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撞上!」
「那是無法避免的。🍓☮ ❻➈ᔕĤ𝓤𝐗.Ć๏𝐦 🐲✎」夜一看著不斷接近的瀞靈廷,大聲指揮道:「大家把靈力全部揮發出來,儘可能讓炮彈更堅固些!」
正在墜機的人緊張,正在看墜機的人也沒好到哪去。
「那是什麼?」
「我們要不要……跑?」
經過一夜調查的中央靈術院好不容易才安穩下來,結果西面天空突然墜下的異物,又讓這些學生緊張起來。
「完了完了,怎麼感覺是向我們這裡砸來的!」
「都冷靜一點啊,廢物們!」人群中一個看上去頗具聲望的學員大聲喊道:「瀞靈壁可是全方位保護著瀞靈廷,只要這東西是靈子組成的,就一定落不下來!」
看來還是有好好學習歷史的同學嘛!宏江不禁給這個處變不驚的孩子給了個良好的評價,可惜在尸魂界僅僅學好歷史可是不夠的,如果你足夠了解殺氣石這種礦石,就該知道它自主散發出的保護罩也是有極限的。
就像這樣,看上去已經如同太陽大小的光團突然一頓,停留在半空之中,以它為中心開始出現一圈圈亮白色的裂紋,如同一道道密集的閃電,但卻永遠不會消失。✊👊 ➅➈ŜĤǗˣ.ς𝓞𝓂 ♟🐳
「蝶冢大人,現在該怎麼辦?!」
「院長啊?」宏江看了眼身邊的老者,笑著說道:「撞上遮魂膜但卻沒消失,估計是密度極高的靈子體,密度大到連遮魂膜都沒法一瞬間把它抹除掉。」
「我不是這個意思。」身為中央靈術院的院長,實力或許不算頂尖,但他還是能看出發生了什麼事的,「看方向它是衝著靈術院來的,學員的安全……」
「交給我吧,不用擔心。」宏江擺了擺手,抬起右手食指直指空中裂痕中心,恐怖的靈壓頓時籠罩靈術院,「青破道,一線槍火!」
「怎麼會這樣,好像已經通過防護罩了,那為什麼不往下掉?」
「大家不要散開,剛剛炮彈已經溶解了,我們只是暫時被靈力旋渦纏住了,很快旋渦就會爆裂消失……」
夜一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股危險的念頭鎖定了他們,背上的毛都下意識的炸了起來,回頭一看,一道赤紅的火柱已經幾乎到了他們面前。
「都小心!」
夜一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及時伸出手想擋下這突如其來的進攻,無奈的是,她此刻是貓形態,短短的貓爪只是將將碰觸到火柱留下的影子。☜✌ 6❾ˢ𝐇Ǘ𝕩.ᑕ𝑜𝐦 ♠♔
石田只是覺得眼角一熱,下意識扶了扶眼鏡,右邊的鏡框居然如焦炭一樣碎開,茶渡猛地發出一聲低吼,他的左肩膀不知何時有了個光滑的圓洞,透過圓洞,石田居然能清楚地看到幾律橘黃色的髮絲,那是井上的頭髮。
「蝶冢宏江!混!蛋!!」
一股驚人的氣息徒然從夜一身上爆發,一護等人只覺得有股巨大的力量在他們面前推了一把,眾人來不及反應,紛紛向後倒飛,各自朝著地面墜去。
是蝶冢宏江那傢伙出手了!更木劍八看到火柱擊中空中的光團時就明白了,果然,那傢伙骨子裡就流淌著好戰的血液,對付旅禍還真是一點都不手軟。
就是有些太狡猾了,要是一不小心打死幾個,他的快樂豈不是要大大減少?
不過,更木右手摸上刀柄,初步的篩選還是有必要的,只讓最強的活下來,失望的概率也會較少吧。
正當他要再補上一擊時,空中的光團猛地炸裂開來,分散著向瀞靈廷各處墜去,不巧的是,看樣子沒有一個是朝他這個方向的。
「一、二、三……」一共有六部分,更木的視線不斷游離,先去哪一邊呢?到底哪個,才是最強的!
如果是蝶冢那傢伙的話,應該很快就能分辨出來吧……
「不要再讓我們為難了,蝶冢大人!」
隱秘機動隊,靈術院裡的學員,看著突然出現的十幾個黑衣蒙面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沒想到能在這裡親眼看到,這支二番隊、也是瀞靈廷最秘密的部隊。
「反應還挺快的。」宏江打趣了為首的人一句,指著空中明顯是朝他們這個方向墜下的不速之客,繼續說道:「那這個傢伙你們不去處理麼?他落下的地方應該離這裡不會太遠。」
「這件事自有其它番隊負責,不需要我們擔心。我們的職責就是確保蝶冢大人不會再做出剛剛那樣的舉動,請您務必配合!」
「還真是夠死板的,我明明是為了保護瀞靈廷,所以,你是在暗示我去保護旅禍麼?」
「這……」
「安啦安啦!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用最嚴肅的語氣說著最叛逆的話,鬼才知道你是不是在開玩笑!為首的隊員心裡一陣抓狂,眼前的這個人一直是瀞靈廷的頭號隱患,他們負責監視可都是做好死的準備的,能不能別開這樣的玩笑!
「我再告訴你們些情報吧,剛剛那些旅禍是被靈力旋渦暫時給纏住了,而我用速度快、靈壓凝聚的鬼道將其擊穿,除開殺敵,也能一瞬間把靈力旋渦擊散。他們會分散開來,可理論上只會沿著我打開的缺口出來。」
「所以……」
「所以?」宏江翻了個白眼,護廷十三隊裡文盲還是挺多的嘛,無奈地說道:「我打開的缺口只有前後兩個,現在明顯不是,也就代表著裡面有人故意衝散了靈力旋渦,讓他們能分散到瀞靈廷各處,你們肯定是做不到的,入侵者中至少有一個與我實力相當,明白了麼?」
為首的隊員聽完,向後方悄悄試了個眼色,隊伍最後方的人見狀,馬上離開,這種關於旅禍的情報一定要第一時間告知總隊長。
同樣,這個情報還有其它值得思考的內容,比起安全的聚集行動,旅禍的帶頭人寧願選擇危險的分散,這是否代表著分散本身對其就是最重要的呢?亦或是旅禍的目標本身就不止一個?
這個判斷就交由山老頭自己來下吧,場面亂哪比得上心亂。
宏江望了望天空重新復原的遮魂膜,而只要山老頭心亂了,他也就能適當放開手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