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山,小屋內。
武清歡抱著被子,幽怨無比的看著不遠處的那道身影。
蹙眉。
撇嘴。
「可惡的傢伙!」
修煉了好幾日,累的自己要死要活的不說。
這混蛋東西竟然要突破了!
你敢信!
要突破了!
從元嬰期突破到化神期!
就『唰』的那麼一下,就要突破了。
現在已經到了最後一步。
武清歡非常的鬱悶。
明明二人之中,自己是修煉的那一個。
一直壓在這可惡傢伙的上面。
是什麼時候開始逆轉情況的呢。
什麼時候,他完成了反,超。
什麼時候局勢逆轉了呢。
「嗯…」
武清歡開始思索起來。
仔細想想,似乎就是外出下山,在小屋回來之後。
離開小屋之後,一切就都變了。
沒辦法拿捏師兄麼。
沒辦法逗他了。
更沒辦法調戲他了。
同時,他的修為也比自己要高了。
真是可惡啊!
「該死的師兄!提升的那麼快作甚!」武清歡惱羞成怒。
這時候,身旁不遠處的那個熟悉的身影。
已經開始吸收天地靈氣。
許念在之前就服用了丹藥,煉化著藥力。
同時他的身體周圍,出現一個又一個穩定旋轉的能量圈。
不斷的聚集著能量朝著他的身體湧入。
許念閉眼凝神。
全部都注意力都在衝破境界桎梏這方面上。
不同於之前的只修煉了一條大道。
如今的他,掌握殺伐大道的同時,也陸續掌握了合歡極樂道。
雖然,和武清歡相同。
都是在這條羊腸小道上探索。
但相信,經過許念的不懈努力。
一定會在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順。
最後,走出一條康莊大道,甚至是通天大道。
而後雙道邁入合道境。
合道無敵。
再以雙道甚至是多道加持,邁入渡劫。
那便是最強渡劫。
許念心境上已然毫無桎梏。
這輩子踏入渡劫,只是時間問題。
或早或晚罷了。
嗡!嗡!嗡!
狂暴的能量環繞在他的身體周圍。
那涌動的靈氣,已經變成藍色的實質化氣流。
無比的濃郁。
此時此刻,許念服用的丹藥已經開始作用。
淡淡的紅色紋路出現在他的身體表面。
體內本就磅礴的氣血再次暴漲。
同時氣脈當中的靈力經過壓縮,變得更加充盈。
此刻的許念就仿佛是一塊海綿。
瘋狂的吸收周圍的天地能量。
武清歡撇撇嘴。
布置聚靈大陣幫助某個混蛋傢伙突破境界。
不情願!十分不情願!
元嬰巔峰就欺負自己到這般程度了。
若是踏入化神期。
哼,哼哼…
自己估計要死了。
「可惡的許念!」
低聲罵了一句。
催動靈力,加持大陣。
為某混蛋護法。
或許是感覺到了外界的變化,許念吸收靈氣的速度再一次暴漲。
修為快速的增加著。
那境界上的桎梏越發鬆動。
一鼓作氣!
他臉色漲紅,凝聚全部的能量,進行衝擊。
轟!
一次成功!
狂暴的能量將桎梏衝破。
一股全新的能量出現在他的身體當中。
那是經過無數次壓縮的靈力。
化神期的修士,體內存儲的能量是元嬰期修士無法比擬的。
但,這說的是正常的元嬰期修士。
像某念和某清歡這樣的,屬於不正常的,非常不正常的。
此二人,不可同常人而論。
這是怪物。
怪物若是和普通修士相同,就不能稱之為怪物了。
此刻,許念成功踏入化神期!
他的氣息開始暴漲。
實力變得越發強大恐怖,深不可測。
「呼…」
許念緩緩吐出一口氣,睜開眼睛。
他並沒有立刻感受身體的變化。
感受修為的增加。
而是朝著不遠處的武清歡看去。
卻沒想到,自己只是剛剛移過去目光。
她那眸子就變得委屈。
動作熟練無比的褪去袍子,露出皙白的肌膚。
許念愣了一下。
「清歡何故…」
「你不就是這意思麼,真好啊,許念,又突破了,實力又強了,能更狠的欺負我了,臭許念,你現在是不開心死了。」
她抿著唇,眼圈發紅。
這次是真的有些委屈了。
自己不過是逗逗師兄。
竟然被他關了這麼多天。
哪有這樣的人呢!
哪有呢!
還能不能好好的相處了!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幹嘛呀!
許念身影閃爍,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她的身邊。
輕輕一摟。
武清歡撇嘴,將披在身上得的袍子扯下,扔到一邊。
又用皙白的腳丫踹了踹。
「來!虛偽的傢伙!少,少惺惺作態了!不就是想欺負我麼!來就是了!嗚嗚嗚…你這混蛋傢伙…」
她破罐子破摔了。
撒潑打滾。
許念啞然失笑。
站在她身邊看這妮子發瘋。
等差不多了。
這才把她抱起來。
武清歡個頭變高了許多。
但許念同樣如此。
如今二人的身高差,倒是和最開始的時候差不多。
許念摟著她纖細的腰肢。
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只覺得沉醉。
業火在心頭蔓延,催動的慾念。
慾念化作養分,滋養著劍心。
為他快速的增加著修為。
一切水到渠成。
此刻,武清歡似乎也想到了什麼。
揚起小臉看著他。
少汪汪的眸子充滿了幽怨。
「你想卷死我是吧,許念。」
「這,沒辦法,自動的。」
「不許修煉!」
「我能有什麼辦法,這是自動的,況且…」
他的手指輕輕穿過她的髮絲。
感受著指尖的順滑。
還有那沁人心脾,令人沉醉無比的幽香。
業火更加狂暴。
慾念化作重重幻想。
那是各種各樣的她。
「況且,你為慾念,我怎能把持的住。」
武清歡聽到這話先是一愣。
雙頰竟然變紅了許多。
瞪他一眼。
臭許念,怎麼還…越來越會說了。
這話聽著真討厭。
肉麻死了。
只是…
怎麼就說到自己心坎里了。
聽的人心情都好了許多。
她抿著唇。
只覺得心尖甜滋滋的,那是什麼蜜糖都比不了的。
低著頭,目光躲閃。
聲音都小了許多。
「莫,莫要以為這樣的話就…就能哄好我。」
「那該如何呢?」
「哼,怎麼也得陪我出去兩…」
她說著話,忽然傻眼。
好像,現在和陪自己出去。
也沒什麼差別啊。
似乎…
是一樣的…
都是…
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