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如那天晚上一樣,星空萬里!
司懿在自己的別墅里,坐在之前希沫坐過的鞦韆上,望著天。
手裡端著酒杯,不知道在想什麼!
突然,一個黑影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他想伸手出擊的,但看清楚了來人,他又打住了。
冷笑著問道:「你來幹什麼?」
楚彥州沒看他,順著他的目光也看著天空中,說道:「我也被趕出來了。」
「呵!呵呵!」本來心塞得很!
他還以為,沫沫選擇了楚彥州呢!
沒想到,這貨也被趕出來了!
突然就神清氣爽了!
他迅速把自己手裡的杯子塞給了楚彥州,笑道:「恭喜你啊!」
艹!!!
楚彥州用手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你要不要點臉?」
「不要臉的是你!沒有你,我跟沫沫早就和好了!」
「沒有我,你根本不知道希沫的重要性!」
司懿偏頭瞥了楚彥州一眼:「你滾蛋吧!明天你的白月光就回國了!」
楚彥州嘆了口氣:「回國了,也不會跟我走啊!」
司懿頓時冷了臉,站起來居高臨下瞪著楚彥州:「你TM的什麼意思?你還真想著你的白月光?那你還追求沫沫?你把沫沫當什麼?你的備胎嗎?」
這突如其來的火氣,讓他說完話就向著楚彥州揮出一拳!
楚彥州伸手接了他的拳頭,說道:「司懿,你是不是真的蠢啊?」
「說人話!!!」
「我不過就是沫沫的朋友而已!作為男人,你得到了不知道珍惜,叫一個女孩子滾,自己跟別的女人曖昧不清,還跟她離婚,我就是想教訓一下你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歡沫沫?」司懿問道。
「不是不喜歡,與其說喜歡,不如說是欣賞吧!」
司懿無語地偏了偏頭,重新看向楚彥州:「耍老子玩,你很開心是嗎?你是變態嗎?」
楚彥州輕嘆了一聲:「我是愛而不得!」
然後看著司懿嘲笑了他:「你是不知道珍惜!前夫哥!」
艹!!!
這聲前夫哥又被戳到痛處了!
「打一架!」
「好!」
兩人一不開心就約架!
過了五十幾招,司懿略勝一籌!
但也是點到為止!
從鞦韆上,到直接坐在草地上。
兩人看著對方,呵呵笑了兩聲。
司懿對著楚彥州微一點頭道:「謝了!」
楚彥州笑他:「謝我什麼?」
「讓我認清了沫沫的重要性,讓我知道錯得多離譜!」
「行!那我幫人幫到底!」楚彥州說著摸出手機,撥通了希沫的電話。
沒一會兒電話被接通了。
「楚少,什麼事?」希沫對楚彥州是感激的,但也是客氣的。
「司懿喝醉了,不省人事,一直喊著你的名字!」
「關我什麼事!」希沫說著氣話。
「那你自己考慮清楚啊,我還有事,就不管他了啊!」說完他就要掛電話。
卻聽到希沫問:「他在哪裡?」
楚彥州看了司懿一眼,對電話那頭的希沫說道:「他家的草坪上!」
掛了電話,楚彥州對司懿道:「下面就看你自己的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褲子,向外走去。
司懿抓起鞦韆旁邊石桌上的酒瓶子,對著瓶口一口氣灌了下去。
隨後直接躺下了!
看著天空中閃亮的星星,他的心跳得好快!
希沫來的時候,看到男人就這麼躺在草地上。
心裡頓時就生起氣來,結果一看旁邊的酒瓶子,就更氣了!
53度?
一口氣灌了?
「你?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司懿看著她傻笑:「愛上你之後!」
窩艹!!!
那是她的錯啦?
早知道就不過來了,讓他在草地上睡一晚上好了!
心裡這麼想著,手卻不自覺地去把人扶起來!
可是司懿一八幾的身高,又是個訓練有素的人,渾身的肌肉都比尋常人重了。
希沫拉了幾次都沒把人拉起來!
其實司懿酒量很好,畢竟他工作特殊,需要時刻保持清醒!
就算有特殊情況,需要喝酒,那也是不能醉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練酒量!
但此刻的他,就像是真喝醉了似的!
拉不動狗男人,希沫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胸前:「你能不能自己動啊?」
聽她說完,司懿乖乖自己站了起來。
希沫懵了!
沒醉?
她湊過去在他眼前晃了兩下:「你到底有沒有醉啊?你要再敢騙我,我就不管你了!」
男人突然就把她拉進懷裡:「不要,你必須管!」
希沫推著他:「你快鬆開,我要被你勒死了!」
男人跟她耍著無賴:「我不鬆開,鬆開你就走了!」
希沫無奈,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撫道:「我不走,你先鬆開好不好?」
司懿搖著頭:「不,不鬆開!」
這半醉不醉的,還挺可愛!
希沫繼續哄道:「我送你回房間,這裡太冷了。」
「沫沫,你冷了嗎?好,回房間!」說著,狗男人把她攔腰抱起,跌跌撞撞往別墅那邊走去。
希沫嚇得趕緊摟住了狗男人的脖子。
這一步三晃,她感覺自己可能會被摔死!
司懿勾了勾嘴角,抱著希沫回到了別墅里。
上了樓!
兩人一起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希沫把男人的手從自己身上推開,剛想坐起身,就被男人拉了過去。
一下趴到了他的身上!
希沫覺得自己的臉開始滾燙!
用手撐著他的胸膛,她想站起來,卻被男人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天哪!
他的氣息,帶著微微的酒氣,噴灑在了她的臉上。
心臟開始狂跳!
她小心翼翼地喊著男人的名字:「司懿~司懿~」
「嗯!」男人回應她。
「你真的喝醉了嗎?」
「嗯!沫沫,我沒醉!」
這到底醉沒醉啊?
希沫變得有些不淡定了!
不過不管醉沒醉狗男人知道是她!
正當她想著,男人的吻已經盡數落了下來。
房間裡的燈光隨著人的體感而點亮。
此刻昏暗中帶著柔光。
灑在人的臉上,頓時讓人不自覺地呼吸急促起來。
欲望正一點一滴吞噬著理智!
男人直吻得她喘不過氣來,忽然抬起頭來問她:「沫沫,可以嗎?」
希沫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