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謝楚楚從外面回來,聽聞趙之策又來找晏謹了,他還抱了一摞書來找晏謹。🐚👻 😂👑
又來?
謝楚楚去了書房,在門口就看到晏謹坐在書桌的後面,而趙之策拿著一本書,站在他的旁邊。
晏謹正指著書上的內容說什麼,趙之策就雙眸放光地看著他,眼神十分敬佩。
謝楚楚:……
真是好一副紅袖添香的場景呢!
是晏謹立刻發現了謝楚楚。
謝楚楚微笑:「我好像打擾你們了呢。」
這「陰陽怪氣」的語氣,晏謹可太熟悉了。
他扭頭,看了一眼孜孜不倦求知若渴的趙之策。
從未談過戀愛不知其意的大燈泡趙之策:「??」
晏兄為何如此看著他?
趙之策在短暫的迷茫之後,瞬間靈光一閃。
晏兄這樣才華出眾又樂於助人為他人著想的人,必定是在詢問他是否被打擾到了。
於是,他十分禮貌又客氣地對謝楚楚說:「不打擾不打擾,楚楚姑娘,你請坐。」
晏謹扶額。
他站起來,禮貌又客氣地下了逐客令:「趙兄,今日就說到這裡吧。」
趙之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其實才是那個大大的燈泡。
小丑才是他自己。☞💔 ☠🌷
他立刻尷尬地表示告辭,以一種十分快的速度離開了晏謹的書房。
趙公子真是極少有這樣尷尬的時刻呀。
趙之策走了,晏謹站在原地,含笑看著謝楚楚。
謝楚楚哼哼兩聲,酸里酸氣地說:「綠衣捧硯催題卷,紅袖添香伴讀書。」
晏謹一愣,而後低頭悶笑:「楚楚在說,趙之策是女子麼?」
謝楚楚:「……」
此時,因為忘記拿筆記而在短暫糾結之後返回的趙之策,剛好聽到這句話。
他臉上的表情,實在一言難盡。
在微妙地看了一眼謝楚楚之後。
他最終還是決定開口,為自己正名:「不好意思,我想補充一下。」
晏謹和謝楚楚同時看向他。
作為主要當事人之二,晏謹和謝楚楚的眼神十分坦然。
趙之策尷尬得想立刻沖回家了,不明白明明是這夫妻倆離譜,怎麼能讓他獨自承受這樣的尷尬呢。
謝楚楚:「??」
趙之策憋了半晌,似乎難以啟齒:「我不是斷袖!」
說完,他筆記本也不拿了,唰的一下,又快步離開了。
謝楚楚:「……」
晏謹:「……」
晏謹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ൠ😾 6❾ⓢђ𝔲𝓧.𝓒𝑜ᵐ 👤👮
謝楚楚輕咳一聲,打算扭頭就走。
不過,晏謹快步地走了過來,將她拉進書房裡,同時將門合上。
嗯,讓楚楚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紅袖添香。
他是個嚴謹的讀書人,不能讓人隨便用詩句。
這天的最後,就是晏謹的素色的衣裳上打翻了墨水,這一塊那一塊的落在他的衣裳上,看起來就不太對勁的樣子。
由此,他獲得了三嬸和晏楊一頓微妙的眼神。
晏楊甚至還隱晦地提醒他:「四弟,我知道和楚楚感情好,但書房到底不太方便,六寶和晏小五往日也會進去。」
「尤其是六寶,小傢伙貪玩,可能有時會忘記敲門。」
言下之意,你們夫妻倆還是回房去胡鬧吧。
晏謹:「……」
他什麼都沒做,是謝楚楚動作太大了、力氣過剩,磨墨的時候直接壓壞了硯盤啊!
雖說趙之策經常上門討教,但也不是日日都在晏家,只是恰巧謝楚楚早晚出門的時候都是他剛來的時候。
謝楚楚這點腦補的酸溜溜,極大地滿足了晏四公子的一顆「虛榮」的心——看看我娘子多麼在意我呀,連我給別人補課她都吃醋呢。
為此,趙之策都不好意思上門了,要麼帶著小之睿,要麼直接去找晏楊。
可憐的小之睿不明白,為什麼他從童學館裡放學回來了,還得跟哥哥一起聽課。
他又聽不懂。
不過,跟晏謹在一塊,他還是很開心的,他喜歡博學多才的晏謹。
這造成的結果就是,小之睿、小硯安和林修文、六寶放學之後,全都去了晏家的書房。
晏家這段時間,其實蠻熱鬧的。
是當初濰縣中舉的考生,已經全部到達京城了。
都是同一個地方來的,且還是同窗,雖然是競爭對手,但在會試之前的這段時間,大家的同窗之情仍舊純粹,人齊之後,第一件事,就是來找晏謹。
尤其是晏謹在清風書院的同窗,但他們不是來找晏謹補課的,而是想通過他找晏楊的。
「晏謹,你看我們也不想耽誤你的時間,我們主要是聽說,你二哥指導過的學子,都十分出色,因此,我們想見識見識。」
說是這麼說,其實大家的內心想法是:聽說晏二公子雖然性情冷僻,但為人十分耐心,講學深入淺出,就算基礎差的人,也能聽得懂,而不像他的弟弟晏謹,因為過於聰明,資質不夠的人,都聽不懂他講什麼。
雖然同窗們說的是漂亮話,但晏謹聽明白了他們的意思。
晏謹:「……」
他只能帶他們去找晏楊。
同窗們驚訝地發現,晏謹的腿竟然能自在行走了!
「晏謹,你的腿竟然好了!」
晏謹很矜持:「是我娘子給我醫治的,這原本也不是大問題,我娘子醫術很高明。」
同窗:「……嗝」
在晏謹備考期間,謝楚楚也沒有落下自己的事情,除非有別的事情耽擱了,否則她幾乎日日早晨去大長公主府上跟她練劍、練輕功。
所幸,有了一點進步。
至少輕功不是猴子跳山的模樣了。
劍術也有了一點點進步。
謝楚楚在練習,平陽大長公主便坐在亭子裡的石桌邊,一邊煮茶,一邊看。
平陽大長公主雖然派出了黑影去調查,這幾日謝楚楚日日倆練功,她對待謝楚楚的態度,也並無變化。
昨日,甚至還以看她傷勢恢復如何為藉口,親自查看了她身上的胎記,確認是與生俱來的,絕非後期加上的。
身上也並無死士細作的痕跡。
平陽大長公主不是一個被動等待的人,她會自己親自出手。
此刻她看著謝楚楚練功,先前不覺得,可自從有了某些懷疑之後,她看著謝楚楚,便越發能從她的身上,找到自己年輕時候的影子。
當然,除了姿態之外。
她年輕的時候,十分講究姿態。
若這丫頭,真的是她的女兒,姿態脾性,多少是完全隨爹的。
-
大將軍王:請問大家,我媳婦是在損我還是在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