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惡霸,拽楚:這情意給你要不要
蘇牧雲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
在場,來自藥王谷的小弟子們,臉色都不好看,他們出谷之後,總算第一次見識了社會的險惡。
蘇牧云:「既然鄭公子不肯離開,如此,我們便只能報官,請官府來處理了。」
聞言,鄭公子卻得意洋洋,十分囂張:「報官,你知道我是誰麼,還敢報官,我出去看看,誰敢管本少爺的事情!」
因為這動靜,周圍圍觀的人並不少。
很快就有人指出:「這是邱太傅的侄孫咧!」
「這也是鄭尚書家的公子,完了完了,鄭家公子乃獨子,平日裡的性子就是這樣,作孽呀,被這樣的人糾纏上!」
「哎,作孽呀,這鄭公子,最喜歡漂亮的姑娘,荒淫無度,府上妻妾成群,這實在是……」
蘇牧雲來京城已久,基本了解了京城重要官員之間的關係,聽到圍觀的人這麼說,他並不畏懼,只是微微一笑:「鄭公子,這裡是京城,天下腳下,竟然還這般目無王法,鄭尚書也是這樣知法犯法麼?」
這人是邱太傅的外甥孫子,而他爹則是目前的工部尚書。
在朝堂之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圍觀的人不少,百姓竊竊私語。
在蘇牧雲跟那位鄭公子「講道理」的時候,謝楚楚出來,問了諸葛青禾事情的始末。
謝楚楚:「怎麼回事,有人糾纏你,你怎麼不跟我說?」
「知道小師叔是做什麼的麼,是來保護你們的!」
在場,多比謝楚楚年紀大的小弟子們:「……」
小師叔今日這身小仙女的打扮,著實沒有說服力。
只有諸葛青禾老實道:「我覺得這是小事,我出谷就是為了歷練的,這就是歷練之一!」
謝楚楚:「……」
大師兄到底是怎麼教女兒的,這叫什麼歷練!
這孩子,歷練都傻了,她可真擔心去了其他地方的小弟子們。
「這叫社會的渣滓過剩,這不叫歷練,對你的成長害多於益的,都不是歷練,懂?」
諸葛青禾似懂非懂地點頭,眼裡又茫然。
謝楚楚嘆氣。
算了,還是她出手吧。
另外的小弟子卻忍不住,立刻七嘴八舌跟謝楚楚吐槽,一副小弟子跟師父告狀的樣子。
謝楚楚也算是聽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諸葛青禾來濟世堂的第一日下午,就接診了這位鄭公子,從那一日開始,這位鄭公子經常有病沒有病就來濟世堂指名要諸葛青禾給他看診。
明面上是看診,實際上是騷擾。
不是送禮,便是說些肉麻的話,十分讓人不適。
而謝楚楚這幾日比較忙,不是時時刻刻都在濟世堂,因而恰好都沒有看到。
蘇牧雲更是,他離開好幾日了,今日才回濟世堂的。
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後,謝楚楚冷笑。
那邊,蘇牧雲勸說不成,對方反而惱羞成怒,一揮手,讓外邊的小廝進來。
「砸!給我砸了這濟世堂!」
瞬間,七八個小廝從外面沖了進來,手裡還拿著棍子,一副黑社會的樣子。
「嘭」的一聲,有人一棍子砸在了地板上,地板瞬間開裂了。
「給我砸,今日就將這濟世堂給我砸稀爛了!」
「什麼狗屁的濟世堂,本公子用了他們的藥心情十分不好,這裡全都是庸醫,給我全部抓起來!」
庸醫?
瞬間,幾個來自藥王谷的弟子要出手。
但被蘇牧雲攔住了,蘇牧雲是生意人,這樣的事情,在蘇家各地的店鋪里,都會發生,處理流程都固定了。
蘇牧雲正要按流程處理,但是,謝楚楚站出來了。
「住手!」少女清脆的聲音,吸引了在場所有人都注意力。
她拍拍蘇牧云:「我來講講道理。」
蘇牧云:「……」
但願楚楚「手下留情」,處理這位鄭公子就好,千萬別砸了濟世堂的一桌一椅。
鄭公子方才忙著發怒,還沒瞧見謝楚楚,此時看到她,不由得眼前一亮。
他抬手,讓人止住了打砸的動作。
謝楚楚露出一個無辜又乖巧的笑:「鄭公子是吧。」
「這位小娘子……」
鄭公子話剛出來,只聽得一聲慘痛的叫聲。
伴隨著長長的「啊——」的叫聲。
鄭公子像一塊破布似的,被謝楚楚一腳踹了出去,躺在了門外的地上。
這一幕,看得圍觀的百姓都給愣住了。
尤其是謝楚楚今日穿得這樣仙女一樣的衣裳,沒想到,仙女如此威猛。
一時間,圍觀的人目瞪口呆。
鄭公子被謝楚楚一腳踹出去,更是直接趴在地上,疼得爬都爬不起來。
他的小廝反應極快,忙要上去將他扶起來。
但謝楚楚已經一腳過去,踩在了鄭公子的胸膛上,眸子掃過去:「誰敢過來?」
小廝當然不能放任自家公子不管,全部拿著棍子衝上去。
不過,他們壓根就不是謝楚楚的對手,謝楚楚雙腳都沒動,直接抽出了腰間的鞭子,刺拉拉一聲,捲住了他們的棍子,再一鞭子送回去,瞬間將他們全部砸在了地上,個個疼得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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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街道上圍觀的人更多了,連周圍店鋪里的人都出來看熱鬧。
就在這時,人群里一道與歡呼喝彩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靖寧縣君!」
「祖母,是妹妹!」
接著,一道老人的不滿的聲音傳來。
「一個女子,當街打人,這樣粗魯的行為,真是毫無教養,還不快將鄭公子放開!」
謝楚楚的腳還壓在鄭公子的胸膛上,聞聲看了過去,便見一個身著粉衣,帶著白色幕籬,長長的單薄的帷布,幾乎罩到她腳踝。
但那帷布單薄而透明,謝楚楚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那便是前段時間才見過的溫然,而她正扶著一個年老的老夫人。
方才,就是這個老人在說話。
謝楚楚不用想,都知曉,那個老夫人,就是謝瓊的母親了。
果然,見到謝楚楚看過來了,謝老夫人找到了存在看,卻越發不屑,甚至嫌棄:「還不放開鄭公子?孽女,你這是打算將鄭公子打傷麼,你有幾條命,能賠給鄭公子?」
這是鄭尚書的兒子,鄭尚書跟謝瓊同朝為官,謝老夫人並不希望因此而讓兩人關係有什麼誤會。
謝老夫人甚至總是為此費盡心思,感動於自己為兒子的付出。
可惜,她這不過是深宅婦人之見,謝瓊壓根不需要她來維持這種所謂的同僚之誼。
她不過是在感動自己罷了。
謝楚楚並聽話,反而問道:「你是他祖母?」
謝老夫人成功被氣到了:「孽女,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
謝楚楚抬手掏了掏耳朵,這動作與她的形象,十分不符合,看起來一點也不仙女。
不過,這是她不耐煩的表現。
怪不得義父說,她不必去見謝老夫人。
原來如此。
確實為老不尊,不值得她這樣的小仙女去見。
謝楚楚壓根不可能做如謝老夫人期待的那般聽話和以她為尊:「哦,你不是他祖母啊,那你管他做什麼?還以為你是他祖母,順便賠一下他打爛了我們濟世堂東西的錢呢。」
謝老夫人的臉色十分精彩。
謝楚楚神色無辜,似乎真不懂她是誰似的:「一口一聲一個孽女的,姑娘家的你叫孽女,那你自己叫什麼呀,叫老孽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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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請叫我謝懟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