻個五倍吧,勉勉強強給你親一口。」

  話音落下,司承琛腳步往前挪動了一下,秦嫿心中摹地一緊,以為司承琛又是要做些什麼,人明顯的往後傾去。

  司承琛也就是逗逗她,悶聲道,「怎麼了?開始閃躲了?以為我付不起這個錢麼?」

  「你夠了!一千萬隻能買我剛剛那一會的耐心,你不要以為我在床上就拿你無可奈何,再繼續胡言亂語我要喊了啊!」

  他被這話逗笑,「喊?你準備喊誰?是準備把伯父伯母喊來,說我要親你?我們是未婚夫妻,僅僅親了一下,應該也是合情合理。」

  「司承琛!」秦嫿難得一見被他的話給壓了半頭。

  見女人真的有些要生氣的苗頭,他及時住嘴,「嗯,不說了。時姍姍我讓人跟著了,剛剛收到消息,去了之前傅華光的會所。」

  「這個事情真的有可能不是傅華光做的,指向型太強,時姍姍突然倒戈,而且還不懼怕傅華光身後的勢力,足以可見時姍姍眼下背後之人的厲害。」

  秦嫿立刻給出了自己的分析,「不過我說的厲害,只是在時姍姍眼裡,畢竟在這海城出了我們四大家族,其餘勢力均在我們之下。」

  「現在排除傅家和司家,很有可能是我們家自己出了內奸。」秦嫿瞬間就想到了秦韻。

  倒不是她對秦韻偏見太厲害,而是秦韻這個人之前做的事情實在是令人無法信任,和時姍姍合作殺了她,似乎也能說的通。

  司承琛沉思,緩緩開口,「有道理,但是你不能排除,他們不是這樣想的,讓我們從正常角度去想。」

  「所以你還是覺得是傅華光?」秦嫿看著他,冷不丁的又問了句,「或者說,你不想再懷疑其他人了?」

  此刻這個其他人,說的是誰,彼此都很清楚。

  司承琛神色微微有幾分無奈,「我從來沒有篤定地表明是傅華光,只是他的嫌疑最大,至於其他人,依舊是有嫌疑。」

  「在沒有拿到確切的證據之前,我們下的定論毫無意義,一切只是猜測。」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

  這個話沒有說到秦嫿的心坎上,他並不是很滿意,忽然就想起了之前楚韞航的話,難道司承琛真的是在包庇秦韻?

  念及舊情,無法專心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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