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江,有什麼事這麼匆忙。☞💔 ☠🌷」春水眼睛一眯,「沒有通報,也沒有敲門?」
宏江象徵性地在門上扣了兩下,就走進了隊長室中,門外趕來的七緒見到這場景,只能抱歉的說道:「我攔不住蝶冢隊長,京樂隊長。」
「把門關上吧,七緒,我和宏江有事要談。」
京樂擺了擺手,七緒就關上門離開了,被資料案卷堆滿的隊長室里,只留下宏江和春水兩人。
「我要無間的進入權,師兄。」宏江單刀直入道。
「那你需要找的是四十六室,我……」
宏江打斷道:「我知道那裡面正發生著什麼事,你想要用花姐喚醒更木我沒有意見,但所謂的犧牲並非是不可避免的。」
春水雙手交叉拄著腦袋,沉默了一會,問道:「你知道多少?」
宏江指了指對方身前已經合上的問卷,「這裡面的事不說全部知道,但也知道個七七八八吧。」
春水不懷疑宏江所說的,尤其以對方謹慎的性格,說是七七八八,但裡面重要的事對方應該都知曉了。
而宏江究竟是通過怎樣的途徑知曉的,這些春水已經不再想去糾結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穩住宏江。(-_-) ❻➈𝐒h𝓤𝓧.𝔠Ⓞ𝓜 (-_-)
「既然你已經大致知曉,那麼就應該明白更木隊長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接下來的戰爭頂尖戰力至關重要,能夠激發更木隊長更為穩妥。」
「師兄可能錯會我的來意了,我並不是要阻止你激發更木的計劃,只是來完善這個計劃。」
「完善?」春水只是一想,就明白了宏江所謂的『完善』,「你是不想看到卯之花隊長和更木隊長任何一人犧牲?」
見宏江點了點頭,他繼續說道:「但你也明白,每個新任劍八的出現就意味著前任劍八的隕落,這血與劍的傳承,就是由卯之花隊長創立的,或者說,這就是她作為劍八的意志。」
「不是還有我這個意外嗎?」宏江反問道。
春水搖著頭回道:「你不能有事,這是我和她之間的約定,而且,你的行事作風本來就可以排除在劍八之外,雖然也肩負著這個稱號,但也只是意外罷了。」
「既然是她的意志,那麼斬殺痣城雙也的我就是九代劍八,而且花姐也找過我了,你們所謂的約定其實只是師兄你一廂情願罷了。」
「哦?她找過你了?」這有些出乎意料但又不是多麼讓人驚訝,春水只是有些好奇,「所以你們也對決了一次?結果如何?」
「只比劍道我略勝一籌。」宏江沒有詳細展開說:「所以不管是百年前的痣城雙也還是現在,我都是名副其實的劍八。而她現在跑去和更木生死對決,把我晾在一邊,她的意志已經有所動搖了。」
見春水一臉沉思不說話,宏江繼續說道:「而且,在接下來的戰爭中,多一個初代劍八總比少一個要好吧,師兄不會想不明白啊,即便更木被激活充其量也就多一個和我比肩的存在,說不定還不如我。」
「但多出一個被激活的更木,同時還不會少一個像花姐這樣的頂尖戰力,豈不是對我們最有利的情況,她可是初代十三隊,十一番隊隊長,初代劍八——卯之花八千流!」
春水點點頭,「沒錯,如果能夠兩全當然是對我們最有利的情況。」緊接著他又苦笑道:「但更木對她的意義更為特殊,我也曾勸說過,但並不奏效。」
「那就讓我來好了!」宏江直起身子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春水,「你負責讓我能夠在合適的時候進入無間,我負責及時把她救下,你放心,我不會干擾到你的計劃的。」
春水往椅背上一靠,似乎放棄了思考,「但就算你救得下來卯之花隊長,又怎麼去勸她繼續活下去呢?或者說,你有沒有想過,徹底了解這段事,就是她一直想要了卻的心愿?」
「我有我的辦法,而且現在你是總隊長,如果山老頭還在,會允許她這麼胡鬧嗎?此刻是護廷十三隊迎接最嚴峻考驗的時刻,她一個長輩不站出來以身作則就算了,還想把擔子全甩在我們身上嗎?」
宏江咬著牙:「是時候讓這些老傢伙明白時代已經變了,你做不來這些,交給我就行!」
春水臉上的表情變化精彩極了,先是一副下巴都要掉下了的驚訝,然後轉為沉思,最後乾脆笑了起來,不知道是被宏江的話逗笑的,還是被他那故作兇狠的模樣給逗笑的。
「確實,如果兩個人都能活下來,對我們是最有利的情況。」春水雙手放在身前一副愜意的模樣,「不過你要答應我兩件事。」
「你說。」
「第一、不能干擾到他們兩個的對決,準確來說,是要確保更木隊長能夠得到他應該有的『成長』。」春水還補充道:「不要想著你能插手,你既然知道那段歷史,就應該知道你絕對做不到這件事。」
宏江點了點頭,示意春水繼續。
「第二、不管能不能救下卯之花隊長,你都不能受到影響,也就是說,你要做好失敗的準備。」
宏江當即反駁道:「我不會失敗。」
「萬一……」
「只要你給我無間的進入許可權,就不會有這個萬一!」宏江鄭重其事地說道:「我和你不一樣,師兄,現在的我不會尊重她的心愿也好意志也罷,除非戰爭爆發她立刻自裁,不然我保證她想死都死不掉!」
春水揉著太陽穴一副頭疼的樣子,「我就是不想讓你這樣……瘋狂?對親人過於執著對你不好,宏江。」
「既然以另一個身份生存了千年之久,就證明有些事情她是能夠放下的,這並非是我一廂情願,也不是我對親人的執著,而是我不會允許她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掉!」
宏江深吸一口氣,繼續道:「這樣吧,如果她能夠說服我,那我可以讓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但既然已經有我這個例外,我就不會連選擇的權力都放棄掉。」
「想要延續那未完成的意志,好啊,那就不要單方面的把我趕出去。」
「如果這該死的傳承真的要以血來慶祝,那她也應該先死在我的手上!」
春水扶著腦袋,重重地嘆了口氣,「看來我還要和你多約定一條了,你和更木隊長,誰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