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梵音的自言自語讓木清凝下不來台面,瞬間,木清凝看楚楚梵音的眼神不是那麼友善。
經紀人沒想到楚梵音如此刺頭。
看著楚梵音,以為是那種簡單隨意的,沒想到處處挑刺。
木清凝還要說什麼,經紀人率先開口:「是我們誤會了,不是清凝私生粉就好,你們繼續。」
木清凝皺眉看經紀人,經紀人拉著她,來到距離楚梵音最遠的一桌坐下來。
「是她孤陋寡聞,我在港城怎麼不出名了?」木清凝反應過來,坐下椅子,悶悶不樂。
「我的公主,我的大小姐,你不知道你有多火嗎?不要管這些,沒必要跟一個路人斤斤計較,現在最重要的是討好司家老爺子,沒準就能見到司董。」
木清凝想到上次宴會上,司家老爺子和扶家老爺子爭先恐後給她拍照,臉上竊喜,根本不用討好,他們就給他拍。
木清凝表情恢復正常,等她打入司家,這全京城都要仰她鼻息生存,港城來的,港城人怎麼了,既然在京城,就是聽她的話。
經紀人原本也在笑著,很快就笑不出來了,他看見右側有私生飯在偷拍,只好讓木清凝坐到楚梵音對面,想讓楚梵音用身體遮擋下。
楚梵音不懂她們的小心思,餘光看見她們坐過來,沒什麼在意,繼續和扶初韻聊著天。
倏地,楚梵音聽到經紀人跟她說,要約港城電影往生見面。
往生,不就是她的藝名嗎?
對此,楚梵音多看了眼木清凝。
「往生,她是新人導演,第一部作品就獲獎,含金量得多高,她往後的電影肯定會大爆,她就是你打入電影行業最好的人選。」
木清凝點頭,聽話地讓經紀人安排。
楚梵音聽著她們的話,有些想笑。
她們永遠也拍不到往生操刀的電影。
楚梵音跟扶初韻吃的差不多,起身離開,打算去射擊館玩。
射擊館內,楚梵音上槍動作利索,一看就是常客。
「阿音,你經常玩這個?」
扶初韻拿著楚梵音打下來的大型毛絨玩具,一眼放光地看著她。
楚梵音邊打邊解釋:「我身體不好,就在家裡打打玩。」
「家裡怎麼打玩?」
扶初韻驚訝,問完反應過來,她的意思是說,家裡為了讓她排憂解悶,給她弄了個大型射擊館。
不愧是港城首富!
女孩穿的火辣,動作瀟灑,自然吸引男孩目光,很快,又有一群男生圍上來。
楚梵音跟那些男生有一搭沒一搭聊著,期間,司柏長打來電話,全部被她掐了。
在扶初韻的認知里,她哥的電話可以不接,但是司柏長的電話一定要接。
不悅的司柏長趕來看到的剛好就是,十個男人圍在她。
有的男人在跟她說話,她嘴角掛著笑容,有的男人站在外圍,拼命想要擠進去。
這場面,如果讓木清凝看見,木清凝都會羨慕。
楚梵音沒想到司柏長會來,也不知道司柏長來這裡幹什麼,但既然來了,她大大方方跟司柏長打招呼。
「吶,我老公來了,你們誰想當第三者來著。」楚梵音太大方太直接了,讓一群小年輕的男孩子承受不住。
男孩子看向司柏長,司柏長身上那股壓人的氣勢讓他們不知怎麼垂下頭。
「不是吧,這就害怕我老公了?」楚梵音問,扶初韻只覺得她膽子好大,敢這麼當面挑釁司柏長,心裡更是對楚梵音佩服加重。
司柏長臉黑,抬步走過來。
男孩子們不知處於什麼心態,直接給司柏長讓出一條道路來。
「老婆,你還真的是……」司柏長臉上的笑,讓楚梵音想到她被司柏長扛著進家門的慘狀。
她可不想再被扛,無辜道:「我都說我有老公了。」
司柏長被氣笑:「這麼說,我還應該謝謝你?」
說話間,司柏長走到她跟前,在她準備回答時,帶有懲罰的意味垂下頭,咬在女孩的耳朵上。
太大膽了!
這麼多人呢!
司二哥居然咬下去了!
扶初韻睜大眼睛,不敢想,她倆私下得玩得多花。
楚梵音從頭到腳升起一股燥熱,司柏長這行為無疑是野生大型動物給自己領土做標記,告訴所有人,她是他的!
楚梵音雙手推了下司柏長,男人察覺到,手控制住女孩的手,唇也從耳畔移過來。
「司柏長,你要是敢親,你今晚就去睡沙發!」
女孩惡狠狠瞪著他,司柏長知道她說的不是威脅,但他還是親下去了。
扶初韻震驚,在她的印象里,司柏長是那種無論周遭發生什麼事情,他都是淡淡的,沒什麼反應。
阿音居然能牽扯到他這麼大的情緒。
男孩們有的發出雷鳴的掌聲,有的垂頭喪氣。
熱吻十分鐘,楚梵音終於推開司柏長。
與此同時,司柏長帶來的保鏢清場。
司柏長的清場是真的清城,木清凝那種不過是灑灑水。
扶初韻自己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時,扶序打來電話讓她回家吃飯,可謂是直接把她就出來。
扶初韻輕快地跟楚梵音擺手:「阿音,我們後天見。」
楚梵音還想留住扶初韻,扶初韻頭也不回像是逃離龍潭虎穴般跑了。
」大家還挺有眼力勁,知道不能打擾夫妻恩愛。」
楚梵音沉默:「…………」
分明是你把大家趕走的,你說這些話不心虛嗎!
楚梵音看了眼司柏長,坐在椅子上休息。
他不是要加班嗎?
怎麼來商城玩了?
楚梵音不懂,也沒過問,口渴想喝水,伸手去碰飲料。
眼看就要碰到飲料,飲料被人端走。
楚梵音看向司柏長,司柏長自己先喝了一口她的飲料。
司柏長邊喝邊看女孩的神情,見女孩表情一直都淡淡的,他更是喝了一大口。
飲料馬上就要見底,楚梵音終於坐不住,喊了一聲司柏長。
「你怎麼來了?」楚梵音問。
司柏長就是在等楚梵音問,楚梵音也知道。
起初她是不想問的,但男人非逼著你問。
「你不是答應陪我加班,你沒有來。」
說到這裡,楚梵音忍不住了:「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睿智的司董、三十歲的司董,此刻就像個被欺騙的七歲小孩,拿著自己手機給她看。
「你看,你都回了個笑臉。」
代溝是什麼,這一刻,楚梵音感覺到代溝的具體化。
她這是死亡微笑!
死亡微笑,他不懂?
楚梵音看向司柏長,也懶得解釋,讓他本人百度。
司柏長不想百度,拉著楚梵音,讓楚梵音陪他回公司加班。
「你真的很古板欸,比我daddy還daddy。」
楚梵音吐槽著,男人只能聽到後半句。
司柏長停下來,眼神里充滿欲,望過來。
楚梵音在床上,見過男人這種眼神。
「看來老婆很喜歡叫我daddy,晚上,也床上也這麼叫我。」
男人說的是肯定句,沒有在問楚梵音的意見
突如其來被挑逗一下,楚梵音拍了下司柏長的後背。
司柏長沒在意,還拉著楚梵音去公司加班。
」我不要去,你辦公室肯定無聊死。」楚梵音還在反抗著,司柏長想了下,直接給林特助打了個電話。
「接下來,你想去也得去,不想卻也得去。」
一如既往得強勢,沒有給楚梵音選擇。
司柏長拉著楚梵音走出商城,木清凝看見司柏長的背影。
是司董嗎?
可是司董怎麼會來商城?
難道司董知道她今天在商城有活動,特意來的?
—
晚上七點,楚梵音到達恆中集團總部的樓下,她坐在車裡,望著高聳入雲的建築物,還是不想上去。
「老婆,你難道對老公的辦公壞境不好奇嗎?」
有什麼好奇的。
天下總裁都一個樣子。
她二哥工作起來是什麼樣子,他應該差不多。
「想回去睡覺。」楚梵音提著要求。
司柏長受不了率下下來,打開車門,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來,抱進大樓。
「睡,去辦公室睡老公。」
楚梵音:「…………」
七點十五分,楚梵音以為大家都下班了,也就沒有從司柏長身上下來。
電梯到達十八樓,她聽見鍵盤敲打的聲音,身子一緊,意識到裡面有人。
她急忙要從司柏長身上下來,司柏長大手按住她,強硬地不讓她下來。
「司董好。」
進入司柏長的辦公室前,需要穿過秘書部的區域。
此刻,秘書部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在。
一聲聲的司董,讓楚梵音頭死死埋在司柏長的懷裡。
好救命!
楚梵音腳趾蜷縮。
「嗯,你們忙,我老婆今晚來陪我加班。」男人炫耀式的說,楚梵音更想死。
她不是好嗎?
她是被老古董壓來的。
眼看,司柏長就要走進辦公室,楚梵音受罪的時光即將要結束,男人居然停下來。
楚梵音露出一雙眼睛,盯著司柏長。
這傢伙又想做什麼,楚梵音心裡不好起來。
「張秘書,我記得你未婚吧。」
張秘書,男,在恆中集團工作五年,海外高知留學歸來。
張秘書點頭。
「所以我有老婆陪著加班,你沒有。」
楚梵音:「…………」
空氣中也是一陣沉默。
司柏長像是沒有感受到這股沉默,抱著她走進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楚梵音氣得蹦下來,將司柏長壓到門上。
楚梵音是想罵司柏長,他這樣,讓她怎麼活,但是司柏長直接勾著手臂把她拉過來親。
男人的吻不在商城裡還要激烈,因為是在密閉空間,他的手也是大膽起來。
楚梵音感受到男人作亂的手,雙眸還沒有瞪,男人的唇就落在她的眼睛上。
好過分,親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都睜不開。
無奈,楚梵音只能先安撫住男人:「你先工作,先工作。」
男人還要繼續,對於她說的話,置若罔聞,無奈,楚梵音的腳踢出去。
「老婆,我可是你老公。」
司柏長擋下來,楚梵音趁亂跑到沙發。
楚梵音得意衝著司柏長一笑,冷不丁,看見男人冷色調的辦公室擺放著她下午玩過的粉色碰碰車。
除了粉色碰碰車,還有射擊設備。
她敢保證,這些東西是今天下午剛擺上來的。
楚梵音看向司柏長,司柏長慢條斯理走過來,道:「這下願意來陪我加班了嗎?」
楚梵音嘴角弧度翹起,看了眼司柏長,沒說話。
一切盡在不言中。
司柏長終於安心坐在老闆椅子上加班,屋內一切歸於平靜。
外面可就炸開了鍋。
雖然沒有看見老闆娘的臉,老闆娘身材好辣。
聽說,老闆娘今年才22歲。
22歲,家境出眾,老公出眾,已經走到人生巔峰。
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呢?
也陡然明白為什麼下午有大型玩具運進辦公室,合著是司董為了哄老婆。
大家熱熱鬧鬧討論著,目光時不時看向司柏長緊閉的辦公室的大門。
老闆帶著老闆娘來加班,怎麼可能真的加班。
黃瓊靈來送文件,聽到她們的討論,使勁掐了下自己的手。
司柏長居然還帶她來公司?
黃瓊靈牙都快咬碎了,走出秘書部。
楚梵音往了會碰碰車,因為沒有人跟她玩,她發覺無聊,就沒有再玩。
至於設計的,她打了兩聲,發現是消音的,聽不到砰砰砰的帶感聲音,她也覺得無聊,來到沙發上玩手機。
玩著玩著,她開始犯困,慢慢閉上眼睛。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她是被男人親醒的。
而她已經不在沙發上,男人不知何時把她抱到床上。
「幾點了?」楚梵音發問。
男人親著她的臉,似乎要把她全臉都親遍。
在間隙中,他回答了個十一點。
都十一點了,楚梵音想回家了。
她起身,司柏長又把她壓回來。
「餓不餓?」男人手落在她肚子上,問她。
楚梵音搖頭,她只渴。
司柏長瞧出楚梵音的訴求,給她倒了杯溫水。
楚梵音喝著,沒有注意到在她喝時,男人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唇瓣上。
在她即將喝完最後一口,男人抽走她的水杯,將她壓在床上。
「老婆,我也要喝。」
溫水在兩人唇齒間交匯,楚梵音身體又麻又暖。
以至於司柏長要進來時,楚梵音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你怎麼會……」楚梵音愣愣地問,她整個身體也被壓在落地窗上。
站在十八樓的位置,往下看,下面密密麻麻,什麼都看不清楚,但自己心理在作祟,讓她緊張起來。
越緊張,做起來越帶勁。
「自從停車場事件後,我就隨身攜帶了。」
至於攜帶什麼,大家懂得都懂。
楚梵音剛想罵他,男人一個用力,讓她所有話都說出來。
室內,正打的一片火熱,網絡上炸開花。
#司柏長特意為木清凝清場上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