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所以其實夜一先生是四楓院總悟的親姐姐,而我們剛剛把那傢伙的親姐姐,當做武器,對著他扔了過去,現在那傢伙很生氣,我們很完蛋……」
石田雨龍不斷為黑崎一護講述著,在黑崎一護暈倒,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裡面,所發生的事情。
「原來如此,我大概明白了。」
黑崎一護聽完石田雨龍的話後,輕輕頷首,雖然具體的情況依然不是很了解,再加上石田雨龍的話語太過於繁瑣,毫無重點,黑崎一護只鬧明白了一件事情。
「夜一先生是母貓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個嚴厲的夜一先生不是公貓……而是母貓?簡直……難以置信!!」
黑崎一護向來是一個會抓重點的好孩子,他一下子就弄懂了石田雨龍那大段大段的廢話裡面的重點是什麼?!
是的,黑崎一護在聽了石田雨龍講完故事之後,他只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聲音沙啞,福富有磁性,雖然是一隻貓,但是卻如同他們老師一般的夜一先生,並不是一隻公貓,他……不應該是她,夜一先生她居然是一隻母貓!
這是多麼讓人感到驚訝地事情啊?!
「我TM說了這麼多,我說我們大難臨頭了,結果你居然在這裡糾結夜一先生的性別?!」
石田雨龍感覺自己的肺部已經快要氣炸了,他還以為在自己將現在的情況講給黑崎一護聽,黑崎一護必有高見,結果這個蠢貨在這裡糾結一些不重要的細節,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他已經快要受夠黑崎一護這個笨蛋了。
「不,其實比起夜一先生的性別,我更好奇,夜一先生與總悟先生之間的關係?!」
真心胸寬闊,波濤洶湧的井上織姬,比起夜一的性別,她更好奇夜一與四楓院總悟之間的關係,她很好奇為什麼身為貓的夜一,會是看起來明顯是人的四楓院總悟的姐姐……這不管怎麼想也都太奇怪了吧?這已經不是性別的問題了,這是跨越物種的問題啊!?
所以究竟是人觸碰了禁忌,愛上了貓,還是貓觸碰了禁忌……
井上織姬的臉上染上一層淡淡的粉紅,她不敢繼續往下想像了。
「呵呵呵……」
「總悟先生與夜一先……小姐,應該不是親姐弟的關係吧?!」
井上織姬略微有些尷尬地笑著,即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朝那靜靜地坐在座位上,微笑著看著眾人的四楓院總悟,與被四楓院總悟頂在頭頂,微張著嘴巴,呼呼大睡的四楓院夜一詢問著。
「是親姐弟呢!」
「我與夜一是同父同母,貨真價實的親姐弟呢!」
四楓院總悟微微一笑,回答了井上織姬內心的疑惑。
「哈哈,我說呢~我就知道您與夜一先生不是親姐弟……」
井上織姬輕輕一笑,不願意承認事實的她,已經開始幻聽了。
「我說,我與夜一姐,是貨真價實,有著血緣關係的親姐弟呢!」
四楓院總悟瞧著井上織姬那略微有些崩壞的樣子,淡然一笑,將自己剛才所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啊……」
井上織姬聽了四楓院總悟的話後,長大了自己的嘴巴,她已經確定了,自己剛才並沒有聽錯,四楓院總悟他承認了,他承認了自己與夜一先生之間的關係。
這可真是不得了的事情啊!
「所……所以……」
「究竟是母親大人是貓咪醬,還是父親大人是貓咪醬呢?!」
井上織姬身子不斷顫抖著,視線不斷在總悟與夜一的身上,來回晃動著。
「哦~原來如此~」
總悟瞧著井上織姬那副慌張的模樣,瞬間明白了過來,他知道為什麼井上織姬在得知他與夜一之間的關係之後,會如此慌張了。
「讓我想想……」
「對了,好像是我的母親是貓咪來著,她是一隻很漂亮的白貓,皮毛就跟我的頭髮一樣好看。」
總悟摸了摸自己雪白的頭髮,微笑著講道。
「是……是嗎?」
「原來是母親大人是貓咪啊?!」
井上織姬神色僵硬地點了點頭,一想到小貓咪要承受那種不該承受的痛苦,井上織姬便為總悟與夜一等人的母親大人感到痛苦。
「不對,不對。」
「我好像記錯了。」
「其實……我們的父親大人是貓咪來著,他是一頭毛色純正的黑貓。」
「那矯捷的動作,完美的身段,吸引著所有磁性的目光~」
「簡直就是完美中的完美,雄性中的雄性,簡單來說那就是完美雄性。」
四楓院總悟露出玩味的笑容,將井上織姬捆綁在凳子上,隨後肆意玩弄井上織姬的心靈,讓他感到異常的愉悅。
今天的四楓院總悟也是愉悅的一天。
「完美雄性?!」
「但是,再怎麼完美也無法改變那是一隻貓咪的事實吧?」
「也就是說……」
井上織姬臉色通紅,她無法繼續想像下去了,她接下來要想像的畫面,足夠這本書封八次的了。
「哈哈哈哈……」
「開玩笑的啦!」
「其實我的母親與父親都是貓啦~」
「當然,不僅僅我的父母是貓,我的姐姐是貓,我的弟弟妹妹們是貓,就連我也是貓,我們一家子都是貓!」
四楓院總悟面帶微笑,盡情地胡言亂語著。
「真的嗎?!」
「原來如此,這我就放心了。」
然後井上織姬她信了,她不僅僅信了,在聽了四楓院總悟的話後,甚至露出了安心的笑容,都是貓咪的話,那就沒問題了。
雖然人與人是不行的,但是……如果是可愛的小動物之間,那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也不會出現什麼需要封禁的少兒不宜的場面,現在世面上不是很流行那種讀作AV,寫作animalvideo的可愛視頻的嗎?!
「你不要信啊!」
「這貨明顯是在胡謅八扯的啊!」
石田雨龍瞧著深信不疑,並露出了甜美笑容的井上織姬,瞬間大汗,很明顯,剛才井上織姬聽到的一切都是那個戴著莫名其妙眼罩男人胡扯的,可是……石田雨龍一時間又找不到反駁的點,雖然總悟說的很扯,但是扯的很合理,扯的讓石田雨龍這個大聰明都找不到毛病。
「夜一……」
「該不會是那個四楓院夜一吧?!」
一直被困在椅子上,默不作聲的,想著憑藉自己的力量,掙脫鎖鏈逃跑的阿散井戀次,在嘗試了幾十次全都無果之後,便也放棄了,靜靜地聽著幾人的閒扯,終於讓他這個盲點成功的發現了華生。
「四楓院夜一?!」
「對了,總悟先生是叫做四楓院總悟來著,既然如此……總悟的親姐姐也自然是姓四楓院的。」
井上織姬冷不丁的,被阿散井戀次忽然的驚呼,給嚇了一跳,過了會才反應過來,輕輕鬆了口氣。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說,那個夜一,是不是一百一十年前,那個叛離尸魂界的二番隊隊長,那個五大貴族,四楓院家的前任家主,的那個四楓院夜一?!」
阿散井戀次略顯有些激動地問道。
「哦?」
「我還想著,你這傢伙是生面孔,大概已經不清楚當年所發生的事情了,沒想到你居然對當年的事情這麼清楚呢~」
四楓院總悟瞧著阿散井戀次,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這並不算事什麼秘密,畢竟這是記載於真央靈術院教材裡面的內容,是我們真央靈術院全校所有班級,無論是貴族班,特長班,還是平民班,都必須要學習到案例。」
阿散井戀次當著四楓院總悟的面,講出了讓人倍感驚訝的事實。
「?」
「哈?」
「你是說我姐姐被寫進了教材裡面?」
四楓院總悟在聽了阿散井戀次的話後,整個人瞬間愣在了原地,原本他還以為阿散井戀次是某個勢力的探子,現在看來……事實並非如此,也是,沒有人會用那種看起來,就一臉蠢樣的人做探子的。
不過這件事,事情的真相,真的是有一點超出了四楓院總悟的想像。
讓四楓院總悟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姐姐居然上教材了,而且還是上的必修教材,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啊!
他總悟這一點自認不如自家姐姐,僅這一點,他總悟願稱自家姐姐為最強!
想他總悟好歹也在尸魂界混了幾百年,到現在為止,不僅沒成為鼎鼎有名的人物,反而越混越混回去了,混到現在,很多在護庭十三番隊任職的新人死神們,都已經開始不認識他了……
也就老一輩的死神們,還記得他四楓院總悟,當年也是拳打劍八,腳踩瓦史托德級別大虛,就連護庭十三番隊的總隊長,號稱千年來最強死神的山本元柳齋重國,都敬讓他三分的男人。
「姐姐,姐姐。」
「你睡醒了嗎?你剛才聽到了嗎?!」
「你可是被編寫進了尸魂界的教材哦!」
「真是為咱們四楓院家爭光呢」
四楓院總悟摸了摸自己頭頂那黑團團的小腦袋,開心地講道。
「哈哈哈……」
「那是當然的了!」
「你也不看看你姐姐是誰?」
趴在總悟腦袋上的黑貓夜一,剛剛睡醒,她懶懶洋洋的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後,這才得意洋洋地講道。
「哈哈哈……」
「哈哈哈……」
下一秒,夜一與總悟兩人相視一笑。
「說起來姐姐,你是不知道,當初那幫中央四十六室的大聰明們,打算讓咱們四楓院家割讓一些利益,但是又不敢直言,那些自詡正義的賢者們只能用些旁門左道,搞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動作,煽動一些年輕衝動的死神仇視咱們四楓院,來讓咱們讓步,簡直讓人貽笑大方。」
總悟回憶著當年四楓院夜一叛離尸魂界初期,中央四十六室仿佛看到了奪權的希望,好似小丑一般,搞出無數小動作,希望藉此搞垮五大貴族的那段時間,有些念念不忘,當初他和中央四十六室玩的那是不亦樂乎。
「哈哈哈……確實是那些傢伙的風格,結果呢?那你讓他們得逞了嗎?」
四楓院夜一聽完哈哈大笑起來,她很理解總悟的感受,因為她當年也有過這樣的一段時間。
「怎麼可能呢?」
「那幫大聰們,怎麼會玩的過我呢?」
四楓院總悟昂首挺胸,氣勢洶湧。
「真不愧是我的弟弟。」
四楓院夜一瞧著氣宇軒昂的四楓院總悟,嘴角微微上揚,以貓的姿態,露出了一副充滿人性化的表情。
「順帶一提,當年給姐姐你判刑的那幫大聰明,就在不久前,全都死了!」
「也就是說……尸魂界裡面敢管我們的……都死了!」
四楓院總悟眉頭微皺,老實說,他內心並不好受,縱覽整個尸魂界,但凡知道他四楓院總悟有多牛逼的,就沒一個感管他的,就連護庭十三番隊總隊長,號稱千年來第一死神的山本元柳齋重國,也是以軟糖作戰的方法對付四楓院總悟,是能不用強就不用強……
隱藏在尸魂界背後,位於零番隊的大佬們,也在總悟從虛圈回來之後,一個個全都變成了小鵪鶉……默許了四楓院總悟的一切。
唯有中央四十六室,這由四十位賢者與六位審判官組成的大聰們,是真的實誠,一個個全都是老實人,他們全部都是發自真心的,想要搞垮四楓院家……
但是現在這尸魂界最老實的四十六位老實人,都死了……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最後活著的,陪總悟認真玩遊戲的人,也全都死了。
這讓總悟內心還是很傷心的。
畢竟誰玩遊戲,也都喜歡跟,可以認真參與遊戲的人,一起玩……
「真是讓人難過呢~」
四楓院夜一理解總悟的痛苦,她微笑著講述著,中央四十六室賢者們的死,實在是讓人大快人心,不是……是讓人悲痛欲絕,她都因為太過於難過,而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別看她此時只是微笑,實在內心,已經在仰天大笑了……
「怎麼說呢?不愧是姐弟嗎?」
石田雨龍瞧著那微笑著談論別人生死的姐弟,感到一陣毛骨悚然,麵皮僵硬,眼角不受控制的輕微抽動著。
原本他心裡對二人之間是否是姐弟關係的那一絲絲疑惑,也伴隨著眼前的,那一人一貓無比神似的表情,與他們那無法無天的價值觀,所震了個粉碎,這一人一貓要不是一個媽生出來的,要不是一個家庭所教育出來的,都對不起她們兩人那目空一切,把人生當做遊戲來玩的狂傲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