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江吹著口哨走出四十六室大門,海燕和松本亂菊就已經等在門外了,海燕是他早就帶來的,松本來這倒讓他有些沒想到。🐝👤 ❻❾Şн𝓊χ.匚σ𝓂 🎉🐟
「這麼快就結束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四十六室還能不放我出來?」宏江恬不知恥地回道,間松本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對海燕繼續吩咐道:「你先去穿界門那裡等我好了。」
海燕也很有眼色的沒有多問什麼,身影一閃就消失不見了,只留下宏江和松本兩個人。
「今天天氣不錯,要一起走走嗎,松本副隊長?」
「啊?哦!好的!」
松本連連點頭,稍稍落在宏江身後,二人一同朝著穿界門所在的位置走去。
「日番谷那小子呢?」
「隊長?他正在獨自修行呢。」
宏江笑了笑:「看來那小子也知道這次表現不好啊。」然後往松本那邊湊了湊,悄聲問道:「聽說他又刺了雛森一刀是不是?」
「啊?!這……」松本一時間被宏江的不正經弄得有些慌亂,雖然日番谷確實又刺了雛森一刀,可畢竟是自家隊長,背地裡說他壞話不太好吧?
而且,隊長為此也異常自責,所以傷才好就開始修煉了。💢🐳 6➈𝕤𝓱υ𝔁.𝐜Ỗᗰ ♔★
「看你這樣子就知道八九不離十了,那個小鬼終於知道要努力了,真是不容易啊。」
宏江老氣橫秋地說了句,然後目光移向松本:「你呢?不會是無聊來找我喝酒的吧?哪天都行,今天可不行,我等會還要去現世呢。」
松本稍稍一愣,雙拳緊握鼓足勇氣問道:「我是想來問問蝶冢隊長,問問銀他……」
話都到嘴邊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出口,銀他真的決定和死神站在對立面了嗎?還是,他在依照您的命令行事?他有沒有什麼話留給我?
有太多問題想問了,但這些問題似乎都不可能從宏江那裡得到答案,於是出口的話也就變成了,「我想問問您,對銀的所作所為您有什麼看法……」
松本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目光也開始閃躲起來,很明顯,這不是她想問的問題。
「我的看法重要嗎?」
「嗯?」
宏江嘆了口氣,她知道眼前這個女孩到底想問什麼,也明白自己不該多說什麼,但真到對方鼓足勇氣來問時,他卻又有點心軟了。
「你在他手上活下來了,對吧,松本?」
松本點了點頭,從市丸銀離開瀞靈廷後她也一度以為對方已經變了,變得不像她記憶中那個市丸銀了。→
可這次戰爭中對方看似下了死手,但又險之又險地留了她一命,又讓她覺得事情或許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更別說她甦醒後井上織姬還將市丸銀反叛藍染的事告知了她,或許松本想不到對方的反叛只是為了給童年時的自己報仇,可將市丸銀與什麼窮凶極惡之徒再聯想起來實在是太困難了。
好與壞,松本一直都簡單的以這兩個標準去衡量自己最熟悉的那個人,可經過井上的告知,以及後面聽來的市丸銀脅迫宏江等人交換十刃的事,她發現自己不能再簡單地以好跟壞兩個標準去看待市丸銀。
只是,從來都是莫不聲響就離開或者到來,實在像極了記憶中的那個他,那個單純的他,這讓松本一度陷入迷茫之中,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她的心也很亂。
如果是記憶中的銀,一定是個正直而又純粹的人,她對此深信不疑。
而能給予她一個答案的,此刻除了已經確定遠在虛圈的市丸銀本人外,也只有眼前的蝶冢隊長了。
「銀確實沒有對我起殺心,所以,他真的是依照您的命令在藍染身邊臥底的嗎,蝶冢隊長!」
宏江搖搖頭,立刻答道:「並不是,他對藍染出手有自己的理由,和我以及浦原並沒有關係。」
「那……」
「我問你那個問題只是想告訴你,單純就市丸銀這個人來說,我的看法其實並不重要,任何人的看法都不重要,最關鍵的是你!」
「我?」
宏江點點頭:「對我來說,他反叛了藍染但又在最後脅迫了我,總歸是個讓人不愉快的傢伙。」說完,宏江苦笑了下接著道:「可對你來說不一樣,我知道你和他是一起從流魂街進入瀞靈廷的,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對你來說,這一點沒有改變就足夠了,不是嗎?」
「可他現在是我們的敵人,不是嗎?」松本說著,神情變得更加憂鬱起來。
「或許吧,但這也只代表他做了一些『錯』事,對你來說他其實從來沒變過,對嗎?」
見松本一臉疑惑,宏江笑著繼續說道:「人實在是太複雜了,但其實有時候並不是人複雜,而是集中於一個人的看法太過於複雜了。」
「就拿你來說好了,你心中還堅信著市丸是和你一起從流魂街走來的那個孩子,這是你對他的看法。」
宏江又指向自己:「對我來說呢,他最後居然敢脅迫我,要是讓我再見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至於和破面混在一起什麼的,對我來說並非不可接受。一個膽大妄為需要教訓的小鬼,這就是我對他的看法。」
「可在這的大部分人又不同了,對他們來說,市丸銀就是個虛廝混在一起的敵人,哪怕連一句話都沒和他講過,但敵人兩字就已經足夠他們去憎恨一個人了。」
松本感覺自己明白了宏江的意思,對方似乎在暗示她些什麼,但同時,她又怕這所謂的『暗示』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可對我們這些死神來說,銀,他現在就是值得去憎恨的敵人,不是嗎,蝶冢隊長。」
「或許是吧。」宏江攤著手回道:「可瀞靈廷的死神並不只有你一個,其實有時候,暫時放下身份立場這些,是很不錯的放鬆方式。」
「就算市丸那傢伙再十惡不赦,這裡有太多人能夠去把他抓回來了,不一定你也是其中之一。」
宏江說著,右手按在松本頭上狠狠搓了搓笑著說道:「對一個人保留最美好的回憶並不是件可恥的事,相反,好好去珍惜它吧,小鬼。」
「至少這個人哪怕背叛了全世界,都依舊沒有放下你,對這樣的人保留一些私人的回憶,我想還是可以被允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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