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老公給老婆洗內褲,天經地義

  楚梵音沉默。

  楚梵音轉身就往外面走,司柏長快速起身,在楚梵音還沒有拉開房門前,先一步將房門關住。

  「那我不出去,你出去?」

  楚梵音再度開門,司柏長把她身體往門上壓。

  「男主角來誘惑你,你怎麼能不在呢?」

  楚梵音反抗了幾下,發現無果,低頭咬在司柏長的手臂上。

  她想,這下司柏長總能鬆手了吧。

  豈料,司柏長沒有。

  她又用了些力,她自己都感覺到痛,也察覺到司柏長眉頭擰巴住。

  但是司柏長就是不鬆手。

  他是不知道疼嗎!

  他鬆手她就不咬他了!

  楚梵音牙齒又用力了些,司柏長依舊不松。

  最後,楚梵音先敗下陣來。

  她重新挺直身體,望向司柏長,並問道:「你不疼嗎?」

  司柏長沒說話,楚梵音心裡嘆口氣,繼續說:「我拍的可是正經電影,不調皮……」

  她的話還沒有說話,常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來。

  「楚導,我看您晚上喝了點酒,我給你送解酒藥了。」

  楚梵音:「…………」

  司柏長臉色陰沉,好似下一秒能把常源給剁了。

  司柏長身體逼近楚梵音,故意親在女孩的脖頸處。

  熾熱的呼吸灑在脖頸上,楚梵音感覺酥麻,渾身發軟。

  「楚導,您休息了嗎?」

  常源的聲音還在響著,貌似一定要等到楚梵音回她。

  楚梵音原本不想回他的,最主要的是,她現在的唇瓣被司柏長占有。

  「楚導,您是不是出事了,方便我進去嗎?」

  眼看常源真的要進來,司柏長有眼力勁的鬆開楚梵音,讓楚梵音有回話的空間。

  「不用,我沒事,你回去吧。」

  她聲音干啞,聽起來不像沒事的人。

  楚梵音知道,她這是被司柏長親的時間長的原因。

  楚梵音埋怨的瞪了眼司柏長,司柏長不留情面的再度親下來。

  楚梵音反抗著,腳故意踢向男人那裡。

  司柏長伸手擋住楚梵音的腿,淺笑一下,更是重重回吻過去。

  「楚導,我……」

  「讓他滾。」司柏長命令般的語氣灑落在她頭頂。

  「要是他不滾,就讓他看著咱倆做。」

  楚梵音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理解著司柏長的話。

  她知道,不按照司柏長說的,司柏長真的有可能會這麼做。

  眼看常源就要進來,楚梵音再度出聲。

  「我真的沒事,你快走,不要耽誤明天的開機。」

  楚梵音還掏出手機給扶初韻發求救的消息。

  扶初韻原本都睡了,是特意給楚梵音開的消息提示音,驚動了她。

  扶初韻雖然不明白楚梵音為什麼給她發這個,她還是聽話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間。

  「常源。」

  「你快回去吧,楚導沒事,還是我送楚導回房間的。」

  「哈,你說醒酒藥?」

  「我送楚導回來後,就讓楚導煮了點,放心吧。」

  常源、扶初韻的腳步聲消失在門口,楚梵音放下心來。

  下一秒,司柏長把她打橫抱起來,往床上走。

  楚梵音掙扎著,身體扭來扭去,要從司柏長身上下來。

  司柏長冷淡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任由她像一個小朋友似的發脾氣。

  等她自己扭動的差不多,司柏長輕飄飄來了句」你喜歡在門口做」,把楚梵音弄的沒任何脾氣。

  楚梵音知道,一旦她說她喜歡,那麼司柏長肯定會把她按在門口上。

  「楚梵音這就是你說的拍的正經電影嗎?」

  楚梵音:「…………」

  「正經電影,男二晚上給你送解酒藥?」

  楚梵音依舊沉默。

  她該怎麼給司柏長解釋。

  「從你在我床上躺著開始,就不正經了。」

  司柏長臉上瀰漫出笑來,楚梵音望著那笑,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

  「既然我不正經,那就讓這不正經貫徹始終吧。」

  跟司柏長比臉皮,簡直是自討沒趣。

  「司柏長,你答應我的……」

  「我答應你不暴光咱倆之間的關係,沒有說不碰你。」

  「再說,我已經多久沒有碰你了?」

  司柏長質問的語氣落在她的臉上,楚梵音回想了,大概有一個星期了。

  但是那也是怪他,誰讓他偷偷用她的手。

  是司柏長自己的懲罰。

  「老婆,懲罰了十天,也該結束了。」

  「再讓你老公憋下去,你老公會死的。」

  說話間,司柏長抱著楚梵音來到床邊,後把她丟在床上。

  男人的身體重重壓來,楚梵音被壓的說不出一句話。

  的確,讓剛開始吃肉的老男人就遭受斷崖式的素食主義生活,簡直是給他極大懲罰。

  但更重要的原因是,楚梵音也想親司柏長了。

  嗯,男人的需求不重要,自己的需求才是最重要。

  楚梵音打算今晚開開葷,再讓老男人吃一個星期素菜。

  兩人漸入佳境,倏地,楚梵音推開司柏長,司柏長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衝著衛生間跑去。

  反應過來的司柏長臉色難看至極。

  現在讓她親他,她都難受的想吐了嗎!

  司柏長臉色不佳起身,來到衛生間門口,抬手敲著衛生間。

  「怎麼了?」

  「司柏長,你給我買姨媽巾去!」

  司柏長一愣。

  最近兩人都太忙了,忙到忘記想她生理期的日子。

  現在突如其來的來了,根本沒有準備那玩意。

  「司柏長,你還愣著幹嘛,快去啊!」

  楚梵音坐在馬桶上催促。

  司柏長反應過來,臉上帶著笑。

  只要不是討厭他就行。

  司柏長拿起外套,走出房門。

  附近只有一家大型連鎖超市,像他們這種公子哥,買什麼都會優先考慮它。

  司柏長到達後,看著比他高的貨架,為難起來。

  要知道,他處理十幾億的項目,都比這個應手。

  他應該給音音買一款。

  司柏長想不出來,也不想問人,乾脆每一款都拿一樣。

  等他去結帳,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梁靳。

  梁靳單手插包,看樣子是已經買好。

  並且梁靳已經看見他,還給他打招呼。

  深夜,兩個大男人在超市貨架相逢,買什麼大家心知肚明。

  梁靳友好的推薦品牌:「二哥,沒想到你也沒準備。」

  梁靳把計生用品推到司柏長跟前:「這是我看著最好的幾個牌子。」

  司柏長:「…………」

  他未來一個星期大概也用不到這玩意。

  司柏長從善如流接過梁靳的推薦,還說了句謝謝。

  梁靳付完款就想走人,他著急回去,懶著等司柏長,但餘光看見司柏長還放上來一大袋的東西。

  好奇心使然,他停下來,看向袋子。

  發現是女性用品後,目光古怪的落在司柏長身上。

  「二哥,你來買這個?」

  司柏長也不心虛,點頭,還問:「怎麼,不行?」

  那語氣自豪的跟他簽了十幾個億的合同一樣。

  梁靳搖頭:「那二哥你怎麼還買這個?」

  梁靳晃了晃手中的小盒子。

  他現在用不到啊!

  司柏長淡聲道:「遲早都會用到,以備不時之需。」

  梁靳:「…………」

  梁靳一直看司柏長,司柏長轉而看向他:「你是需要我給你解釋女性用品牌子?」

  大可不必。

  梁靳轉頭就走。

  司柏長冷哼一聲,挺沒有良心,都不知道等等他二哥。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民宿,完全是不同的心情。

  司柏長回到房中,來到衛生間,打算推門而進。

  女孩在裡面抵住房門:「司柏長你幹什麼?」

  「我給你送。」

  「露個門縫就好了!」

  楚梵音強調。

  「可是我看你……」

  「司柏長!」女孩聲音里明顯帶了怒音。

  司柏長坐罷,只好聽話的順著女孩打開的門縫把衛生巾遞進去。

  楚梵音接到第一包,發現是日用的,心裡嘆氣,真是為難大男人買這東西了。

  她先講究一下算了。

  接近著,門縫裡遞進來第二包,楚梵音眼睛亮起來,這是夜用的。

  慢慢,還有第三包,是安睡褲,楚梵音更開心了。

  隨後,楚梵音發現不僅有第四包、第五包,司柏長買了二十包!

  他不會把整個超市的衛生巾都買回來了吧!

  她一共就來五天!

  就在楚梵音以為司柏長還會有第二十包時,她聽到男人說。

  「沒有買過,下次老婆可以教我怎麼買。」

  高高在上的總裁為他做到這個地步,楚梵音心裡動容,勉為其難地允許她來例假這五天,讓司柏長跟她睡一張床。

  「老公,你高興嗎?」

  司柏長是男人,自然也會有男人正常的想法。

  這五天只能看不能碰,何嘗不是另外一種懲罰。

  但是他知道,如果他說不高興,不止未來這五天不能睡一張床,怕拍攝期間都不能睡一張床。

  「高興。」

  楚梵音臉上露出笑容,換了安睡褲。

  由來剛來姨媽,她不想洗換下來的內褲,想回床上躺會,明天抽空的時候把內褲洗了。

  她走出衛生間,第一眼沒有看見司柏長,正好奇司柏長去哪裡了,姨媽的副作用來了,她肚子陡然疼的厲害。

  楚梵音一時間也沒有心情去想司柏長,她躺到床上,把自己縮成一個圈。

  身上不斷泛著虛汗,楚梵音感覺到冷,想把空調打開,突然發現民宿沒有空調。

  大理的天氣不需要空調,這讓楚梵音不適應。

  那股疼痛感不斷加強,她額頭也沁出汗來。

  她今晚不會疼暈過去吧。

  她正這麼想著,一有力的胳膊扶她起來,讓她靠在枕頭上。

  「音音,先把紅糖水喝了。」

  楚梵音聽著這不切實際的聲音,眼睛努力睜開去看司柏長。

  可是她身體好累,實在睜不開眼睛。

  她想喝,身體不知怎麼也沒有力量。

  就在她以為喝不到時,男人的手轉而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腦袋。

  楚梵音心裡惱怒極了,她都來生理期,狗男人就知道想那種事!

  下一瞬,簡舒意感覺到嘴裡甜甜的,一股熱流順著腸胃流到肚子裡。

  一股接一股的熱流,讓她身體有了力量。

  她也能睜開眼睛。

  她看見陸岑溪把一整碗的紅糖水餵給她。

  「好點了嗎?」司柏長手覆蓋在她肚子上,楚梵音感覺到不屬於她身體的熱度。

  很舒服,很溫暖。

  她不自覺往司柏長懷裡靠了下。

  「老婆,在拍戲期間抽空回京城一趟吧。」

  楚梵音不解,回去幹什麼?

  「回去給你調理下身體。」

  「感覺你這幾次來,每次都比上一次痛。」

  司柏長說著無奈嘆一口氣。

  楚梵音往司柏長臉上看去。

  他一直都在注意她,連這種事情他都往心裡去了。

  「紅糖水是你自己熬的?」楚梵音不確信的問著。

  司柏長怎麼會做這個。

  他是京城二爺,是大家提起來就害怕的人物。

  況且,她知道,司柏長不喜歡吃甜的,也不知道吃糖。

  「上次你痛的時候,家裡阿姨熬了紅糖水,你喝完好了很多,我怕下次你來,家裡阿姨不在,我特意跟阿姨學的,沒想到派上用處了。」司柏長說的很淡定,楚梵音聽著愣住。

  她都能想像的出來,他去廚房,家裡阿姨惶恐的表情。

  他怎麼來真的。

  楚梵音突然很想哭,鼻子吸了吸,又那股想哭的感覺壓下去。

  「我困了,老公,你哄我睡覺吧。」

  「好。」

  她躺在男人的懷裡,冰冷潮濕的空氣一下就不陰了,好似什麼都好轉過來。

  楚梵音第一次明白,原來男人的體溫比空調都好用很多。

  她本以為會睡的很難受,沒想到一晚上抱著天然的暖寶寶,睡的超好。

  醒來,臉色也精神許多。

  楚梵音望了眼放在床頭柜上的碗,心裡暖洋洋,目光不自覺搜索司柏長的身影。

  這次,楚梵音看見司柏長在衛生間。

  哦,他去上廁所了。

  楚梵音剛放下來的心陡然升起來。

  不好,她昨晚換下來的黑色內褲還在衛生間裡!

  楚梵音立刻起床,打開衛生間的門,看著眼前一幕,她渾身燥熱。

  她往前幾步,想從司柏長手中把她的黑色內褲奪過來。

  司柏長直接舉高手不給。

  「老婆,你現在能洗?」

  還沒有等楚梵音回答,司柏長先一步說。

  「老公給老婆洗內褲,天經地義。」

  楚梵音一直覺得她的內褲不算小,但是在司柏長寬大的手掌心裡,那塊布料小的可憐。

  昨晚,就是這雙手,一直給她揉著肚子。

  今天,還是這雙手,居然在給她洗內褲。

  太羞恥了。

  楚梵音直接往外面走,她以為這件事就夠羞恥了。

  一個小時後,扶初韻來到她房間,看見陽台上飄動的黑色內褲,問:「你的內褲是二哥洗的嗎?」

  楚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