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張昊的話之後,我們一包廂人嘩啦啦的全都站了起來,不論男女。
「什麼情況?」我臉色微沉,梁宇他不是一個喜歡惹事的人,不太可能是他主動找的麻煩,因此我的語氣也有點不善。
「邊走邊說吧,對面七八個人呢!」張昊急得不行,說完這句話便往外跑,我們一行人也沖了出去。
原來,梁宇和張昊在出去結帳時,路上遇見了三個喝得醉醺醺的青年,那三個青年估計也是喝多了,走路晃晃悠悠的,然後有個人一不小心撞了梁宇一下。
梁宇也沒在意,畢竟對方喝多了,可以理解。但操蛋的是撞人的那比也不知道是發的哪門子神經,揪著梁宇的衣服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還連推帶拽的。
梁宇當時就火了,直接和對面幹了起來,張昊也沒慣對方那毛病,也加入了戰團,和他們三個打的熱火朝天。沒想到的是,對方有一個人趁亂跑回了包廂,又叫出來了幾個男的,當時就把梁宇給打趴下了。
張昊見勢不妙,跑回來找救兵,這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聽了張昊的一番話,我們頓時炸毛了,撞了人沒跟你計較都不錯了,你居然還出手打人,居然還敢群毆?
事發地點在一處過道,我們隔著老遠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七八個青年正在圍著梁宇拳打腳踢,一邊打他們還一邊語氣囂張的罵著對方,而梁宇也是夠硬的,讓人打的皮青臉腫的,嘴上卻還不留情。
一看我們這邊一下子來了十幾個人,那幾個青年也是有點愣神,他們也沒想到我們居然有這麼多人。
「草他媽的,揍他們!」見狀,我們當時就火了,一群人直接沖了上去,圍著那群社會青年便是一頓拳打腳踢。一時間把他們打的哭爹喊娘,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群社會青年怎麼也想不明白,對方年紀那么小,怎麼戰鬥力那麼強?還有這群女生什麼鬼,怎麼下起手來比男的還狠?
有我們修煉者插手,他們能打得過就怪了。哪怕我們不用鬼氣,僅憑身體素質也可以完全碾壓他們。若非是憤怒的眾人都想出手揍他們,我一個人就能把他們打趴下。
不吹牛比,就我現在的身體強度,這幾個垃圾用刀砍都砍不死我,定位了生命之門之後,我的身體強度猶如鋼鐵!
其實別說我們幾個修煉者了,哪怕是沒修煉過的其他同學,也都是見慣生死之人了。和鬼和鬼師比起來,這幾個小混混在他們看來連個屁都算不上,所以他們二話沒說就衝上去對著對方一頓暴打。
在我們的暴打之下,幾個混混均是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鼻青臉腫,渾身上下全是腳印,那叫一個悽慘無比。
「媽的,居然還敢對我們的人出手,居然還敢染黃毛!」張新宇朝著一個頭髮染黃的社會青年狠踹了一腳,罵咧咧地道:「回去給我染黑,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哥您別打了,等回去我直接把頭髮剃了成不?」那個黃毛青年都快哭了,染個頭髮也是錯嗎?
「行!」張新宇又狠踹了對方一腳,這才作罷。
我們打鬥的動靜很大,不少顧客都偷偷朝這邊看。而這時,KTV的負責人也帶了一群保安趕了過來。一見到這個場面,那個負責人直接火了,怒道:「媽的,居然敢在我這裡打架,都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這位大哥,是他們先鬧事的,是他們先打了我的朋友,所以「
我上前剛欲解釋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見那負責人眼睛一瞪,直接打斷了我的話,大叫道:「管誰叫大哥呢?別和我套近乎!你們把人打成這樣,都等著進局子吧!居然還敢在我這裡鬧事,實話告訴你,我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
聞言,我眼睛微眯,這負責人明顯有偏袒那幾個混混的意思,估計是和小混混們是認識,不然也不會敢在這個時候跑來拉架。
這回那幾個混混不裝死了,雖然讓我們揍得幾乎無法動彈,但話還是能說的。那個染了黃毛的小子連忙說道:「良哥,你得為我們做主啊,你看他們給我們打的!」
果然,這幾個混混和這負責人認識,怪不得拉偏架呢,原來穿著是同一條褲子。
「你還敢說話?」張新宇可沒慣他毛病,上去又是一腳,踹的黃毛差點把剛吃的飯給吐出來。
「好大的膽子,在我面前居然還敢動手。」負責人沒想到我們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還敢打人,他感覺自己的臉上無光,當下他便是怒吼道:「你小子廢了,我一定要讓警察把你給抓起來!」
張新宇沒理他,而是朝我使了個眼色,小聲道:「給他靈調局證件看看,六六哥不是說這玩意是萬能通行證麼,正好借著這個機會你看看管不管用。」
「好吧,我試試「我點了點頭,心裡有點沒底。自從加入靈調局之後,我就一直忙著修煉來著,這種事還是第一次見,也不知道證件到底管不管用。
秉著對蘇六六的信任,我拿出靈調局的證件,然後又拿出了金牌,在那負責人的眼前一亮,問道:「呃你看看,你認識這兩個東西麼?」
見狀,負責人眉頭一皺,看了兩眼之後,道:」這是什麼幾把玩意你也往外拿,拿出來裝神弄鬼呢?」
本來我還對證件抱有一絲希望的,不過見負責人這個態度,最後一絲希望都沒了,看來果然不能依靠這些物件啊。
看來只能找秦玖久解決了,她認識的人多,有她幫忙的話,這點小事要想解決簡直是手到擒來。
正當我準備給秦玖久打電話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轉頭一看,只見十幾個警察迅速沖了過來。
其實像ktv這種設施,肯定多少都和警務系統有點關係,不然也沒那麼容易開地下去。領頭的是附近這片派出所的副所長李旺,他早就受到過這家ktv老闆的好處,所以一聽說這裡出了事,立刻帶人趕了過來。
「哎喲,李所長!」見李旺趕了過來,負責人陳大彪趕忙湊了上去,指著我們說道:「李所長,他們這群人在這裡聚眾鬧事,你瞧瞧,這幾個人讓他們打成什麼樣子了」
「居然敢鬧事?小小年紀就敢在公共場所聚眾打架,以後還得了了?統統給我」聞言,李旺也不聽我們的解釋,直接大手一會,剛要說統統帶回所里,臉色便是微微一變。
因為他看到了我手中那個金光閃閃的金牌,以及旁邊的證件。
身為副所長,他對這兩個物件還是有所了解的,對修煉者的存在也略知一二。雖然他不清楚這倆個物件意味著什麼,但也知道持有這兩個物件的人身份極高,至少是自己得罪不了的,更別說是在沒搞清楚情況前將人強行抓走了。
想到這裡,李旺額頭便是滲出了幾滴冷汗,如果這事不辦明白的話,自己的仕途恐怕就要走到頭了。
「陳大彪!」
想到這裡,李旺直接大喝了一聲,給陳大彪瞎了一個哆嗦。
李旺直視著陳大彪的眼睛,怒斥道:「和我好好說說事情的來龍去脈,不得隱瞞!」
這陳大彪也是活成精的人物,見李旺臉色前後變得那麼快,他也有點不敢向先前那麼擔保了,畢竟他和地上躺著的那幾個混混只是相識而已,並沒有太深的交情,不值得他不顧一切的付出。
於是陳大彪小心翼翼地道:「我我也不太清楚啊,我在知道這事後立馬趕來了,還沒來得及問明白情況」
見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李旺突然就萎了,我心知是證件和金牌起了作用,於是我便對李旺說道:「李警官,剛才這幾個人喝多了,一起群毆我的朋友,我們是一時氣不過才揍他們的。你看這事兒能不能私了,正好我們也兩情了,要不就算了吧」
「哪能就這麼算了!」李旺指著還躺在地上的幾個小混混,喝道:「公共場合尋釁滋事、故意傷害,給我把他們幾個銬起來,統統帶回所里!」
聞言,地下那些個混混懵了,那個黃毛都快哭了,他委屈巴巴地道:」警察大哥,你看我這臉讓人打的,你再看看我這頭髮,硬生生讓人拔下來一撮啊!」
「活該!誰讓你先尋釁濨事的,讓人揍了也是你自找的!」李旺沒有給他好臉色,大手一揮,一群警察便撲了上來,給他們銬上手銬。
抓完了人,李旺也沒忘記傷者的事,立刻對身邊一個警察說道:「快,趕快把傷者送到醫院去!」
「不用了,我們自己能處理好,謝謝李警官了。」我趕忙制止了李旺,就梁宇這點外傷,我們分分鐘就能治好,哪裡還需要費那麼大勁跑到醫院去治療?
「好吧。」李旺點了點頭,遲疑了片刻後,他湊了上來,道:「這個證件,還有這個金牌莫你是修煉者?」
「李所長知道修煉者?」我眉頭微挑,接著淡淡一笑,道:」沒錯,我就是修煉者,而且不光我是,我們這些人當中半數都是。「
聞言,李旺驚出了一身冷汗,這要是把一群修煉者不分青紅皂白地關進了局子裡,自己的仕途恐怕就真的倒頭了。
這場鬧劇最後以那幾個小混混盡數讓警察抓走而結束,在事件結束之後,我們在諸多敬畏的目光中,回到了包間。
梁宇雖然讓人揍得很慘,但主要受的都是皮外傷,在鬼氣的治療下,梁宇的傷勢很快便癒合如初。
經過這事,我也算是徹底體會到了靈調局的地位有多高,就連一個成員證件就能讓一個副所長巴結討好,可想而知靈調局的地位。
當然,這也能從中看出修煉者的地位有多高,如此看來,修煉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