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的天花板!
這是石田宗弦清醒過來的第一個想法。
同時,他整個人翻身而起,警戒的看著四周,靈力不自覺的涌了出來,在體表形成了靜血裝,防禦大大提升。
他這才發現,原本破損的滅卻師套裝已經換成了寬鬆的和服被整整齊齊的擺在一邊,看起來沒有少什麼。
「喲,你醒啦。」
房間的大門被打開,一個橘色短髮的男人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碗水,似乎沒有看到石田宗弦的境界,順手將水遞給了他。
「你昏迷了蠻久的,喝點水吧。」
石田宗弦看了一眼水,正好他也渴了,就直接一飲而盡。
「噸噸噸!」
沒有停頓,他昏迷了這麼長的時間,別人要想對付他,早就可以動手了。
「昨天,我在離家不遠的地方撿到了你,就你這細皮嫩肉的怎麼會昏倒在野外,不說野獸什麼的,即使碰到一兩個心懷不軌的男人你也討不了好。」
看著石田宗弦在那裡喝水,橘發男子自顧自地絮叨道,聽著他的話石田宗弦嘴裡的水差點都噴了出來。
啥叫心懷不軌的男人啊?真當他石田宗弦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即使昏了過去,他身上的後手遇到一般人也足以自保了。
不過。
「多謝,此恩此情我銘記在心,他日我必有厚報。」
此時的石田宗弦還是一個高冷的人,顯然將這情感記住了。
「你這人真無趣,我救你是為了你口中所謂的厚報?」
橘發男人眼睛一眯,似乎有些不高興。
「黑崎飛鳥。」
等了一會兒,橘發男人突然說道。
「??」
石田宗弦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我說,我叫黑崎飛鳥,你是不是也該報一下自己的名字啊,小白臉!」
見到石田宗弦一點都不知趣,黑崎飛鳥重複了一下自己的意思。
「石田宗弦。」
石田宗弦臉有點黑,他很不喜歡小白臉這個稱呼,不過想一想眼前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就暫且罷了。
「宗弦啊,」黑崎飛鳥倒是很輕易地就在直接稱呼了他的名字,一點也不見外,「你不是本地人吧?這一片的滅卻師我都認識,只有你是沒見過的生面孔。」
「你知道我是滅卻師?」
石田宗弦這才注意到這個名為黑崎飛鳥的男人體內有不自然的靈壓流動,很隱晦,不特意探查根本發現不了,另一句話脫口而出,「你也是滅卻師?」
「哈哈,我是純血滅卻師遺族黑崎家的後代,之前沒有發現吧?我對隱藏靈壓還是蠻在行的!」
黑崎飛鳥摸了摸腦袋,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聽到了黑崎飛鳥的話,石田宗弦也嚴肅了不少:「石田宗弦,純血家族石田家的後裔,「滅卻師勳章」的持有者。」
「你也是純血?」
黑崎飛鳥一臉驚訝的看著石田宗弦,由於以前滅卻師被死神不斷捕殺,以及其他的種種原因,現世純血滅卻師的數量非常少,沒想到隨隨便便就撿了一個。
在滅卻師團體中,純血和非純血的滅卻師之間的地位很有差距,像他們即使找老婆也會優先考慮同為純血的滅卻師。
看著石田宗弦,黑崎飛鳥的眼睛發亮了。
「宗弦兄弟,」黑崎飛鳥自來熟地搭上了石田宗弦的肩膀,語氣有些熱切,「你有沒有興趣在空座町定居啊?這裡是重靈地,由於這幾年死神也停止了對滅卻師的追殺,不少滅卻師都在這裡,大家相互扶持過得還不錯。」
黑崎飛鳥這話其實說的有些勉強,為什麼死神不追殺他們,還不是因為已經殺得差不多了。
石田宗弦有些不自在,他還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這麼近過。
他一抖肩膀,沒有將黑崎飛鳥的手抖落。
不過,黑崎的話覺得還是很在理的,自己暫時沒有地方去,這裡又有一些同胞,看起來是個定居的好去處。
見到石田宗弦有些小心動,黑崎飛鳥決定加上一把火,露出了男人都懂得的表情:「兄弟你看起來似乎還是單身,你看你長得又好看,還是純血,在這可吃香了,到時候一大群大姑娘小媳婦被你迷的不要不要的!」
這是什麼話?
石田宗弦是那種人嗎?
不過,他最終還是決定就在這定居下來。
在黑崎飛鳥的幫助下,石田宗弦順利的在這兒有了個家。
而且,依靠著自己強大的實力已經在無形帝國學得的技術,他很快就積攢下了一大片家業,家裡甚至還僱傭了一大批非純血的滅卻師女僕。
而且,似乎真的和黑崎飛鳥所言,雖然他們的一舉一動時常被死神監視著,但是他們偶爾獵殺虛也不會被死神特意苛責,有危險還可以向尸魂界求援,似乎滅卻師和死神一切對付虛,保護整和人類的未來近在眼前。
這天。
石田宗弦又和往常一樣在自家的訓練場修習滅卻師的戰鬥靈術,整個訓練場都被他的靈子弓箭覆蓋,而他在其中瀟灑自如,展現出不凡的實力。
時間過得真快啊!
轉眼之間就過去了幾年,但是石田確實沒有看到衰老似的,不知為何,同為純血,他的壽命似乎要更加長久一些。
黑崎飛鳥那傢伙的兒子這些年又成長了不少,從初見時的十二三長到了十五六,已經有黑崎飛鳥的幾分風姿了。
最近黑崎飛鳥那傢伙總是在炫耀自己的兒子,說已經學會了自己全部的能力,只要磨鍊幾年,就又是個大高手。
想著飛鳥得意的臉,石田宗弦在想,自己是不是也成個家呢?
突然,訓練室的大門被直接撞開。
石田宗弦眉毛一皺,急忙將所有的靈子箭泯滅,哪個傢伙,自己訓練的時候闖進來,真是不怕死。
他正準備訓斥一番,卻發現進來的少年一頭橘發,正是飛鳥之子,黑崎真吾。
此時他滿臉淚水,慌慌張張,衣服都有些破損。
「怎麼了?」
石田宗弦看著他,有著不好的預感。
「石田叔,父親他父親他快死了!!」
這個十五歲的孩子悲愴的聲音撕心裂肺。
「帶路!」
石田宗弦心裡咯噔一聲,飛鐮腳瞬間用出,直接出現在真吾身側,提著他的後頸就衝出了訓練場。
可是等著他的卻是空無一物的廢墟,只徒留戰鬥的痕跡。
PS:下一章回到主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