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嗎?」藍染審視著癱坐在地的露琪亞,「還是說,因為受制於我的靈壓所以全身不能動彈了。👌🐲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
可能二者都有,其實他並沒有過分釋放自己的靈壓,否則一護和戀次也不可能有勇氣對他出刀。但對露琪亞來說,隊長級的靈壓還是太難承受了。
「其實你不用怕,你要是能自己站立的話,我也能輕鬆一點。」
藍染說著,捏著露琪亞脖子上的頸環,像牽一隻小狗似得將露琪亞拎了起來。
「放,放手……」
一護掙扎著想站起來,只是,此時的他光是發出聲音都相當艱難了。
「還有意識嗎?真是可憐。」藍染看著一護,好心勸說道:「生命力跟實力不符,反而會成為缺陷,現在你的脊柱大概只能勉強維持著相連的狀態,再怎麼想起來都是徒勞的。這並非精神論,從結構上來說就不可能。所以,你最好還是不要太勉強。」
如果這番理智的勸說能起作用,那一護估計連尸魂界都不會來,更別談說出這番話的藍染也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還真是奇怪,我很好奇浦原喜助究竟跟你說了什麼?才會讓你如此徹底地執行他的命令。🎉✌ 69𝐒ʰⓤⓍ.ⓒόM 👣♔」
「什麼執行命令?」
「恩?難道不是浦原喜助命令你們奪回朽木露琪亞的嗎?看你的樣子,似乎什麼都不明白。」藍染說著,扶了扶臉上的眼鏡,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看他的樣子其實一點都沒有感到奇怪。
「沒有理由的苦難實在讓人可悲,還有點時間,就由我來告訴你們吧。」
死神有四種基本的戰鬥方法,分別為斬術、白打、鬼道以及瞬步,這四種戰鬥方法很大程度決定了死神間的強弱。只是,每種戰鬥方法都存在著極限強度,換句話說,那就是一個死神所能到達的極限。
雖然不能完全理解,可藍染所講的一護也能大概聽明白,一直聽下來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直到對方開始講到有沒有能突破極限的方法……
「方法當然有,但僅有一個。那就是死神的虛化。」
死神的虛化?一護下意識想到自己意識中那個白色的傢伙,那就是虛化嗎?要突破極限就要變成那麼恐怖的東西?!
藍染似乎沒有注意到一護的異常:「死神的虛化,虛的死神化。藉助去除兩種極端個體間的界限,讓其能夠向著更高的境界發展,這種方法在理論上已經被證實可行。」
「而我對虛的死神化尤為關注,曾經也數次將接近死神的虛送了出去。不過,要稱它們為新物種還為時尚早。」藍染說著,表情逐漸變得有些哀傷,語氣也低落起來:「或因為無知,或由於倫理,我以外的那些人要麼對此橫加阻攔,要麼暗中使壞,到最後一個可行的辦法都沒找到。」
「只有浦原喜助,百年前他便造出了一種物質,能在一瞬間接觸虛與死神的界限,完全超越了尸魂界的常識,並將其命名為崩玉。」
「那是種非常危險的物質,我想他大概是這樣想的,也因此,他試圖破壞過崩玉,但結果卻失敗了。無奈之下他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給崩玉施加護壁,將其藏於別的靈魂深處。」
聽到這,露琪亞和一護二人臉色齊齊一變,雖然僅僅就差一個肯定,可崩玉所在的地點已經很明顯了。
「你也明白了吧,他當時選擇的隱藏之處,就是朽木露琪亞你。」藍染瞥了露琪亞一眼,繼續說道:「僅僅這樣還不夠,就算他藏下崩玉時你還沒進入瀞靈廷,可要找到你也不是難事。」
「為此,他不惜找來早早就離開瀞靈廷,同樣尋找突破死神極限方法的蝶冢宏江,返回瀞靈廷對你進行間接的保護,甚至在必要之時,做好強行將你帶出瀞靈廷的打算。」
什麼?蝶冢大哥是來保護我的?
「看你的樣子似乎不相信?」藍染看著露琪亞,「蝶冢宏江離開瀞靈廷的七十二年中一直沒有找到突破死神極限的方式,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找錯了方向。所以,他會接受浦原的委託一點都不奇怪。」
「所以,蝶冢大哥一開始也是想要我死……」
藍染點點頭,「宏江對崩玉的渴望不亞於我,只是,他不願與任何人分享。為此,他不惜拘束志波都,和我聯合將志波海燕送進蛆蟲之巢,為得就是隱藏你的存在,直到他找到取出你靈魂中崩玉的方法。」
露琪亞這邊還沒什麼反應,一護那裡卻先罵了起來:「渾蛋,都是一群渾蛋!」,朽木白哉、蝶冢宏江,這兩個被露琪亞叫做大哥的人一個比一個過分,他們真得懂身為大哥的責任嗎?
「你怪他也無可厚非,畢竟,如果沒有他你也不會來到這裡。可朽木露琪亞,你該懷著感激之情。」藍染轉過頭,朝著露琪亞繼續說道:「因為宏江的干擾,等我找到你時,你已經消失在現世了。」
「普通靈骸由高濃度靈子構成,所以瀞靈廷能捕捉到義骸的全部行動,找不到,只能是浦原喜助所為。藉由他開發出不含靈子的靈子體,屏蔽瀞靈廷的探查,同時進入其中的死神靈力會不停分解,最後魂魄完全失去靈力,從死神變為常人。」
藍染感慨道:「差一點你就能活下去了,朽木露琪亞。對我來說,那會是永遠的遺憾,可對你來說,應該值得去感謝吧。」
感謝?露琪亞此刻雙眼無神,回想起在現世的一切,初次面對浦原,對方伸出援手時的場景,原來這一切,都只是對方為她設計好的路。
甚至,從連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便被這一群素味蒙面的人規劃好了路……
連生命,都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這些人支配了。
想想曾經想放棄生命的做法,露琪亞都覺得有些可笑了,從一開始我的生命就不屬於我,活著或是死去,都由不得我,任性。
猶如一隻籠中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