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不同的道路
什麼調教？！
這不是赤裸裸的污衊嗎？
對於藍染惣右介意有所指的調侃，千手誠又有些不知道該從何處開始反駁。
畢竟，市丸銀被松本亂菊單防什麼的，即使是個瞎子恐怕也能看得出來問題來。
要知道，市丸銀曾經可也是個絕對的天才，以著破紀錄的速度在真央靈術學院的畢業，當時在整個靜靈庭都引起一時轟動。
只是市丸銀在順利地以這種方式吸引藍染惣右介的目光，然後以著追隨的方式潛伏在藍染惣右介的左右，市丸銀這才漸漸地在靜靈庭之中低調了下去。
不過縱使如此，市丸銀的戰力即使在所有隊長之中也屬於是中上級別的水準。
尤其是市丸銀的戰鬥方式，比之碎蜂、四楓院夜一都更加符合暗殺、襲擊，這也讓市丸銀幾乎能瞬殺所有比他弱的對手，比市丸銀強的也同樣可能會被偷襲成功。
然而……
千手誠的眼眸之中，隨之倒映著市丸銀與松本亂菊之間的戰鬥畫面！
激烈！
非常的激烈！！！
松本亂菊可謂是拼盡全力地對市丸銀髮起一波又一波的進攻，看得市丸銀即使是眯著眼，表情也是隱隱有種眼花繚亂的感覺。
當然，這指的是松本亂菊的斬魄刀灰貓始解之後，那化作了無數灰塵的刀刃讓市丸銀眼花繚亂。
並且，市丸銀看上去也是竭力對松本亂菊發起一次又一次的攻擊，那不斷延伸收縮的斬魄刀神槍刀刃，卻仿佛是被塵埃給干擾了一般，每每都是從松本亂菊的身旁擦過又無法傷到松本亂菊的分毫。
這讓千手誠都有些看不下去，神槍的貫穿力之強可是能瞬間洞穿數棟大廈而伸縮軌跡不會受到絲毫偏移，如今卻是被塵埃干擾得屢屢大失精準。
可謂是突出的就是一個擦邊，整的就是一個完美描邊……
「可能是長短有別，能力相互克制。」千手誠語氣沒有一絲波瀾地應了一句。
「原來如此……」
藍染惣右介見狀，臉上也是配合地露出瞭然的神色，然後喃喃地說道。
「我還以為銀一直潛伏在我的身邊是不是懷抱著別樣的心思，所以才會刻意地被松本亂菊拖住，看來是我誤會了。」
……
千手誠。
藍染惣右介這個傢伙明明什麼都知道，卻又裝著不知道，這是幾個意思？
「我的意見僅供參考。」千手誠淡淡地道了一句。
「不，誠君的意見是非常重要的。」藍染惣右介接著答道。
如果是過去，千手誠即使聽到藍染惣右介如此的回答，千手誠也只會以為藍染惣右介不過是在戲弄調侃自己；
如今，千手誠不知道是否錯覺，以著不一樣的高度與心態對待之時，千手誠居然……覺得藍染惣右介是認真的。
他……似乎真的很認真地聽取自己的回答，從而去進行某些決定的重要參考。
那感覺就仿佛是在努力配合著千手誠的演出演視而不見……
？？？
千手誠。
而內心驟然萌生了這種感覺的千手誠，只覺得……似乎哪裡不太對勁。
『難道……我中了鏡花水月？』
千手誠不禁有些認真地考慮起這種可能性，這倒是讓雙方持續了片刻的激戰短暫地進入了休戰期之中。
而有了這片刻的緩和，藍染惣右介身上不少傷勢在迅速地被「崩玉」以著近乎「超速再生」的速度進行修復。
儘管藍染惣右介如今已經真正達到了死神的極限，僅差一步就難跨越到新的次元，但是面對著千手誠之時，無疑還是處於絕對的下風。
在無數的靈子都為千手誠所用之時，無論是靈子還是靈壓，對於千手誠而言無疑都已經失去了意義，這些基於靈子的密度、結構、強度等等所產生的特質都是千手誠可隨意控制的。
因此，即使千手誠沒有真正解放卍解，並且完全動用屬於「名」的力量，但依然不是常規的力量所抵擋的。
這讓藍染惣右介在與千手誠的戰鬥過程之中，目光越發的灼熱之餘，也隱隱更加清晰地看到了超越死神的次元風景。
曾經，藍染惣右介設想之中的進化乃是綜合死神與虛的結構與特質，從而進化成同時具備死神與虛所有優點的完美存在不同……
死神是具備極限的，而這個極限正是來源於靈體本身的極限，因此只要進化出更加完美的靈體，那麼所有的極限將會再度拔高到普通死神難以仰望的地步。
靈壓、靈力、斬拳走鬼等等，都將基於進化而來的新身體擁有全新的上限。
然而，此刻千手誠所展現的無疑是別樣的次元風景。
無數的靈子在千手誠的手中隨意變幻組合，靈力、靈壓都不過是千手誠所能隨意操縱的產物。
『誠君，似乎是基於自身的斬魄刀能力走出了另一個極致，完全難以想像的極致……』
藍染惣右介注視著面前的千手誠，一些曾經被推翻的想法在腦海之中翻湧了起來。
原本所堅持的方向「死神的虛化」與「虛的死神化」，然後將二者結合起來通過崩玉實現自身的進化，真的是正確的嗎？
誠君，似乎走出的是另一條道路，應該是在大靈書迴廊之中有著零散記載的「名」的道路……
假如，想要走向與誠君相同的方向……
鏡花水月、崩玉的極致！
一時間，藍染惣右介那覆蓋著全身的實質化靈壓隱隱產生了些許的波動。
已經開始與藍染惣右介徹底融合的崩玉，由於藍染惣右介內心的想法出現了遲疑，反倒是再度有了不穩的跡象。
藍染惣右介身上所出現的細微異變，同樣也被千手誠看在了眼裡……
崩玉，再度不穩了？
要知道，在與藍染惣右介交手的這片刻時間裡，千手誠也察覺到了藍染惣右介此刻的狀態是何等的麻煩。
絕對的死神極限！
這讓千手誠在不動用「名」的力量前提下，也需要時刻小心應對這一份麻煩的力量。
更重要的是，在藍染惣右介初步與崩玉融合的狀態下，藍染惣右介似乎也擁有了不死不滅的特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