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你們最好祈禱!

  (話說,我每次斷更前都請假了啊,為什麼總有人說某家太監了!真是太惡毒了口牙!)

  「好熟悉的氣息!」或許是臨近劇情的開始,能夠引起十葉注意的事情慢慢的多了起來,感受著那兩個出現在真央中的靈壓,十葉沉浸在了久遠的回憶之中。

  八百多年前,蛛網城前

  原本是燦金色頭髮的俊美少年,此時卻變成了一個怪物,背生雙翼,身上長著冰晶般厚厚的鱗甲,龍頭一般的白骨面具蒙在臉上,只能夠看到那血紅的眸子,感受不到半點生命的氣息,仿佛面對的是無垠冰山,胸口中心的空洞預示著其身份。曾經的尸魂界第一天才——風野千藤,墮落為虛。

  或許是其天資確實可怕,與其它墮落為虛的死神不同,雖然變成了虛,但是其斬魄刀冰輪丸卻依舊存在。

  「大千世界皆化為永恆凍土!冰輪丸!」

  「永凍的冰川!」墮落為虛之後,有蜘蛛女皇的靈力供給,風野千藤靈力不足的弱點便被彌補,縱使冰輪丸消耗靈力巨大,在蜘蛛女皇源源不斷的靈力支持下,其全部威力完美的展現出來,於是,遠征軍眾人便親眼見識到了那超越常識的一幕。

  似乎是強行扭轉規則一般,虛圈無盡的沙漠瞬間變成了冰川,一眼看不到盡頭,仿佛他們身在南北極,僅此一招,在場幾千死神頓時少了三分之一,與此同時,在營地外圍困的數萬頭虛也在這一招之下,損失了九成的數量,不過好在這一招是主要作用是改變地勢,形成有利於己方戰鬥的場所,實力過得去的人都能夠扛過去,但是辛苦布置的營地防禦被盡數摧毀。

  「哈哈哈哈,這是力量!足以摧毀一切的力量!」一時之間,之聽到那冰晶龍人的咆哮聲,他高舉冰輪丸,如同寒風呼嘯的聲音。

  「卍解!冰翼天龍!」雖無法與殘火太刀的1500萬度烈焰相比,但是其威力,已經足以讓所有人陷入絕望。

  為了將風野千藤擊敗,遠征軍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犧牲了很多人,最終,澤邊水鏡的空間凍結封住了他的行動,加上十葉拼盡全力的滅虛炮,將其力量消耗到最低,四楓院天兵的瞬獄殺,給了他最後一擊。

  「哈哈,我怎麼突然陷入回憶了,難道真是老了!不過這兩個孩子可遠遠無法與你相比啊!」十葉笑著搖搖頭,他已經打聽過了,在真央中的兩個熟悉的靈壓,一個便是日後的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另外一個卻是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叫做草冠宗次郎的孩子,他們兩人身上都有著與風野千藤相似的靈壓,看來是昔日風野千藤輪迴之後靈魂碎片投胎而成的,雖然對此時的尸魂界來說,二人都是天才中的天才,但是已經無法與當年的風野千藤相提並論了。

  「等等!」腦海中一道靈光閃過,十葉猛的站了起來,眉頭緊皺,思索著自己那靈光一閃。

  「若是這樣做的話……,我心中的記憶,二人的靈魂,冰輪丸的記憶……不行,這樣的話只會造就一個怪物!」十葉很快推翻了這個想法。

  「那麼修改一下如何,提取二人的信念,找浦原喜助製造義骸……不可能,義骸無論如何也無法與輪迴中誕生的身體相比,勉強而為之不過是造出一個殘次品。」十葉搖搖頭,風野千藤已經死了,除非他能明白輪迴奧秘,要不然是不可能讓他從新復活的。等等,十葉突然想到另外一種可能。

  「如果……,再藉助……,……的話,或許,可能,大概,我真的可以做到!」十葉突然露出了笑容。漫長的生命中,他越來越強大,曾經需要仰望的存在已經遠遠落後自己,目前整個尸魂界,能理解自己的估計只有山本重國和靈王了,他曾經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風野千藤能活到現在,那麼他可以追的上自己的腳步嗎。

  「反正也很無聊,那我就試試看!失敗了也無所謂!恩?怎麼了?」十葉突然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因為他發現,屬於二人的靈壓突然間消失不見。

  「難道是藍染?」抱著這種疑問,十葉來到了真央,找到了真央的院長。

  「八雲隊長是來視察的嗎?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見到十葉到來,真央的院長笑道,露出了非常真誠的笑容。

  「有件事想要了解一下!院長知道日番谷冬獅郎和草冠宗次郎兩人去什麼地方了嗎?」十葉直奔主題。

  「這個……」真央院長臉色一變,顯得有些尷尬。

  「怎麼,有什麼不能說的嗎?」十葉眉頭一挑,不滿的說道。

  「倒不是不能說!只是……」真央院長顯得有為難。

  「你不用說了,我大概明白了!」十葉點點頭,在尸魂界,能夠無聲讓兩個學員脫離他感知的,除了藍染,也就那些人了。再加上真央院長的表情,一定是他們了。

  【是因為有兩把冰輪丸的原因嗎?將一切危機扼殺在萌芽之中,真是他們的風格!】其實十葉非常能理解為什麼兩人不能持有同一把斬魄刀,但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做法他並不認同。

  中央四十六室。

  「現在宣布中央四十六室的決定,因為不允許兩個死神擁有同一把斬魄刀,因此你們要一決高下,決定斬魄刀真正的主人。」

  原本是一處山谷,卻突然變成了昏暗的房間,之間房間四周被高台包圍,能看到上面坐著的一個一個的身影。突然被拉來的日番谷冬獅郎與草冠宗次郎兩人完全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就聽見從高台上人影中傳來的聲音。

  「即是說要讓我們自相殘殺嗎?」日番谷冬獅郎不可置信的說道,縱使不明白身在何處,可看周圍的樣子,還有那高台上身影的衣著,如果這不是別人給他開玩笑的話,那麼這裡便是尸魂界至高的中央四十六室了。

  「正統的資質!」一個接近年老的中年人說道。

  「恰如其分的能力!」年老的婦人說道。

  「這把冰輪丸擁有十分強大的力量,你們應該引以為榮!」那理所當然的語氣,仿佛在述說著天理,但是事實卻無比殘酷。

  「我拒絕,讓我和草冠決鬥,我寧願放棄冰輪丸。」對於冬獅郎來說,此時的他並不明白斬魄刀的含義,誕生自靈魂的斬魄刀,除非身死,是不可能放棄的了。

  「不可能,我們不認同也不能允許!」極為無情的話,身為死神,你們只需要服從命令。

  「為什麼就不能持有相同的斬魄刀!」仿佛覺得自己在做夢,世界怎麼會如此無情,日番谷冬獅郎叫道。

  「這就是規定!」

  「從古至今的規定!」

  「不可違抗不容置疑!」

  「決鬥……」

  「決鬥……」

  「決鬥……」

  「咣!」緊閉的大門突然被推開,由於門外光線的影響,一個看不清樣貌的身影走了進來。

  「來者何人!」

  「是誰允許你進入議事堂的!」

  「馬上退下,卑賤之人!」

  一連串的憤怒的聲音響起,中央四十六室有著最完備的防禦,如果有人闖入守衛一定會傳來消息,但是他們什麼消息都沒收到,這也是這些人說話為何如此客氣的原因:僅僅是讓他退下,如果按照一般情況,闖入中央四十六室之罪足以動用雙殛了。

  「哈哈,實在是不好意思,未經稟告就進來了,不過諸位都是胸懷寬廣之人,相信不會介意我這小小不敬!」十葉哈哈笑道。

  「八雲十葉!」似乎是咬牙切齒的聲音,十葉可沒功夫辨別這個聲音是誰發出來的。

  「八雲隊長,為何不經稟告闖入此地!」坐在最高位的老人問道,這些人雖然早已腐朽,但並不是傻子,他們非常清楚顯示權威與作死之間的區別。

  「啊?闖入?我可不是闖入,只是門口的守衛都睡著了,我只好自己進來了!」十葉攤開手,無辜的說道,至於真相如何,那根本不重要。

  「原來是這樣,那麼不知道八雲隊長有何重要之事,竟然要親自前來!」對於十葉的睜眼說瞎話,高高在上的審判官沒有任何生氣,反而平靜的問道。

  「這個……算是很重要的事!能不能讓我將這兩個孩子帶走?」十葉指了指從他進來之後,就一直錯愕的兩人。

  「什麼……」賢者們覺得自己好像聽錯了,但隨即便是憤怒。「八雲隊長,你在開什麼玩笑,你應該知道他們……」此人突然住嘴了,因為他看到十葉正在盯著他。

  「小池家的賢者?您認為我是在開玩笑嗎?」沒有顯露絲毫靈力,僅僅是單純的注視著他,可高高在上的賢者卻覺得時間靜止了一般,無法有絲毫動彈,這是位階上的壓制。

  「既然八雲隊長開口了!那麼這兩人便交給你處理了,不過老夫要提前說一句,兩個人不能同時持有一把斬魄刀,這是尸魂界的規定!」坐在最高位的老人說道,雖然語氣非常堅持,但誰都知道這是場面話,就算十葉出門就將這兩人放走了,中央四十六室也不會有半個字的不滿。

  「當然,請放心,我會妥善解決的!萬分感謝諸位的寬宏大量!」對方既然十分上路,十葉也就不為難他們,擺足了姿態,微微一鞠躬後,對著呆立一旁的兩人說道:「還不快跟上!」

  「是!」雖然有些搞不清如今情況,但兩人還是趕緊跟著十葉離開了,畢竟剛剛中央四十六室的逼迫並不是假的。

  ————

  十葉離開之後,中央四十六室陷入了難以言語的沉默之中,每一個人都拉長著臉,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憤怒。

  「可惡!」一個人無法控制心中的怒火,一拳重重的敲在面前的桌子上。「吾等何曾受到過如此屈辱!」

  「混帳,有朝一日我一定讓他享受一下雙殛的滋味。」

  「這樣太便宜他了,我要將他綁在穿界門的大門上,讓他無時無刻承受被拘流侵蝕的滋味!」

  ……

  一個個懲罰方案響起,仿佛十葉已經是砧板魚肉,任由他們宰割。

  最終,坐在最高位的老人說道:「諸位,切放寬了心,八雲十葉此時如此猖狂,但他劫數總會來到,切看他笑著,能笑道最後的才是贏家!」

  「是極!」眾人大悅,卻不知他們說的一切都被空氣中一個微不足視的白焰粒子傳入十葉耳邊。

  「哼,一群老廢物!」已經走出了中央四十六室的十葉不屑道。「還想要笑道最後?我看你們最好祈禱藍染會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