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備參戰的實力的同時還沒見過藍染使用始解,嚴格來說尸魂界也有這樣的人存在,只是,山本不覺得宏江所說的會是那些人。🎄💀 ❻➈𝓼Ĥυ𝔵.ᑕ𝕠𝓂 🐤🐯
「誰?」
「一護的前任,也就是曾經的代理死神。」宏江說著,目光一轉,直對上在山本背後神色不自然起來的浮竹。
從宏江拿一護等人舉例時,浮竹心裡就有不好的預感了,現在看來他的感覺並沒有錯。銀城空吾,直到現在他還記得這個名字。
將具備高靈資質的人類轉化為死神,讓他們以代理死神的身份協助瀞靈廷,更好對現世完成駐守任務。自浮竹擔任十三番隊隊長後,這個想法就逐漸出現了。
只是要落實到實處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一是道德問題,如果毫無節制地將人類轉化為死神,那死神和虛之間究竟有怎樣的區別?
第二則是,瀞靈廷究竟該以怎樣的態度對待這些死神代理?又該給予他們怎樣的身份地位呢?這並非一道簡單的命令可以解決的事,過分的偏向反而會加劇已有階級的不滿,沒有偏向這些沒有根基的人類想在瀞靈廷站穩腳跟何其困難。💛🐙 6❾Ş𝔥Ữˣ.Ćό𝐌 ♖😺
更別說如果這些代理死神表現不佳,那死神們的努力完全是白費功夫。如果代理死神表現不俗則更加的頭疼,這些人註定就會成為不穩定因素。
當然,那時還要面臨諸多的技術難題,但這其實並不關鍵,光是成功後所帶來的諸多麻煩都足以讓山本與四十六室拒絕這項提案。
再之後浮竹的心愿能夠達成,某種程度還是托宏江執著於研究滅卻師的福,而這些浮竹自己也是清楚的。
而代理死神計劃的出現最初到底是為了滅卻師還是虛,在那時的浮竹看來並不關鍵,他有自信能將這些人引導到和平的方向,也並沒有將未來的夥伴當棋子或是工具。
浮竹雖然竭力在傳遞自己的理念,但這份誠心沒有落實到任何具體措施之中,面對一個突然擁有力量的人類,瀞靈廷也不可能保持百分百的信任。或者說,百分百信任這種事在瀞靈廷中壓根就不存在。
而那位初代死神代理應該也察覺到瀞靈廷的這份不信任,出於何種理由不得而知,某一天他主動從瀞靈廷的監視下消失了……
浮竹為此還親自去現世探查過,根據記錄對方最後出現的地點沒有任何爭鬥過的跡象,況且對方的戰鬥許可證在最後時刻也沒有任何靈壓波動,對方是主動隱蔽行蹤的,除此以外沒有其他解釋。
而銀城空吾如此做的原因,可能是與死神為敵的信號,也可能只是看到了死神們的薄涼不再向參與其中。但原因是什麼其實並不重要,在瀞靈廷眼中這已經足夠證明之前的擔憂,並將其歸為要剷除的威脅了。
「一個無足輕重的不軌之徒也配與吾等共事?!」
就如山本所講的,銀城空吾是個逃犯,或許資格之說只關乎護廷十三隊的尊嚴。但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道理來說,藍染才是銀城的朋友,山本又怎會允許他出現在己方的背後呢?
浮竹越過山本凝視著屏幕對面的宏江,以對方的思慮和經歷不會想不到這點,此刻他既然想收銀城為己用,要麼是有說服山本的藉口,要麼是有交易的資本,從個人情感上,浮竹並不希望是後者。
「現在的他手下聚集著一群有意思的小鬼,可不是一個人,也有一定的情報網,這些年他沒有閒著。」
「這足以證明他對我們的敵意,照理說應該儘快解決掉。」不用山本說,宏江自己就講出了對待銀城等人最正確的態度,可行事一貫特立獨行的他又怎麼會走這種『老路』?
「如果他現在還是一個人,我並不建議再給他一個機會,但手上有個勉強算勢力的小組織,恰好又不受鏡花水月的影響,他為自己爭取到了資本,不是嗎?」
宏江輕輕一笑,自嘲道:「而且一個巴掌拍不響,當年我們除了個代理死神的名頭外也沒什麼其它表示,甚至大部分隊員都不知道代理死神的名號,這不是空手套白狼嗎?」
「注意你的言辭!」山本猛地睜眼對宏江警告道,宏江不以為然地回道:「實話而已,對待一個人既不講情義又不講利益,這難道不是耍流氓嗎?從我們的角度或許是設下的考驗,對他們來說就是孤零零的背叛了吧。」
「那時哪怕給他一個認同感,或許結果都會有所不同。」宏江感慨了句,目光不自覺地飄向浮竹,以他這位師兄的性格,對此事恐怕也有過遺憾的感覺吧。
浮竹像是讀懂了宏江眼神中的意思,緩緩出聲道:「山本老師……」
「老夫並不想談論這些陳年往事,更沒有興趣去做什麼假設!」山本頓了下手中的拐杖打斷浮竹的話,沖宏江呵斥道:「大戰在即,你要明白什麼是輕重緩急!而不是將注意力放在這些毫無用處的地方!」
「在我看來,為將來的戰爭多尋求一條路就是當務之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老師。」宏江的語氣雖然平靜,但態度卻異常堅定。
「找一群仇視吾等的小鬼來為吾等增援?簡直可笑!」
「過去的錯誤並非無法彌補,化敵為友也正是共事局創立的初衷。」宏江站起身,語氣陳懇地說道:「而且,我也想看一看,他們是否生來就是心懷不軌之徒。」
「宏江,夠了……」浮竹忍不住插嘴進來,只是宏江馬上就搖了搖頭,表示在這件事上他不會讓步。
「你要許以什麼讓他們身上的時間倒退,心中的仇恨消散?記住,你現在只是瀞靈廷護廷十三隊五番隊的隊長!」
「許我這個五番隊隊長兼共事局局長能許諾的東西,皆大歡喜最好,如果他們非要讓我們死幾個來泄憤,哼……」宏江說著冷笑一聲,「我也不介意驗一驗,看看他們這麼久的辛苦能在我手上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