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緝令下達……被通緝的人是五條悟!
這是多麼可笑的事情,咒術界的最高層,居然通緝咒術師裡面的最強者……
當一眾詛咒師們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全都傻眼了,他們以為咒術界的高層們全都瘋了,現在這個世界上,之所以詛咒退避,詛咒師越來越少,不是因為咒術界的咒術師們越來越強了,只是因為咒術師裡面誕生了一個千年難得一遇五條悟。
不是咒術師們太強了,是五條悟太強了,結果現在,咒術界的高層對外宣稱,五條悟已經不是咒術師了,而是詛咒師了,這個事情太可笑了。
當眾人聽說了這件事之後,第一個反應是求證,求證這個消息的真實性,因為太扯淡了,一時間並沒有去相信。
當然也包括咒術界的咒術師們,這些咒術師也不相信這是真的,讓他們去討伐五條悟,這tm與送死又有何異?
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
「校長,這件事是真的假的?」虎子有些不可置信,他認為自己一定是得到了假的消息,那個無敵的五條老師怎麼可能成為通緝犯呢?「五條老師他被通緝的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夜蛾校長有些無奈,「那晚上的事情鬧得太大了,現在不僅僅是日本的問題,全世界都聽說了五條悟的名號,五條悟如果只是為了出名那麼他已經成功了,但是問題的是,那晚上五條悟說的那番話,那一番不把人命當命的話,已經觸及到那些敏感者的底線了,現在咒術界的高層們,為了平息那些敏感者的底線,決定消滅五條悟!也就是說五條悟是被推出來的擋箭牌。」
「但是,拯救了人類的不是五條老師嗎?雖然過程有些殘忍,但是那些人不是得救了嗎?」虎子開始不理解,「難道語言要比實際行動還要重要嗎?英雄不是做出來的嗎?英雄難道是靠嘴巴說出來的嗎?」
「這就是言語的力量虎杖。」夜蛾校長似乎很無奈,「雖然五條那晚上確實救了所有人,平復了差點毀滅涉谷,甚至東京的災難,但是你看現在全東京,有一個感謝五條的嗎?大家都把五條當成惡魔了,因為五條說的話,不是一個英雄該說的話,他說的話,更像是大家印象中惡魔該說的話語!」
「哪裡有這個道理?」虎子有些憤怒,「我要去找那些人理論!」
「你去了有什麼用?」夜蛾校長搖頭,「你能對抗全東京,乃至全日本嗎?」
「現在不是一個人要與五條為敵,是所有人都要與五條為敵!」夜蛾校長解釋道,「普通的人類認為五條悟蔑視了法律,咒術界的高層,則害怕五條悟會用同樣的手段去對付他們,他們害怕五條悟,畏懼五條悟,為了不被五條悟制裁,所以最終他們決定主動出擊。」
「我聽說他們已經聯繫了另外兩名特級咒術師,不日,在美國修習的特級咒術師乙骨憂太以及在世界各地旅遊的特級咒術師九十九由基,都將回到日本,來到東京,對五條悟進行討伐!」夜蛾校長繼續為虎杖講道,「屆時,我是說,有可能,一場足以毀滅東京的咒術戰,將在我們眼前上演!到時候,死去的人不會是一個,兩個,三個,而是上千萬!」
「所以我們要怎麼做?」虎子臉色憤怒,「難道我們為了避免這樣的戰鬥出現,就要對五條老師出手嗎?為了避免三位特級咒術師開戰,我們就要違反自己的內心嗎?我們應該都知道,五條老師沒有錯,無論五條老師說了什麼,拯救了就是拯救了,他拯救了所有人是事實不是嗎?這不正是英雄嗎?」
「英雄……可以沒有任何的力量,但是一定要足夠的正面,尤其是說話,一定要好聽。」夜蛾校長嘆了口氣,「英雄做了什麼才會成為英雄,而是人們選出來的……」
「……」虎子的眼神十分的倔強,「我絕對不會對五條老師出手的,我會找到五條老師,然後帶他回來,在向人們解釋一切,我想到時候大家一定會理解五條老師。」
虎子說著,朝著門外跑去!
「虎杖!」
「虎杖你回來!」
夜蛾校長不斷叫著虎杖,但是他卻依然坐在原地,未曾動彈,就好像有意放任虎杖出去一般。
「啪~」虎子推開大門,眉頭緊鎖,「可惡!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為什麼英雄不能得到他應該得到的待遇?」
「喂!」
「笨蛋!」
正當虎杖打算跑到大街上的時候,一道聲音叫住了虎杖。
「誰?」虎杖轉身看去,看到了蹲在牆角的釘崎野薔薇,伏黑惠,狗卷棘,熊貓還有禪院真希等人。
「是我們啊!」熊貓微笑,「我們一直蹲在門外偷聽來著!」
「喂!熊貓!」禪院真希拍了拍熊貓的腦袋,「什麼叫做偷聽啊?我們可是為人很正派的好不好?我們這是正大光明的……偷聽!」
「所以還不是偷聽嗎?」伏黑惠眼角抽搐,「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區別嗎?」
「區別大了好不好?」禪院真希一臉正派,「一個是善意的偷聽,一個是惡意的偷聽,肯定是有區別的。」
「總之……虎杖!你要去找五條老師對吧?」釘崎野薔薇這時開口了,「那麼也算上我們好了。」
「大家。」虎杖悠仁聞言,雙眼冒起了小星星,「我就知道大家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一定要在那些咒術師們找到五條老師之前,率先找到五條老師。」
「好!!」眾人齊齊頷首,一時間士氣大盛!
另一邊,歐洲某小鎮。
「哈?讓我回日本?現在?開什麼玩笑?」
「我就算是定今天晚上的機票,現在也回不去的啊!」
「什麼?要討伐五條悟,我是必不可少的戰力?」
「對不起,告辭!」
一位身材高挑豐滿,屁股很大的女人,在聽了電話裡面那人的話語之後,二話不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開什麼玩笑?討伐五條悟?真把自己一個個的都當一回事了哈?什麼都敢去想了哈?」女人自然自語著,「即便是同為特級,特級與特級之間也是有著絕對的差距的好不好?夏油那個一根筋的笨蛋在被評判為詛咒師之前,也是特級啊!笨蛋!」
女人名為九十九由基,是日本咒術界,為四……不現在是為三的特級咒術師之一,在得到了日本咒術界高層,讓她現在立刻放棄旅遊,回去日本,只是為了討伐五條悟之後,她扔掉了手中的手機,裝作沒聽到的樣子,繼續開始了自己的旅遊之路。
「完了……九十九由基不打算回來了!」咒術界高層得到了消息之後,臉色猛地一變。
「不過還好我聽說乙骨憂太決定從美國回來。」另外一位高層向眾人說出了一個好消息。
「呼!還有乙骨憂太回來,我們現在並不算是很被動。」有高層鬆了口氣。
「且慢!那乙骨憂太就是五條悟教導出來的得意門生,還和五條悟有著一定程度上的血緣關係,諸位!我想要問一問大家,這個乙骨憂太確定是回來幫助我們的沒錯,對吧?不會忽然間,倒戈了,反過來幫助五條悟對付我們吧?」然而有高層並不樂觀,反而皺緊了眉頭,「諸位你們還記得我們之前針對過乙骨憂太的事情吧?他不會記仇吧?」
「這……」
一時間,整個會議室異常的安靜。
「所以,我們為什麼要通緝五條悟?」有人提出了疑問,「如果五條悟真的被羂索的獄門疆封印了,我們把鍋全都甩給五條悟也就算了,但是獄門疆不是沒有用嗎?無敵的五條悟還在這個世界上,我們為什麼要讓五條悟背鍋呢?」
「那能怎麼辦?」有人反駁,「現在全日本都因為五條悟那瘋子的一段話,開始恐慌了起來,你說能怎麼辦?繼續放任五條悟玩鬧?開什麼玩笑?我們的臉面往哪裡放啊?」
「我們的臉面比起生命來說一文不值!」有人反駁那反駁者,「那些人鬧就鬧吧!我們可以準備大型遺忘咒術,直接讓全日本的人全都忘記這件事,這樣不就解決了嗎?」
「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知道施展那個級別的咒術,需要耗費多大精力嗎?」
「那你知道討伐五條悟,需要多大的精力嗎?」
幾人之間意見不和,原本好好的會議,開始亂了套,大家各持己見,互不相讓。
「好了!」終於有人不爽,制止了吵鬧的眾人「讓五條悟道個歉,給個台階下,這件事就結束了,我們著手準備大遺忘咒術,讓所有人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都忘了,不就結束了嗎?這樣里子我們也有了,面子我們也有了,裡面全都做了。」
「有道理,讓他道個歉,這件事就結束了!」
「沒錯!道歉!」
「道歉!!!」
最終高層們得出了結論,讓五條悟道歉!
「我拒絕!」四楓院總悟坐在家中雙手不斷操縱著遊戲手柄,拒絕了道歉這件事。
「五條老師,只要您道個歉,一切都會結束了。」伏黑惠解釋道,「其實咒術界的高層此刻已經後悔了,他們只是想要一個台階下,您就讓他們走下去吧!」
「是嗎?意思是說,我只要給他們一個台階下,我就不會被通緝了嗎?」四楓院總悟眼神一震,對著伏黑惠講道。
「沒錯!沒錯!」伏黑惠頷首,心裡有些激動。
高專的其他人,二年級一年級全體成員都眼巴巴地看著四楓院總悟,齊刷刷地點著頭,一副等待四楓院總悟下文的樣子。
「但是,我拒絕!」四楓院總悟一臉正色,「我這個人這輩子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對著那些自以為是的傢伙說NO噠!」
「你們不用勸我了!」四楓院總悟不等學生們繼續開口,擅自下了決定,「我已經做好決定了,等我打通關,我就去把咒術界的高層們一個個的,全都殺死!一個不剩的!全都殺死!」
「誒!!??」眾人聽了四楓院總悟的話後全都慌了,他們沒有想到他們敬愛的五條老師居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這……實在是,讓他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怎麼可以這樣!」
「他們也是人啊!」
「說殺死就殺死……」
眾人你一眼我一語,勸說著四楓院總悟。
「開什麼玩笑,他們都說要殺死我了,還不允許我殺死他們?」
「還有沒有王法?」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四楓院總悟氣呼呼地講道。
「他們也只是說說而已……五條老師您就不要生氣了。」
眾人繼續勸說。
「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四楓院總悟微笑。
「呼……」眾人皆是鬆了一口氣。
「但是我跟他們不一樣,我說道做到!」就在所有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四楓院總悟繼續開口了。
「咦?!」眾人再次驚呼。
「啊……通關了。」正當眾人驚呼的時刻,四楓院總悟忽然打通了遊戲。
「五條老師……」虎子等人看著打通了遊戲,站起身子的四楓院總悟紛紛一慌。
「那麼我去運動一下。」四楓院總悟說著拔出了腰間的斬魄刀。
「五條老師,您要運動為什麼要拔刀呢?」虎子看著拔刀的四楓院總悟,問道。
「哈哈哈……」四楓院總悟輕笑,「你再說什麼啊?虎子!殺人……運動,當然要用刀了,手起刀落,手起刀落,的感覺,最舒服!」
「冷靜!」虎子驚呼,「那根本就不是運動!」
就在四楓院總悟與自己一眾學生打鬧的時刻裡面。
整個咒術界正在發生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
「你……你是什麼人?」咒術界的高層之一,捂著自己胸口的刀傷,看著自己眼前的男人,一臉驚恐。
「你不需要知道。」那有著一頭棕發的男人微微一笑,手起刀落,瞬間切掉了眼前之人的腦袋。
在棕發男人的身後則是無數個斷掉了腦袋的屍體,血流成河……
「天元嗎?有趣!」男人自言自語著,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