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還是下意識的,摸了一下信件的厚度,有點厚度。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許大茂知道,這是沒有辦法判斷的。
於是許大茂直接就把信封拆了開來。
「親愛的何雨水同志你好,你給本社寄的投稿,我已經過目,我僅代表本社,為你發出誠摯的邀請,希望你可以來本社於我進行一個友好的交流。」
「交流的主要內容就是,主要針對你的稿子將會刊登在我們的連載版塊。」
「我們需要徵求你本人的意願還有你對這本書未來的計劃。」
「本社歡迎你的到來。」
這樣溫柔的客氣的話語是許大茂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他看著手裡的信件,直愣愣的發呆。
原來這才是一個編輯會有的語氣嗎?
原來這就是過稿的待遇嗎?
看著許大茂愣愣的看著信件發呆。
「許大茂,上面寫的是什麼,你倒是給我念出來啊!」
「是啊是啊。你拿在手裡不念出來,我們怎麼知道你是賭輸了還是賭贏了呀!」
「照我說,看許大茂這個樣子,肯定是過稿了。」
「就是,要是沒過稿的話,許大茂肯定不是這個反應。」
許大茂雖然惱火被人這麼說,但是此時的他還是沉浸在打擊里沒有出倆。
「他奶奶個熊的,這也區別對待了吧!」
許大茂憤憤的嘀咕著。
一旁原本是在和易中海下棋的劉海中此時也是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於是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從許大茂的手裡把信件搶了過來。
然後把信件上的內容全部讀了出來。
這下子,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何雨水這是過稿了。
在確定了這個消息之後,所有人都沉默了,大家都是一點震驚的看著何雨水。
他們實在是不敢相信,何雨水居然還有這個本事。
要知道之前閻埠貴過稿的時候,那可是恨不得在院子裡橫著走,生怕別人知道自己過稿了。
更是逢人就說寫稿子是很難的,所以過稿是很辛苦的。
在閻埠貴的洗腦之下,院子裡的所有人都是理所當然的認為,過稿一定是很艱難的事情。
但是這何雨水第一次投稿就過稿了,這又是什麼意思?
而且看這個編輯給何雨水寫的稿子,明顯是很重視何雨水的。
之前給閻埠貴的回信里可是沒有提到說是要跟閻埠貴進行一個更加長期的合作。
「雨水,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有這個本事啊!」
劉海中不下棋了。易中海自然也是從自己的棋桌離開,來到了吳奎的身邊。
在聽見何雨水過稿之後,不僅是院子裡的其他人震驚,易中海也很是震驚。
「是啊,真是沒有想到何雨水居然這麼厲害。」
「事實證明,寫作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天賦的。」
「我倒是覺得這叫做真人不露相,何雨水之前肯定就很會寫,只是現在才讓咱們知道而已。」
「我覺得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不然怎麼會第一次寫作就可以過稿,還被編輯這麼賞識呢?」
聽著周圍賭對自己的議論,何雨水倒是沒有什麼反應。
只不過,她伸手把信件從劉海中的手裡拿了過來,認真的,仔細的看了一遍。
反覆確認了這真的是給自己的之後,何雨水把目光投向了吳奎。
那眼神里充滿了驚喜,當然,還有感謝。
要不是因為吳奎,自己是絕對沒有信心去投稿的。
要是沒有吳奎給自己提供創意還有就是不斷的糾正自己,就算是自己投稿了,那也不一定就會過的。
何雨水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自己原本的寫作水平只能說是一般。
但是在經過了吳奎的指導之後,自己的水平是直線上升,就連自己也可以非常深刻的體會到。
這次,要不是因為有吳奎,絕對不會有這樣子的自己。
何雨水此時可是恨不得給吳奎的臉上烙下一個甜蜜的吻痕。
但是周圍畢竟有這麼多人呢,何雨水還是忍住了。
何雨水的小眼神怎麼會躲過吳奎的眼睛呢?
他知道何雨水此時有多開心,也知道何雨水想要幹什麼。
但是吳奎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靜的看著何雨水臉上幸福的笑容,此時的吳奎心裡也很是滿足。
同時,也對自己對於故事的鑑賞能力有了肯定。
只不過,一旁的許大茂就沒有這麼甜蜜了。
他此時臉上是一陣的青白,他很像把自己手裡的,自己得到編輯的那封回信給撕了。
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自己跟吳奎說好的是三次的過稿,現在只有一次,這還不算是自己輸。
現在,只需要再檢查剩下的信件,只要沒有被的過稿,那自己照樣是贏的。
想到這裡,許大茂倒是豁然一點了。
「別急,咱們還有這麼多信件沒有看呢。」
「萬一,我是說要是這麼多的信件里還能有兩個是過稿的,那我真的是無話可說。」
許大茂此時倒是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
看著面前的信件,許大茂仔細看了一下,然後挑選了一張最薄的。
然後毫不猶豫的就撕開了,只見上面寫著:
「親愛的何雨水同志,很是高興你可以將這麼優秀的作品寄給我,關於你寫的兩萬字的正文和大致的一個大綱我已經看過了。」
「我個人是認為不是很符合我們雜誌社的版塊……」
「有了有了!」
讀到了這裡,許大茂瞬間就激動了起來,這個編輯雖然說用詞遣句都很是客氣,但是他說的不符合,那不就是拒絕了何雨水的稿子嗎?
「我就說嘛,何雨水怎麼會有這麼厲害。」
「鄰居們,你們現在看到了吧,這封信是沒有過稿的!」
此時的許大茂拿著這封沒有過稿的信件,就像是拿著一張彩票一樣,極其的興奮。
他把這封信件拿著還給周圍的人也展示了一圈。
就在許大茂就要興奮的尖叫的時候,吳奎說話了。
「許大茂,我知道你是心急,但是你能不能把整封信看完然後再說話呀?」
眾人一聽,又把視線放在了許大茂的身上。
許大茂在聽見吳奎的提醒之後,很是不以為意,但是既然吳奎都這麼說了,還是看一眼吧。
免得待會吳奎要說自己耍賴。
「吳奎,願賭就要服輸,我都已經讀在這份上了,你居然還想要掙扎。」
「真是好面子。」
「不過呢,我跟你可就不一樣了,既然你說想看,那我就勉強浪費一點我的時間給你讀讀編輯是怎麼拒絕你的吧!」
許大茂的表情有點成功者的傲慢。
他拿起自己手裡的信件,接著剛才看的看下去,但是只是一眼,許大茂的眼睛瞬間就瞪大了。
「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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