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個……」平子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雖然日世里經常幹些不靠譜的事,但這話確實是真的。👹♬ 6❾Şⓗ𝓊x.cO𝕞 🐤☝」
「前面那句廢話不用講。」日世里幽幽地回了句,回頭對一護繼續訓斥道:「簡而言之,你如果想學習控制虛化,就給我上去踩!明白了嗎,死禿子!」
明白?對一護來說能明白的就只有日世里最後那句話,至於為什麼控制虛化一定要踩那台破爛跑步機,雖然日世里講了但他還是沒明白。
不過看平子和日世里的樣子似乎是真的,一護無奈地走上面前的跑步機,誰能想到他的修煉居然是從踩跑步機開始?
「這玩意要踩多久啊?」
「問那麼多幹什麼,反正我不讓你停下來就一直踩!」日世里朝一護吼了句,轉頭想告訴平子讓他好好監督一護,卻看到對方朝門外走去,「喂,這麼晚你要去哪,平子?」
「不去哪,就隨便溜達溜達,這裡太悶了,出去透透氣。」
這破倉庫連玻璃都是爛的會覺得悶?日世里不開心地撇了撇嘴,想偷懶也不要找這麼敷衍的藉口啊!
平子離開倉庫走了十分鐘左右,重重吐了口氣,好像真是倉庫周圍的空氣太悶了。😎🐨 ➅➈s𝓱𝓾𝓧.𝒸O𝓂 ♢🐻從褲兜中逃出一部手機,不用思考就撥了出去。
「餵?」
「都安排好了,一護那小子已經開始控制虛化的修煉了。」平子平靜地說著,日世里的那台跑步機爛雖爛,但的確是安全掌控虛化的必要條件。
對死神來說虛化是種侵略,如同身體中誕生的第二個人格,只是這個傢伙註定是暴戾瘋狂的,不會與你好好共處一定要將原本的你徹底吞噬。
消滅它是一種辦法,可經過浦原的嘗試證明了這不可能,所以另一種辦法應運而生,那就是控制虛化,也就是在兩個人格中建立一個絕對的主次關係。
可就跟平子對一護所說過的那樣,控制虛化並不是想想就能做到的事,用日世里的話是要一點點建立合適的對抗環境,讓平子來說更貼近於適應二字。
其實一護如果再成熟些懂得思考也能發現虛化的端倪,越是激烈的戰鬥虛化就越是嚴重,可這個過程總是由冷靜到失控。
如果能讓這個過程儘量地抵達冷靜到失控的臨界點,並不斷將臨界點後延適應虛化帶來的失控,也就相當於控制虛化了,而日世里的跑步機就是儘可能地提供這樣一個臨界點。👹♬ 6❾Şⓗ𝓊x.cO𝕞 🐤☝
通過不斷消耗靈壓的方式模擬一個個微型戰鬥,當靈壓弱到一定程度時虛化出現,再一點點貼近臨界點去嘗試控制虛化。
當然了,方法不止這一個,只是這一種最為穩妥,也是危險性最低的辦法。
「比我想像中的慢,準備一個跑步機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嗎?」宏江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顯然他也知道這個辦法。
「是有些晚了,主要沒想到一護那傢伙能這麼快下定決心,而且……」
平子話還沒講完,宏江的聲音便再次響起打斷了他:「一個年僅十五歲的少年就能為同伴勇闖瀞靈廷,你應該相信他的堅強。」
這傢伙,平子咬了咬牙,裝作漫不經心地提醒道:「那不是因為你擅自加了把火,我們也就跟著緊張起來了嗎?」
「這……」電話那邊的宏江頓了下,才接著說道:「這不也是擔心他只有十五歲,用力過猛把他弄折了嘛,後面我可是對他很有信心的,所以才讓你們繼續等下去。」
夜一說得沒錯,宏江這傢伙什麼地方都能認輸,就是嘴上絕不會認輸。平子輕嘆了口氣,「這個話題就到此結束吧,準備這麼長時間還有個原因,一護那傢伙體內的虛有些麻煩,日世里花了點心思調整機器。」
宏江沒有說話,平子繼續說道:「白天日世里與他交手,按照情報他應該使用卍解後才會開始虛化,可那時他沒有卍解就開始虛化,而且出現了瞬間的失控,不太尋常。」
「有什麼不尋常的,就算放著不管抑制虛化的程度也會不斷減弱,這一點你作為親身經歷者應該更清楚才對。」
宏江像是在說某件小事一樣,平子隨便靠在一面牆壁前,「這種話騙騙一護就行了,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以一護在瀞靈廷第一次出現虛化的時間為始,這樣的速度也有點快了,如果以這兩天的情報為準,這個速度簡直快得不像話,這樣子就好像當年藍染讓我們虛化一樣。」
「還有在強度上,僅僅一瞬間的失控就差點殺了日世里,已經虛化的日世里,這可不像浦原所說,一護體內的傢伙是因為因果之鏈被吞噬的瞬間才變成死神而出現的,這樣的東西可不是他一個十五歲的小鬼就能自己衍生出的。」平子說著,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語氣不善地說道:「你不覺得欠我一個解釋嗎,蝶冢?」
「喂喂喂,別搞得這麼嚴肅嘛,平子。」電話那邊的宏江聲音聽上去有些無奈:「浦原也是這麼跟我講的,要不,我讓他來跟你解釋?」
「要不我現在過去,當面讓你來跟我解釋一下?」
宏江在那邊沉默了一會,「可能,只是可能而已,一護體內的虛與藍染有關,一隻從另一種角度死神化的虛。」
「看來你這傢伙是不打算乖乖講出來了……」
「別著急,我知道你會覺得這話假,畢竟藍染結束虛的死神化實驗就在近兩年,即使再往前推,他也沒有在一護身上實驗的機會,當然了,也沒有那個必要。」
「所以我,不對,應該說是浦原也只是在推測,因為當時被用來作為實驗對象的其實是一護的父親,當然也出現了一點小意外,這個意外也就是一護的母親。」
「兩個人類?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不不不!」電話那邊宏江連聲否認道:「一護的母親勉強還能算在人類的範疇中,他的父親可是我們的老熟人了。」
「黑崎一心,這個名字你應該沒聽過,可如果把它換成志波一心,你會不會熟悉一點呢,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