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師兄,愣著做什麼呢。」
武清歡蹙眉看著許念。
自己餵他吃豆腐,他傻乎乎的站在這裡做什麼呢。
許念站在原地。
神情恍惚。
隨後恢復了正常。
他似乎是發現什麼有趣的事情了。
眸中多出幾分笑意。
「發現了些好玩的事情。」
「什麼事?」
「沒什麼。」
「嘿!你這傢伙!」武清歡錘了他一下,「謎語人是吧!」
許念笑著擺擺手。
在武清歡耳畔說了幾句話。
她眨巴眨巴眼睛。
「那怎麼說,現在咱們過去?處理了他們?」
許念想了想。
搖搖頭。
「倒也不用,實力最強的也就是只是煉體而已,倒是沒什麼危險。」
「我還以為多厲害呢。」
武清歡撇嘴,「小狐狸一隻手不就能碾壓了?這你在意什麼。」
「不是你在問麼。」
許念無奈。
腹黑師妹想了想,好像真是這樣。
還真是自己主動問的。
「不重要,快來吃豆腐了,我都舉半天了。」
「是是是。」
這會已經逛了很久了。
許念想著先給師尊打酒去。
說來奇怪。
上次兩個人在山下的坊市帶了些酒。
想著三師姐去南疆之後,沒人給她帶酒了。
所以買了些。
倒也不是很貴的那種。
只是中等偏上的。
帶回去之後,師尊只是喝了一口。
當場驚呆了。
就好像是喝到了什麼仙酒一樣。
整個人陶醉其中。
沉迷無比。
而後品嘗了許久,問自己這個酒是什麼價格的。
許念如實回答。
那酒只是很常見的果酒而已。
清甜可口。
沒什麼酒勁。
味道非常的不錯。
喝了之後,即便不用靈力去驅散酒勁,也不會暈。
更不會頭疼。
許念到現在都忘不了師尊當時的表情。
她整個人如同石化。
喃喃自語。
口中念叨著什麼。
傅秋雨…好徒弟…
再回來…砍死你…
諸如此類的話。
許念也不懂,也不敢問。
只是心中為師姐默默捏了一把汗。
祈禱師姐短時間內就不要回來了。
而因為這一次帶酒。
許念也就承擔下來給清月真人帶酒的任務。
日後他若是和清歡下山歷練。
這個任務還會落到小狐狸的身上。
希望…
希望柳萌不要學她那個師姐吧。
不然,可能會死的很慘。
被打扁也說不定。
咳咳…
走到酒館,打了不少最近剛釀好的果酒。
放到了儲物袋裡。
一部分是留著和清歡一起喝。
一部分則是給師尊帶的。
「對了,清歡啊,你下次喝酒的時候,就不要裝醉了。」
「我,我何時裝醉了!」武清歡臉紅。
「你上次在小屋的時候就是這樣啊,明明沒有喝了多少,自身還有元嬰期的修為,但就是很快就醉了。」
「我酒量不好,不行麼?」
她惱火,咬牙道,「師兄把清歡想成什麼人了,難道清歡在你的眼裡就那麼的…不堪!那麼的陰險麼!為了得到師兄不擇手段?」
許念嘴角輕輕的抽了抽。
這死丫頭怎麼開始自我介紹起來了?
說的還真是精準呢。
簡直沒有什麼比這一番話更加精準的了。
「許念!你那是什麼眼神啊!」
「師妹這個自我介紹,做的真不錯。」
「誰自我介紹了!師兄何故毀人清白!」
武清歡剛說完話。
忽然好像想起來什麼。
緊忙低頭看了看。
沒見到那個熟悉的玉佩,提起來的心才算是放了下去。
她現在被那個玉佩搞的都有些心理陰影了。
一說些什麼話,就怕玉佩在自己身上。
怕眼前這個壞傢伙知道自己的心聲。
實在可惡!
可惡的玉佩!
記得自己把那東西藏起來了,師兄這個呆子應該找不到吧。
應該…
又偷偷看了看許念。
還好,師兄也沒什麼反應。
似乎沒有繼續和自己計較的意思。
二人打完了酒。
走在街上,這次是武清歡想起某事。
她抬起手挽了挽耳畔的髮絲。
似是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師兄,好像你的襯衣,需要再買一些了吧。」
許念愣了愣。
是應該買一些了。
自己都快沒有襯衣穿了。
誒,等等。
自己的襯衣呢?
沒記錯的話,自己好像…
幾個月前剛剛買了一批吧。
當時就是因為襯衣經常失蹤,所以買了好多。
然後現在,又沒了。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武清歡。
「清歡啊…」
「師兄何故毀人清白!」
「我還沒說呢…」
「何故!毀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