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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弊符,可直接通關該地獄。
當然,這個作弊符的作用,就只能用在一個人身上。
這玩意,積分雖然數量多,但是用得好,是完全能夠救命的東西,3000分,換一條命,倒也是可以。
只不過,這一換,3000積分一沒,也不知道要多耗多少個世界。
不過,這就和簡繁沒有關係了。
他在這個時間,最好是不要動用任何道具。
所以,簡繁也只是看一眼道具,看看是否能找出一些線索。
當然,也是為了確定一件事。
如果還是像上個世界一樣的針對,這個世界,恐怕還是不會有什麼道具。
而現在,積分商城裡的道具,也在說明,簡繁先前的猜測,很有可能是正確的。
這是一個好消息。
簡繁的嘴角,稍稍帶上了一些笑意。
不止簡繁在看積分商城。
秦南幾個在說完了之後,也都先後打開了積分商城。
雖然上個世界沒有道具,但是這個世界萬一有呢?
總是得看一看的。
這一看嘛,自然也就花費了一些時間。
簡繁六人都站在原地沒有動。
但是另外六人,可就站不住了。
他們總不可能一直站在這裡坐以待斃。
所以,在簡繁幾個正在觀察積分商城的時候,其他六個玩家,已經先後朝著前方走了過去。
而這一走……
原本在眾人面前,這只是一個有些古怪的地方。
整個風格格調屬於是比較偏陰暗的地方,但是周邊沒有什麼動靜,也空無一人,給人的感覺還不算太大。
但是,當玩家們往前一走後——
這一層拔舌地獄,猛然有火光亮起。
在周圍上,有無數火光憑空自燃,照亮了前行的路。
與此同時,原本空無一人一鬼的拔舌地獄,也憑空出現了一些鬼差,還有受刑的惡鬼。
火光閃爍間,鬼差將惡鬼的嘴扒開,而後,取過鐵鉗,夾住了惡鬼的舌頭,而後,慢慢將舌頭拉長,待到將大部分舌頭都已經拽出之後,鬼差便將這舌頭生生拔下。
周遭幾乎都在上演著這同樣的一幕。
鮮血逶迤了一地。
順著路面,漸漸地往低處流去。
血流的聲音,舌頭被拔下時的那一瞬間輕微的聲音,在此刻寂靜的世界,都被猛然放大。
乍然瞧見這一幕的六個玩家,顯然嚇得不輕。
簡繁他們還好。
畢竟,他們還在門口,雖然也能看見,但是隔著些距離,這效果,自然沒有其他六位玩家來得那麼身臨其境。
他們此刻身邊四周,都是這些行拔舌之刑的鬼差和惡鬼。
更甚至——
當鬼差將舌頭拔下來之後,便就隨手一扔。
這被拽長的舌頭,就直接扔到了六個玩家身上。
有一條舌頭,剛好落在了一個女生的頭上。
明明是一條被拔下的死物,但是,當舌頭落在女生的腦袋上時,卻輕輕跳動了一下,隨後這舌尖便就開始去舔女生的腦袋。
「啊!」
女生立刻發出了一聲驚呼。
她長大了嘴,嚇得不行。
而就在她尖叫中——
那條舌頭,直接從她的腦袋上滑了下來,徑直落入了她的口中。
女生面色大變。
察覺到嗓子口的異物,滑溜溜地在她的嗓子中活動,女生再也忍不住,彎腰嘔吐了起來。
而她這一吐,居然吐出了大量綠色不明的液體來。
而在那些綠色液體中,似乎又生出了無數條小舌頭來。
它們開始在綠色液體上跳動著。
而隨著綠色液體越來越多,這些舌頭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長變大。
而等到他們長到足夠大的時候,這些舌頭便就開始朝著玩家們蹦了過去。
它們蹦上了玩家的身體。
一跳一跳地跳上他們的肩,又攀上他們的腦袋。
隨後,就如先前一樣,進入他們的嘴巴。
有人因為害怕,無意間張大了嘴,自然而然方便了這些舌頭的進入。
其他人察覺之後,便就開始緊緊地閉緊了嘴。
那些舌頭見此,便就鑽進了他們的鼻子中。
然後——
「嘔。」
很快又有三個玩家遭殃。
剩下兩個,就是路荊一開始說懂點身手的女生。
她們反應及時,已經趕緊往後撤退了幾步,算是避開了那個危險區。
而剩下那四個玩家。
現在都開始彎腰嘔吐了起來。
綠色的液體已經徹底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等到這個時候,站在周圍的鬼差忽然抬起了頭。
「又來新人了。」
話音落下,這群鬼,就開始朝著四個玩家走了過去。
玩家們想要掙扎。
但是根本毫無用處。
鬼差們手上鐵鏈一扔,就直接套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而後,鬼差手上用力一拽,四人就直接被拽了過去。
他們取代了原先受刑的鬼,成了鬼差手中,要被割舌頭,受刑的存在。
原本,他們是旁觀者,而此刻,他們成為了體驗者。
鬼差看著他們。
可怕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和善的笑意來。
「新人啊,習慣就好了。」
他們或許是和善,但落在他們的臉上,這個笑,卻是說不出的詭異,尤其是配上他們的手上,拿著一把鐵鉗。
玩家們恐怖,害怕。
但是沒有用。
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鐵鉗落了下來。
他們感覺到自己的舌頭被鬼差拽長,像是要將他們整個人的生機都從生命中剝離似得。
然後,鐵鉗夾住了他們的舌頭。
鐵鉗很用力。
他們很快就感覺到了疼痛。
然而,這還不夠。
撕扯的疼痛,漫長而又刻骨。
他們想要尖叫掙扎,但是因為舌頭被夾住,連尖叫呼喊都做不到。
他們只能忍著痛,再次眼睜睜地看著鐵鉗將他們的舌頭拽了出去,然後——
嗤。
舌頭生生被撕離。
撕裂的疼痛,讓四人都慘白了臉色,整個身體都在輕微地顫抖。
那種痛苦,顯然是眾人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然而,這還並不是結束。
當一個舌頭被拔掉之後,他們很快就察覺到,自己的口中又長出了一條新的舌頭。
接下來,無非就是剛才的延續罷了。
他們將要重複無數次的被撕扯掉舌頭的痛楚。
他們不知道這樣的經歷,何時才是一個頭。
正在經歷這個遭遇的人,痛苦。
而旁觀者,又能夠輕鬆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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