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當然拿不出這些證據。🍔💛 ❻9𝕤𝐡𝔲𝔵.𝕔ᵒ𝓂 🐺💲
他們氣得跳腳。
接著,晏謹提出了致命一問:「既然都沒有任何明確的證據,全部都是空口猜測,那麼,我是否可以合理懷疑,范家是打算將這件事,從襲擊朝廷命官的案子,說成范鄒與我單方面的私人恩怨,試圖洗脫自己刺殺朝廷命官的罪名?」
一頂大大的帽子罩下來,范老爺就算沒有這個想法,這時候也慌得臉色都白了!
「沒有,怎麼可能,姓晏的,你不要污衊人!」
「范家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范家絕對不會去侵犯朝廷命官,大人,請相信草民!」
晏謹繼續道:「范家或許沒有,但不代表范鄒沒有,草民建議林大人,好好查查范鄒。」
林青云:「……」
行,他被教破案了唄!
但晏謹的話也不無道理,牽涉此事的人都需要全部審問。
林青雲再次著人對范鄒展開了全方面的調查。
這不查不要緊,一查就查出事了!
范鄒曾與狐朋狗友在酒樓里大放厥詞,說江州府的學政韓大人收了學生的賄賂,詛咒他不得好死,還說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他曾經讓人破壞過韓大人的馬車,韓大人無意追究,這件事就不做理會了,但這是范鄒讓自己的小廝去做的,小廝也不是個忠誠的人,為了減輕自己的罪名,說出了這個事情。
這幾日,范鄒還著人跟蹤晏謹。
種種跡象表明,范鄒此人心術不端,不敬朝廷命官!
林青雲於是提審了一個月前為范鄒治傷的大夫,大夫說范鄒一個月前,身上根本沒有傷口,但總是說自己腿疼,站不起來,可好幾個大夫給他看診,都沒有發現任何傷口。🐍👹 ➅9รн𝓤𝕩.cσΜ 🍭🐍
范家為此還非常生氣,表示他們找不出病症,治不好范鄒就讓他們好看!
沒辦法,為了不連累自己,大夫們只好給范鄒開藥。
他們是真的有苦說不出啊,幸好現在是在公堂上,還能說真話。
謝楚楚面不改色,內心冷笑:我下手,被查出來,算我輸!
欺負相公的人,還想用貨車斷了相公的腿,還找小混混打人,她絕對不會放過!
最主要的是,林青雲的人,在范鄒的書房搜出了一個本子,上邊密密麻麻地記載了范鄒對徐院長、對韓大人的不滿。
而字跡,就是范鄒的字跡。
這像一本日記,從一年前就開始記錄了。
晏謹:「所以,范鄒心存惡念,與我何關?」
「你們范家對韓大人不滿已久,這次,是攀咬我妻子,明面上是要教訓我,實際上,是要對付韓大人吧?」
「若是計劃失敗,你們便說是對付我,是私人恩怨,這樣範家就能置身事外,只是有一點點損失而已;若是計劃成功范家自然沒事,可惜了你們打錯了如意算盤。」
晏謹一句話,給范鄒定了罪。
這就是犯罪動機!
范老爺氣得破口大罵,被林青雲的驚堂木拍得差點暈掉。ඏ🌷 🐸💀
晏謹冷笑一聲:「幸好今日審案的是林大人,林大人斷案如神,識破了你們的陰謀,大人,范家對付我不要緊,我與我娘子,只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最主要的是查清范家的意圖。」
林青云:「……」
斷案如神?
話還不是你說的?
要不你來審案?
范老爺跳腳:「姓晏的,你不要血口噴人!」
晏謹面無表情,堂堂正正,十分坦然,殺人誅心:「人證物證俱在,何來血口噴人之說?范老爺的心裡,難道沒有存在,換了一個江州府學政,好讓你賄賂成功的心思麼?」
范老爺瞪大了眼睛!
他卻是有這種心思,甚至氣急了說過這種話,但這話他也就是心裡想想,哪裡敢做啊!
林青雲臉色沉沉。
旁邊的謝楚楚星星眼!
哇!
相公好厲害!
這樣的相公好帥!
她是知曉,那本所謂的范鄒的日記,是晏謹模仿他的筆跡寫的,甚至還做舊了筆跡和紙張。
現在,就這麼站在公堂之上,不費吹灰之力,給范家誅心!
扭轉乾坤啊!厲害了!
呃,不過,這好像有點「法外逍遙」了。
哼!
不管,在這個法治不全的時代,有仇就該報仇!
恰好此外,外面傳來聲音,說是韓大人親自過來了!
韓大人是知曉了晏謹今日被帶上公堂,韓大人很生氣。
他親自過來為晏謹作證。
「范家確實賄賂過老夫,但老夫拒絕了!」
韓大人的出現,還有他提供的證詞,再次為此事定性!
認證物證指向范家,范老爺直接暈了在府衙的大堂之上!
這件事,謝楚楚和晏謹不沾一點腥,確實就是來府衙一日游而已,連韓大人和徐院長都願意為晏謹做保。
林青雲雖然覺得還有諸多疑點,可這些疑點,都被眼前的一切和認證物證、范鄒的不省人事甚至不可能再醒過來給做出了解答。
這個案子太順利了,又牽涉了朝廷命官,可范鄒又太蠢了,總讓林青雲覺得,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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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好友韓大人分析了自己的看法。
覺得晏謹這小子,不太對勁。
韓大人這就不滿意了。
「晏四郎就是一個書生,他有什麼能力?你還懷疑是他設計的這一切,我就問你,他怎麼設計范鄒當日就找人打他,還是他能怎麼設計當日我正好要叫他一起去文淵樓?還能設計你那時候正好從城外辦事回來?」
「要知道,你是提前回來的!」
林青云:「……」
韓大人:「你就是疑神疑鬼!案子破得太簡單,你不樂意了唄!」
林青云:「……」
他想起前段時間的事情:「你可知曉,前些日子因為偷稅,章家被杖罰五十,徒刑兩年,起因便是有人給濰縣知縣寫了一封匿名信,細細估算了章家這些年做生意的收入明細,濰縣知縣一查,果然章家偷稅八千兩!」
「那個帳本我看過了,做得比衙門的帳房先生都好,可見此人細心、周到、算術十分厲害,我瞧過晏謹在書院的成績,他確實有這方面的能力。」
韓大人不以為意:「怎麼,你以為這件事,還是晏謹設計的?」
林青雲不語。
韓大人覺得好友瘋了:「他就是個書生,讀書多了些,算術是厲害了些,可你想想啊,他才剛來濰縣沒幾天,他還能做到這些?」
林青云:「……」
他沒有任何證據,但是多年的斷案經驗形成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一定跟晏謹有關。
看似與他無關,可絲絲縷縷的線,都經過他這一環,他又不占一點腥。
晏四郎啊,這個晏家兒郎,不簡單啊。
瞧瞧今日在堂上的氣度,絕非池中之物。
想到這裡,林青雲又突然感嘆道:「你不覺得,這個晏四郎,今日在堂上的氣勢,還有他的眉眼,有些眼熟麼?」
韓大人:「??」
兩人都是從京城出來做官的,本來就是京城人,如今已近四十,經歷過大風大浪,知曉京城的許多事情。
林青雲沉默不語,韓大人看了看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你是說他有些像當年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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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法外逍遙·謹:呵呵,我出手,怎麼會留下把柄?
暗衛:沒錯,我就是那個去偷帳本的大怨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