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樂隊長!傳令來了!」
戰鬥才剛結束,七緒就急匆匆地向春水跑去,她沒想到會發生那麼嚴重的事。💎✌ 69SнǗx.Č𝓞爪 🐍🐠
「什麼事?」
「藍染隊長他,不幸身亡了!」
饒是以春水的定力,這個消息都讓他大為驚愕,就算藍染成為隊長僅僅只有百年,能殺了他的人有,可不為人知的,暗中殺了他的人,瀞靈廷中能做到的人屈指可數!
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已經退居幕後的朽木、四楓院兩家的老家主?這兩位他都不能肯定絕對能做到這種事。對了,還有卯之花隊長,這位差點忘了。
除了上面這些人,目前就在瀞靈廷中的四楓院夜一,還有蝶冢宏江這個他一直看不透的小傢伙也可能做到,但也僅僅是可能了。
除了這些已知的人物,另外一種可能便是瀞靈廷內有一直隱藏的強者,就好像百年前的痣城雙也一般。
可殺了藍染又是為了什麼呢?
「有沒有什麼更具體的消息?」
「死因是被斬魄刀取出鎖結和魄睡,還有心臟也受到了攻擊,絕非意外身亡。」七緒的臉色不是很好,一向冷靜的她此刻大腦一片空白,只是習慣性的回答春水:「兇手尚不知曉,以上就是山本總隊長與日番谷隊長聯名發出的一級戒嚴令。🐯☹ 🎁♣」
昨天蝶冢大人受重傷時,隊長級的人不再安全這種想法便開始蔓延了,只是她沒想到,想法變為事實居然只用了一晚,一個與往日沒有多少不同的夜晚,瀞靈廷便無聲無息出現了巨大的損失。
春水思考的角度則完全不同,情報是通過山老頭髮出的,非常不符合瀞靈廷的風格,兇手尚不知曉,已經在明示瀞靈廷當前有並非鐵板一塊。
這雖然是事實,可直接將對兇手身份的判斷交給所有人,是否代表山老頭的一種態度呢?
當然,現在也不需要太緊張,藍染身亡不全是壞事,無論此刻瀞靈廷中有幾股暗流,藍染絕對是其中一股,這個傢伙沒有表面那麼簡單啊。
「惣右介他……」春水頓了下,現在還是別太出頭了,還不到時候,「我去見他最後一面吧。」
「嗯……」七緒點了點頭,像藍染隊長那樣溫柔的人,這樣死去實在令人傷感。
順便再去看望一下雛森吧,那樣敬仰藍染隊長的她,這樣的結局,對她來說實在太難以接受了。
正當七緒這樣想時,突然注意到地上躺著的茶渡泰虎,明明被京樂隊長砍了一刀,可似乎……
「這個旅禍似乎還一息尚存,要我來除掉他嗎?」
差點忘了那個小子!春水儘量不讓自己表現出異常,及時阻止了要動手的七緒。💙☹ ❻➈𝓢H𝐮χ.𝒸ᗝ𝕞 ☯🐺
「不用了,這種事不是女孩子該做的。」
「但是,藍染隊長的死很可能就是他的同黨所為……」
這就是為何現在不能出頭的原因了,此刻的護廷十三隊早都不是鐵板一塊了,對與錯、合理與否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各自認為的敵人到底是誰。
如果此刻強行統一意見,只會讓不同意見的人團結起來,同時也會干擾到少數人的判斷,對真相的判斷。
一旦到那種時候,對錯就真的沒有任何意義了。
「或許吧,不過,也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樣。」
「啊?」七緒有點驚訝,如果不是旅禍,那不就代表著兇手是……,怎麼可能?!
「哎呀,我只是說可能啦。」言至於此,就算是七緒,春水也不想她知道太多,「總之,不必無所謂地下殺手,讓救護隊的人來把他關進牢里就好了。倘若他真是兇手的話,那就更不能下殺手了,明白了吧?」
情報,能殺死藍染隊長的人肯定不是眼前這個傢伙,對方一直隱藏在暗處無疑是危險的,眼下放棄仇恨問出關鍵情報才是最有益的做法。
可,隊長心裡的想法似乎不是那麼簡單。七緒望著春水的背影,明明前所未有得認真了起來,可她居然有些害怕這樣的隊長了。
害怕,他某天也會突然,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那個叫一護的傢伙好像消失不見了,更木劍八望著正揮刀向自己砍來的一護,人還是那個人,感覺完全不同。
狂暴無序的進攻,只懂得進攻,還有臉上那張詭異的面具,絕對不是那個小鬼吧。
其實這沒什麼重要的,不管是誰,能讓自己流血就好了!太好了!!劍八狂笑著將自己的眼罩摘掉,比起剛剛那個連砍傷自己都做不到的廢物,現在這樣有趣多了。
飄著雨的城市中,這是斬月所在的世界,一黑一白兩個人穿梭在高樓之間,為不知名的原因決鬥著。
一護望著對面抓著刀柄的繃帶,將斬月舞得像個風扇一樣,通體潔白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他從來都不知道斬月的世界中有這樣一個人。
還有對方手中的斬月,它的靈壓似乎能將周圍的空氣全都灼燒撕裂似的,這真的是斬月嗎?真的是自己的斬魄刀麼?!
「你在想吧,這真的是自己使用過的刀嗎?」白一護一臉不屑地點破一護的心思,嘲諷道:「我才搞不懂呢,拿著這麼厲害的一把刀,你怎麼會那麼丟人?!」
「還是,你以為能叫出斬月這個名字,大家就能成為不分彼此的夥伴了?」又是一刀劈來,光是刀風就扯得皮膚生疼。
而更痛,是對方所說的話:「你可別把它當做家裡切菜的刀,它本身的力量就需要你去激發,想盡辦法去了解他,敞開你的心去信任它,才能更強啊!只是將它視作一個工具,永遠只想著自己去面對,你到底有沒有把它當做同伴!」
是啊,我的確沒有試圖去了解過斬月,說到底,我和那個不知曉斬魄刀名的更木劍八也沒有多少區別,他還比我更強……
「沒辦法,給你這個蠢貨真是太浪費了!交給我來吧!」
白一護一腳踹倒一護,指著自己狂妄地講道:「讓你見識一下,斬月是如何被我發揮到極致的吧。」
還能更強嗎?能麼?
一直遠遠旁觀著的,長發大叔模樣的斬月能夠感受到外面更木劍八的瘋狂,繼續下去的話,即便虛化一護也會被對方砍死的。
斬月只能、也必須由一護髮揮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