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露琪亞的蛻變!

  (做個調查,由於擔心能力有限,所以雖然做了人設,但是紫公主一直都沒有出生,到底要不要讓她出世,取決於諸位!)

  看著愣愣的不明白的露琪亞,十葉解釋道。

  「力量上的弱小,讓你姐姐在戌吊無法生存!意志上的弱小,讓你的姐姐無法承受生存的折磨,將你拋棄!」

  「雖然現在朽木家要收你為養子,但誰知道幾百年後他們會不會將你掃出家門?這個世界上,別人或許一時會成為你的助力,但是你真正能夠永遠依靠的只有自己!」

  「力量不強,一旦碰到敵人,便會萬劫不復!意志不強,遇到困境,便會一蹶不振!你雖然在戌吊那種地方長大,可是並沒有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絕望!」

  說到這裡,十葉微嘆一口氣。「這近半個月的日子,你可有所領悟?」

  「我……」露琪亞欲言又止,她發現一件極為糟糕的事情,短短几句話之間,她對於眼前之人竟然沒有了之前那種刻骨的仇恨。

  「或許有,或許沒有,但如今的你必然和以前不同!」沒等露琪亞開口,十葉便接著說道。「剛剛,那老頭說,我之所以收你為弟子是為了報復朽木家!這點你同意嗎?」

  「難道不是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露琪亞不得不承認,當他看到朽木白哉在十葉手中無任何還手餘地的時候,她就不相信這個理由了。

  「當然不是!」十葉一眼便看明白了露琪亞的心思,但他也不說破,詳細的解釋道:「在收你們為弟子的時候我便說過了,你們的未來不可限量,我是被你們的天賦打動,所以才決定收你們二人為弟子!」

  「弟子?」露琪亞冷笑。「所以你就這樣對我們!」

  「我說過的……你還記得嗎?我的弟子並不是這麼好當!你難道以為,成為了我的弟子之後,你們依舊還會像真央的普通學員一樣,聽老師講課,然後修煉?露琪亞,你要知道,就算有再強的天賦,但如果不能將其引導出來,那依舊和蠢材沒什麼兩樣!」十葉輕輕笑道。

  「你是想說:我所經歷的一切,都是修行的一部分?」露琪亞明白了十葉的意思,嘲諷的說道。

  「完全正確,真不愧是我的弟子!」十葉誇獎著。

  「我故意讓收你們二人為弟子的消息傳遍真央,讓你體會到什麼是孤獨和嫉妒:這是修行!」

  「我廢了戀次的靈力,將你放任不管,讓你承受從雲端掉落到泥濘的落差:讓你知道什麼叫殘酷:這也是修行!」

  「我和你定下約定,以治癒阿散井戀次為條件,讓你明白什麼是責任:這還是修行!」

  「露琪亞,雖然僅僅只有不到半個月的時光,但是在不知不覺中,你已經發生了蛻變。只可惜朽木家的突然到來,打亂了我的計劃,讓你半途而廢!」十葉練練嘆息道。

  「你的意思是……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雖然明白十葉的意思,但露琪亞怎麼也無法接受,半個月來,自己所受的恐懼,無助,痛苦,傷心,竟然全都用一句輕飄飄的「這是修行」遮過去,這讓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

  「是不是為了你好,這點我無法給出答案,需要你要自己去體會!露琪亞,如果你沒有拜我為師,也許你的未來是被朽木家收養,成為一個無憂無慮的千金大小姐!但是……」

  十葉聲音突然變了,變得無比沉重。「但是露琪亞啊,你既然拜我為師,那你的未來便已經走到了另外一條截然不同的路上,我會盡我的全力去激發你的潛能,你的未來,將會是現在的你無法想像,也不敢去想像的!這一點,當初你拜我為師的時候,你就應該有所覺悟!」

  「……」露琪亞心亂如麻,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從感情上來說,她應該痛恨十葉,畢竟是他讓自己承受如此痛苦,但是內心唯一的理智,卻告訴她:「十葉是對的,他是為了你好!」

  「普通的死神,從真央畢業後,便會進入護庭十三隊中!但是露琪亞,你知道什麼是死神嗎?那些和你同屆的學員,真的可以稱為死神嗎?——渾渾噩噩的在真央度過六年,然後進入護庭十三隊中,成為最低級的炮灰,整日蹉跎在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之上,直到自己因公殉職或者壽終正寢,終身不得自由?那真的是你想要的?」說到這裡,十葉搖頭嘆息。「你可還記得你為什麼要拜我為師?」

  「為什麼……」雖然剛剛發生不久,但卻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露琪亞慢慢的回憶著。「當時,他只給了我們一分鐘的考慮時間,考慮?考慮什麼?明明是一個陌生人,為什麼我們會願意成為他的弟子!因為……,因為……」露琪亞只覺得頭疼欲裂,她不明白自己當初是為什麼答應拜師,或者說,她已經明白了,只是無法相信。

  「因為你們不甘心!」十葉給出了答案。「你們不甘心像真央中其它學員那樣渾渾噩噩,你們希望於眾不同,你們希望活出自己的精彩!所以你們選擇拜師……你們選擇了自己的未來!」

  「露琪亞啊!」十葉的聲音仿佛從最遙遠的天外傳入她的心底。「如果當初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成為我的弟子之後,你會承受想像不到的苦難,也會獲得想像不到的成就……你會因為懼怕苦難而放棄嗎?」

  「看看如今你的樣子,你的力量,再想想十幾天前的你,如果你現在變成之前那個樣子,你會甘心嗎?」

  「剛剛你也看到了,同樣身為隊長的朽木白哉,在我的手上卻沒有一絲的還手之力!你可知我走到今天這一步經歷了多少苦難?我不像你,有個老師幫你指明方向。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摸索出來的,稍有不慎,如今便站不到你面前!你現在所經歷的一切苦難,對我來說如同蚊子叮咬一般細微!」無間百年孤獨,蛛網城百年絕望,露琪亞所受的這點點痛楚與它們相比,猶如大海與一滴水的區別。

  「我和朽木白哉,我們哪一個是你想要的未來?」

  「嗚!」無力的跪了下去,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十葉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深入她的內心,撕去她的層層偽裝,讓她直視自己真正的內心。在她的內心深處,希望能有不平凡的人生,所以她離開了戌吊,所以她成為了死神,所以她拜十葉為師。

  看著跪倒在地的露琪亞,十葉眼神毫無波動,剛剛說話的時候他動用了一點小技巧,使露琪亞能從而不會被情緒所迷惑,夠用靈魂思考他的問題,雖然過程簡單粗暴了一些,但這是成長的必然代價,如果不能真正堅定自己的心,那麼露琪亞也就沒有了培養的必要。

  十葉本來是想用一年的時間來循序漸進這個過程,但朽木白哉擾亂了這一切。不過簡單粗暴也有簡單粗暴的好處,只要承受過去,就會立刻發生質的變化。

  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十葉最後開口說道。

  「露琪亞,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放棄,那麼一切都會結束,你將不再是我的弟子,你會被朽木家收養,成為一個大小姐,重新回到原本屬於你的那個未來中去!只要你開口,那麼一切都將回到原點!!」說完這句話,十葉就默不作聲,看著跪在地上不停顫抖的露琪亞。

  【開口,只要開口,便能結束這一切了!】露琪亞心中瘋狂的叫道,但是不知為何,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流……【我究竟是怎麼了,能夠回到從前,這不正是我想要的嗎……我為何會猶豫!】,在戌吊的每一天,每一個人的冷言冷語,每天費盡心思,只為了那一點微不足道的食物和水,慢慢的穿過流魂街,從七十八號走到一號地區,最後又稱為死神,仿佛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一直在推動者她前進。

  看著慢慢的恢復平靜的露琪亞,十葉清楚,對方已經做出了決定。果然只見露琪亞慢慢抬頭,眼神滿是堅定。

  「如果我選擇放棄,那麼您會不會饒恕戀次!」

  「你所決定的只是你自己的未來,與戀次無關!」帶著滿意的笑容,十葉說道。

  「那我明白了!」露琪亞將頭深深的伏在地上。「是露琪亞的錯,讓老師擔心了!」【果然,我還是不甘心啊!】

  「明白就好,約定你可還記得,一年時間可能做到!」

  「沒問題!」如同蒙塵明珠被拭去塵埃,此時的露琪亞,閃爍著奪目光芒。

  「哈哈,不愧是我的弟子啊,你真沒讓我失望!」十葉開心的笑著。「至於朽木家,你想怎麼處理都行,認姐夫也好,當養子也好,這些都由你自己做主!」

  「多謝老師了!」露琪亞也在笑著,笑的十分燦爛!【明不到十分鐘時間,但我的心已經完全不同了!我已經真正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如今的露琪亞,才真正擺脫了過去,她和原劇情中的露琪亞已經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了,她究竟能走到什麼地步,我期待著!】十葉也十分欣慰,自己所做的總算沒有白費。

  露琪亞終究沒有成為朽木露琪亞,在進入朽木家與朽木白哉交談一番後,她又重新回到了真央。

  從這天起,大家發現露琪亞變了。變得更加開朗,也更加成熟了,每個認識她的人能夠感受到她身上翻天覆地的變化。無論是斬術,鬼道,瞬步,皆突飛猛進起來,短短一個月的功夫,便成為了一回生最強之人,便是之前被稱為天才的吉良井鶴與雛森桃,也在她的光芒下黯然失色。原本的嫉妒慢慢變成了敬畏,原本奚落的話也都不敢再提。

  從「就這也配是八雲隊長的弟子?」逐漸變成了「不愧是八雲隊長的弟子!」

  時間就這麼慢慢的過去,四個月過去了,一年一度的模擬虛狩開始了。而露琪亞,作為特別提高班的一員,也將參加這次虛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