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世修養一直到回到尸魂界,志波一心總是憂心忡忡。
這次的事情有點嚴峻。
雖說尸魂界沒有將精力放到滅卻師身上,但是死神對滅卻師的態度向來不咋地,更別說已經變成虛的志波海燕了,見光必死,這兩個的事情都不能上報。
塞德里克假借志波海燕的身份說出的事情,這個倒是可以上報,不過他本身都不能完全相信,也就不去枉做惡人。
最主要的是,虛白的實驗這麼大在尸魂界一點浪花都沒有彈起來,說明尸魂界高層有一個內鬼,反應過渡很有可能打草驚蛇。
「誒呀呀,太麻煩了,不去想了!休息一會兒吧!」
志波一心想要找到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可是感覺實在是太消耗腦力,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選擇暫且將這個問題擱置,以後再說。
志波一心將雙手墊在腦下,躺在茂密大樹的樹頂,曬太陽,即使剛回來,也能想得到他平時的生活是多麼的愜意。
就在他昏昏欲睡時,身下一陣搖晃,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有下墜感傳來。
咔!咔咔!
他穿過縱橫交錯的樹枝,將它們一一撞斷,就腦袋朝下,直接落地。
「痛痛痛——」
捂著腦袋,志波一心仿佛受了什麼了不得的大傷,一臉衰樣,「我的腦袋起了一個超大的包,看來今天必須要好好休息了!」
砰!
不遠處飛來一個盤子,打著轉,正中他的腦袋,將他打得腦袋一仰,再次倒在地上。
「哈?隊長,你說什麼呢!好幾天的工作都沒處理,還想休息,趕緊給我好好幹活!」
一個金髮大波浪的女人從不遠處雄赳赳氣昂昂地大踏步走了過來,緊緊握著拳頭,無論是之前還是剛才的盤子,都是她的傑作。
她正是十番隊的副隊長,松本亂菊,在得知志波一心回來後,找了他很久。
「喲,亂菊,下午好!」
志波一心立即伸出了一隻手,熱情開朗地沖她打著招呼。
「喲,隊長,下午好——個鬼啊!不聲不吭,一下子消失了好幾天,你覺得區區一個招呼就能矇混過關嗎?」
「嘿嘿!」
志波一心不以為意地憨厚一笑。
「別以為笑著就能掀過去,我決定了,前幾天剩下的,還有接下來一周的任務全部都是你一個人的了!」
松本亂菊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到志波一心沒有什麼事也是放鬆了片刻,緊接著有些不依不饒地說道。
「哼哼!」志波一心叉腰站了起來,一臉得意,「我發現了,亂菊你好多次將屬於你的任務都偷偷塞到了我的工作中,這次是不是又想偷懶?我告訴你,工作就輸了!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
「哈,你說什麼?我完全不知道!」
對於志波一心提到的事跡,松本亂菊目光四處斜視,哼著小曲,矢口否認。
「亂菊!」
志波一心臉色一變,嚴肅的臉搭配著突然認真起來的聲音,嚇了松本一跳,挺胸收腹,立馬站正。
「是是!隊長!」
志波一心這時露出了微笑,語氣偷著溫和,「你辛辛苦苦找我肯定很辛苦吧?」
「不不辛苦」
松本有些驚了,他家那個不著調的隊長能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沒有說什麼,志波一心的表情頓時猥瑣了很多,眼睛也變得彎彎的,「現在你的**看起來汗津津的,真贊!!」
邊說,志波一心邊伸出了大拇指點了個贊!
「混蛋隊長!!」
松本亂菊額頭青筋直冒,有「#」字出現,拳頭也變成了沙包大小。
「啊!哇,救命啊!」
隨後傳來志波一心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其他的十番隊隊員也見怪不怪了,這也算得上是十番隊的日常了。
等到松本亂菊帶著鼻青臉腫的志波一心來到十番隊的隊長室時,一個銀髮的矮小少年正在門口等著。
看著到來的隊長和副隊長,少年擺了一個死魚眼,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們好慢啊,我都已經把文件處理完了!」
「哦哦哦!好厲害!」
聽到自己的工作已經被處理了,志波一心一把將少年從腋下托起,然後舉高高,「不愧是冬獅郎,真能幹啊!」
緊接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我決定了,冬獅郎,下一任十番隊的隊長就是你了!」
聽到了志波一心的安排,松本亂菊一下子跳了出來,嚴厲抗議道:「誒?再怎麼看,下一任隊長不應該是我嗎?現在我才是副隊長啊,冬獅郎只是第三席啊!」
「哈?」
志波一心腦袋一歪,露出一臉奇異的表情,「你在說什麼呢?十番隊如果交給你的話,豈不是馬上就完蛋啦?」
「就是,就是!」
第三席日番谷冬獅郎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同時隨聲附和,「而且,我的卍解也修煉的很順利,即使隊長你立馬完蛋,我成為下一任隊長也完全沒問題。」
「你竟然還敢幫腔?」
松本亂菊一把從志波一心手裡搶走冬獅郎,對著他的臉狠捏了幾下,其樂融融。
咻!
正在搞怪的志波一心瞬間看向了隊長室的某地,日番谷也慢不了多少。
那裡出現了一道身影,白髮金眼小鬍子,身上還穿著白色大褂,正是一番隊的副隊長,雀部長次郎。
雀部長次郎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平淡的傳達著總隊長的命令。
「志波一心大人,總隊長大人傳召!」
「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志波一心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而後雀部長次郎就直接消失,沒有多說一句話。
「雀部副隊長總是衣服雷厲風行的樣子!」
日番谷冬獅郎提了一句。
「嗯嗯,很少見到他和其他的隊長副隊長一起行動呢!」亂菊也跟著附和了一句,然後看了志波一心一眼。
「隊長,這次沒事吧?」
雖說以前也偷偷跑去現世玩過,但是這一次可是一連失去聯繫好幾天,回來的時候雖然沒什麼傷,但是連隊長羽織都被打壞了,可見戰鬥並不輕鬆。
「能有什麼事呢?」
按著冬獅郎的腦袋狠狠地揉了幾下,志波一心隨口答道,他知道,這是總隊長要問他關於現世一行的報告的事情。
虛白的的事情他還是上報了。
稍微整理了一下,他就向著一番隊走去。
「冬獅郎,你說隊長這次沒事吧?」
看著離開的隊長,松本亂菊有些擔憂地問道。
「能有什麼事兒呢?」日番谷冬獅郎看似輕鬆地說道,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即使有什麼事情,你也幫不上什麼忙的!」
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