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秦南見簡繁停了下來,立刻出聲問道。閱讀
他們這群人,夏澤欽和方糠走在最前面,緊接著是路荊和秦維易,簡繁和秦南跟在路荊的身後,這會秦南一出聲,秦維易和路荊也停了下來。
「不用再走下去了。」簡繁說。
秦南:「?」
「後面的情況,應該也和現在一樣。」簡繁說。
「那怎麼辦?」秦南蹙了眉。
簡繁轉頭看向了主道兩旁的屋子,開口:「看看屋子裡頭的情況。」
眾人自然沒有意見。
因為怕屋裡頭有什麼意外,所以,還是由路荊在前面打頭陣,至於夏澤欽和方糠,根本不在簡繁等人的考慮,不過,他們兩個也都停了下來,跟在了簡繁等人的身後。
簡繁餘光到了夏澤欽一眼。
夏澤欽素來是獨來獨往,這一次……
簡繁心裡又多思慮了一層。
路荊已經走到了門口。
他先敲了敲門,問:「有人嗎?」
屋裡頭,沒有動靜,路荊又敲了幾次,確定無人應答之後,這才給身邊的秦維易招了招手,示意讓他們往旁邊避開。
秦南等人立刻照辦。
方糠雖然不是和他們一塊的,但見眾人動了,倒也配合地躲到了一邊,而夏澤欽呢,他懶洋洋地掃了一眼,慢吞吞地移開了步子,也跟著到了一旁。
路荊確定大家都避開了之後,這才側身靠著門口,一手已經拿下了腰上卷著的鞭子,一邊一手輕輕推開了門。
門上沒有上鎖,路荊這一推,門就開了。
門雖然開了,但是路荊卻沒有立刻行動。
他躲在門旁邊,等了一會,確定屋裡頭沒有任何動靜,這才小心翼翼,但又動作極快地一個轉身就進了屋,進屋後,他又立刻貼著門,視線迅速地掃過周圍,手裡的鞭子,隨時準備甩出去。
不過,這回倒是沒有路荊的用武之地。
屋裡頭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人,也沒有什麼活著的生物。
路荊站直了身,隨後朝著外頭的人招呼:「沒人,進來吧。」
見路荊這麼說了之後,眾人這才前後進了這間屋。
和房子的外觀一樣,屋裡頭也帶著點歲月的味道,電視機、空調這些東西,自然是一個都瞧不見。
他們這會所在的應該是類似於客廳的地方。
屋內正中放著一張木桌子,四個長木凳子,桌子上放著一套粗糙的茶壺茶杯。這個房間的空間不大,除了正中的桌椅之外,左右兩邊都是牆,牆的前面放著兩個柜子,柜子上放著一些生活用具,當然,這些生活用具自然不是他們平時用的,而是一些竹籃,竹簍,或者是一些鋤頭的農用具品。
另外兩邊,一邊是他們進來的門,對著的那邊,則是一道用來分割室內空間,類似屏風的用處的牆,等他們繞過這道牆後,又是一道門。
路荊上前,又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
門開後,露在眾人眼裡的,是一處小院子。
院子正中有一口水井,水井旁種著一棵樹,樹下面放著一些水桶,三面都是平房子,串聯在了一塊。
像是一個縮小版的四合院。
看著這個房屋的風格,還有屋內裝飾的情況……
「我們這次不會又穿越到了什麼古代的背景吧?」秦南開口。
眾人沒有回答,不過,心裡頭其實也有這個猜測。
「找找吧。」簡繁說。
以防萬一,眾人還是兩兩結伴,好在這個院子不大,如果真的出現什麼意外,大家也能夠有個照應。
眾人很快就分散開來。
院子這邊,一共有五間屋子。
其中正中的那一間,儼然是吃飯的地方,吃飯又連著一間廚房,剩下三間,都是臥室,一間大一點,另外兩間小一點,屋內的格局都差不多,一張土床占了屋內大半空間,隨後就是一口大柜子,一套桌椅,最大的那間屋子裡頭,倒是還有一張疑似化妝檯的桌子,放在窗下面。
桌子上還擺放著一張銅鏡。
銅鏡應該打磨得不行,壓根就照不清楚人,只能隱約瞧個大概。
眾人大概花了二十來分鐘,就將這個小院子翻了個遍。
一群人很快就在院子裡重新匯合。
「沒有什麼發現。」黃毛率先開口。
秦維易也搖了搖頭。
「你怎麼看?」秦維易看向了簡繁。
簡繁沒有回答,而是問了眾人一個問題:「這裡像是無人居住的模樣嗎?」
「不像。」秦南立刻回答:「不止不像,這就像是家裡人都外出工作了,所以家裡暫時沒人的情況。」
「外出都不鎖門嗎?」黃毛立刻接了話問。
秦南聳了聳肩,說:「不止,就算是這家人都外出工作了,總不至於這整個鎮子上的人都外出工作了吧?」
無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眾人自然而然又將視線落在了簡繁身上。
「等。」簡繁很快開口。
秦維易挑了挑眉。
「既然有人居住,他們總會回來。」簡繁說。
倒也是這個道理,只是,一直空等著,好像也不是他們以往行事的風格。但見簡繁這麼說了,眾人倒是沒有反對的意思。
「我聽你的。」秦維易率先表了態。
其他人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
「那我們就留在這等?」秦南說。
簡繁點了點頭。
方糠有些無語。
他從來沒遇到過這麼無語的情況,這群人壓根就沒有找多少線索,這個鎮子也還沒有徹底走完,這群人居然要停下來休息了?
等?
他們簡直是瘋了。
等死亡之境自己送線索上門嗎?
那不叫等線索,分明是等死。
見簡繁這群人真的直接就在院子裡席地而坐,一副要守株待兔的模樣,方糠翻了個白眼。
「一群神經病。」方糠罵了一句,隨後也不管這群人,徑直離開了這個院子。
他真的是瘋了才會一開始就跟著這群瘋子一起行動,要找線索,還是得靠自己。
見方糠離開,沒有人去攔。
他們不止不攔,還有人看向了夏澤欽。
夏澤欽也素來是獨來獨往的性子,今天怎麼不自己行動了?
夏澤欽自然察覺到了眾人的視線。
他勾唇笑了笑,一點都沒有要為眾人解惑的意思,但是他的態度也擺明了,儼然是要跟著他們到底了。
「離譜。」秦南暗暗嘀咕了一句。
簡繁瞧了夏澤欽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視線,沒有過多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