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不知名的破面先生

  綾瀨川弓親一臉呆呆的表情看著夜一,兩拳一巴掌,這,這就結束了?

  夜一似乎也有些不確定,往艾多拉德的腦袋上又踹了兩腳,對方並沒有反應,看來是真的暈過去了。💢😝 ❻➈𝓼Ħù𝐱.¢𝐨Ⓜ ♝🍪

  「把這傢伙帶去浦原商店,記住,你們蝶冢隊長要活的。還有,把一角那個死光頭也帶過去。」

  「是!」

  弓親迅速回應了夜一,又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那個,能不能請您幫我保守秘密,不要把我斬魄刀的事傳出去,夜一大人?」

  這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中,弓親的心情就像在坐過山車似的,在一角快死時的絕望、哪怕拼上一切也擔心來不及的悔恨、以及夜一出現,救下一角時的慶幸,而這些情緒現在都化為了忐忑和尷尬。

  一角會卍解的秘密好歹還有人知道,但他的斬魄刀其實是名為琉璃色孔雀的軌道系斬魄刀,除他自己以外可沒第二個人知道。

  沒辦法,在崇尚戰鬥的十一番隊中,一直將鬼道系斬魄刀視為一種恥辱,他可不想成為小夥伴中格格不入的那個。

  夜一的回覆一直都沒出現,這對弓親來說簡直是莫大的煎熬,他從不覺得『死光頭』這個稱號如此適合一角。

  可夜一大人這個沉默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問一句為什麼都行,哪怕罵兩句也好過什麼都不說啊!

  弓親實在受不了這種模稜兩可了,就算拒絕也算是給個痛快了。

  「夜一大人你!人呢?」弓親抬起頭,周圍哪還有夜一的影子,此刻他又糾結起來了,夜一大人是不是沒注意到我的事?

  這當然是最好的情況了,可,我到底要不要抱著僥倖心呢?

  這樣的心理鬥爭,短時間裡幾乎是不可能平息下來了,對弓親來說,他來到現世的第一晚就註定無眠。

  此刻的夜一不知她給弓親帶來了這麼大的壓力,事實上,她自己的壓力也不小。

  測試艾多拉德的極限浪費了她太多時間,海燕那邊還有兩個,時間還是有點緊迫的。

  和她相比,浦原就表現得要悠閒多了。甚至他還有閒心跟急匆匆離開的戀次說一句,「路上小心!」

  當然,心系露琪亞的戀次並沒有搭理他,這讓浦原有些無奈,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這種時候一般要回答『我知道了』或者『您也要小心』之類的話啊,阿散井先生。♨♖ ➅❾ⓢ𝔥ù𝓍.Ćⓞ𝕄 😲😳」

  轉過頭的浦原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在場準備不告而別的人還有一個。

  雖說對方從出現後幾乎沒有正面朝向他,可伊爾弗特還是一眼就看出,這就是烏魯奇奧拉和牙密遇到的那個死神。

  當然,那時打得牙密有些還不了手的女人似乎沒來,而這個帽子男那時也沒出過手,可從烏魯奇奧拉的視角看來,這個帽子男當初盯緊的就是烏魯奇奧拉。

  這個帽子男的實力相比不會比那個女人差,而一個能隱隱壓制牙密的女人,即便是沒有歸刃的牙密,是我能抗衡的嗎?

  要回答這個問題並不難,答案當然是——不能!

  也就短短不到五秒的時間,剛剛還狂妄囂張的伊爾弗特轉過頭,如同一隻落荒而逃的公牛,朝著和浦原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

  歸刃後的他本身在速度,還有力量方面就有很大的提升,而直線衝刺的速度則更快,搭配他那引以為傲的雙角方才有無可披靡之勢!

  此刻用在逃生上也是不錯的選擇,那個可惡的帽子男也因為自大失了先機,真是個蠢貨!

  正當伊爾弗特心中暗自竊喜時,那個他轉身前還確定留在原地的男人,居然已經出現在了他的必經之路上,是我眼花了嗎?

  「才剛見面就不告而別,真是讓人為難呢,不知名的破面先生。」

  那有些戲謔的嗓音告訴伊爾弗特,眼前這一切絕不會是錯覺,他下意識的想轉身逃走,可理智卻告訴他絕對不能停下來!

  頭頂的巨角金光一閃,伊爾弗特的雙眼一片通紅,他明白退後已經沒了可能,沖開、甚至刺穿對面那個男人才是他唯一的生路。

  看來剛剛和阿散井先生交手他還沒有盡全力啊。

  面對氣勢驚人的伊爾弗特,浦原倒表現得非常平靜,五指一放一合,那根看上去平平無奇的木製拐杖被他當做一把劍似的握在手中。

  不是橫檔而是主動出擊,只見他教尖一點,下一刻便衝到伊爾弗特面前,手中的拐杖輕輕一刺。

  伊爾弗特只覺胸口一痛,整個人不但被迫止住了沖勢,差一點還被打得仰翻過去。

  好恐怖的傢伙!

  即便有還手的念頭卻沒有還手的機會,浦原又是几杖刺出,伊爾弗特那被白色鋼皮覆蓋的上本身仿佛是塊豆腐一樣,浦原每一下都能在上面留下一個規整的圓洞。

  「可,可惡!」

  伊爾弗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也只有無能的斷斷續續地謾罵罷了,他只覺得腦袋一懵,整個人就從空中墜落了下去。

  這個混蛋,是在侮辱我嗎?伊爾弗特憤怒地抬起頭,那根甚至還滴著鮮血的拐杖正抵在他的腦門上,握著他的人第一次露出名為正經的表情。

  「死亡並非是我們之間唯一的結局,不知名的破面先生。」浦原說著,卻好似挑釁一般轉口問道:「你還能站得起來嗎?」

  他果然是在羞辱我!伊爾弗特雙臂一撐,只是才剛起身一半,四肢突然一麻,他又再一次倒在地上。

  傷勢嚴重到這種程度了嗎?可這樣幾個微不足道的小洞,甚至連疼痛都感覺不到,怎麼會讓我戰鬥站不起來?

  不對,為什麼我感覺不到疼痛?伊爾弗特終於意識到哪裡不對了,再結合浦原剛剛的話,這個人可能並不是要羞辱我,而是,測試?

  「你對我做了什麼?!」

  伊爾弗特大聲喊道,只是那嗚嚕嚕的聲音,真的是我說的嗎?

  「特強麻醉劑,十倍於普通虛的份量,你居然能撐這麼久,真的很了不起。」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不知名的破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