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此時是想笑有笑不出來。Google搜索
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不過,張編輯倒是一點也沒有在意閻埠貴的反應,而是叫來了另外一個人,說:
「你帶著這位同志去接一下稿費。」
然後又對著閻埠貴說:
「等會稿費給你之後,麻煩你在來找我一次。」
閻埠貴原本很是尷尬,但是在聽見要去結稿費,瞬間就開心了起來。
連忙應了下來,然後一回頭發現,這不是剛剛的那個實習生嗎?
雖然說想到剛才的事情,閻埠貴很是窘迫,但是為了拿到稿費,還是跟著實習生一起出去了。
「大爺,你還真是厲害呀,不知道你的稿費是多少呢?」
實習生禮貌的問道。
具體的金額在財務部那裡,她只是一個帶路的人而已.
所以自然是不知道具體的稿費的。
「不多不多,也就八十塊錢而已。」
說道自己的稿費,閻埠貴瞬間覺得自己有行了。
原本還年蔫蔫的精神瞬間又支棱起來了。
這個稿費閻埠貴還是很滿意的。
畢竟這個稿費都快有自己兩個月的退休金高了。
「那確實不是很高,我記得我第一篇稿子也就二百塊錢。」
「不過大爺應該是第一次投稿吧。」
「能通過審核,拿到稿費就已經很厲害了。」
此時的實習生還是甜甜的笑著。
「二……二百塊錢?」
閻埠貴聽見這個數字直接就咽了咽口水。
他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小姑娘,要不是知道面前的這個小姑娘不是那種人,閻埠貴真的要懷疑,這小姑娘是不是扮豬吃老虎故意的逗弄自己。
想不到人家年紀輕輕就這麼有才華,閻埠貴瞬間就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
在想到這個小姑娘還是一個大學生。
閻埠貴在心裡不由得感慨道,看來自己到底是老了。
接下來,閻埠貴是一句話也不想說了,他覺得自己在這個小姑娘面前完全就沒有任何資格。
實習生見閻埠貴不在說話,於是她也保持了沉默,默默地帶著閻埠貴把稿費領了之後,就帶著閻埠貴回到了張編輯的辦公室。
閻埠貴這次進了辦公室之後,這次張編輯是認識了閻埠貴了。
他讓閻埠貴坐在了自己面前的椅子上,然後才開口說道:
「這位同志,真的很感謝你相信我門道報社。」
「感謝你往我們的報社投稿。」
「一般這些話是可以直接在郵件里說明的。」
「但是我看了一下你的收信地址,發現我們是一個同城。」
「所以才想著叫你過來面談。」
「之後的稿費我們是可以直接通過郵件發放的。」
張編輯一下子說了很多,閻埠貴都是一一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而張編輯有繼續說了很多,主要就是為了鼓勵閻埠貴繼續創作下去。
閻埠貴此時的態度很是端正。
他一直在期待張編輯跟自己簽合同的事情,他記得沒錯的話,之前張編輯可是說過,要是自己寫得好的話,就會簽合同。
而且簽了合同之後,稿費還會上漲。
只是可惜的是,一直到了最後張編輯還是沒有提出要簽合同的事情。
「張編輯,你之前說的簽合同的事情……」
閻埠貴還是沒有忍住,只能主動的問了出來。
張編輯顯然是沒有想到閻埠貴還惦記著合同的事情。
「你的水平還沒有達到我們簽合同的水準。」
「不過你不要擔心,只要你好好的創作,總會有機會的。」
張編輯是實話實說。
他一天要接觸的人太多了,所以說話自然是沒必要彎彎繞繞。
要是跟每個人說話都含蓄的話,那自己一天什麼也別幹了,就顧著說話吧。
閻埠貴聽見張編輯的話。
雖然他根據今天張編輯的態度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但那會真的說出來還是讓閻埠貴一陣難受。
「張編輯,你真的不考慮一我嗎?」
「我覺得我自己還是很有潛力的。」
閻埠貴還是想要為自己爭取一下。
但是張編輯抬頭看了一眼閻埠貴,以閻埠貴的年齡來說出這句話,怎麼那麼沒有說服感呢。
不過張編輯自然是不會說這句話。
而是很客氣的說:
「你之後要是進步很大的話,我們自然是會有更進一步合作的機會的。」
閻埠貴見張編輯這麼說了,知道自己是沒有任何辦法了。
於是兩人又是簡單的討論了一番創作要求之後,閻埠貴就離開了報社。
他走在回去的路上。
此時的閻埠貴跟今天早上的閻埠貴完全就是兩個人。
要是用一個詞來描述早上的閻埠貴,那可以說是意氣風發。
但是現在的閻埠貴簡直就像是丟了魂。
這次去了報社,他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管是實習生還是張編輯都讓閻埠貴明白,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會靠著運氣發稿的發稿人而已。
根本就稱不上是什麼作家或者是創作者。
閻埠貴就這樣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四合院。
剛好就遇見了許大茂。
說是湊巧,其實也不是。
因為是許大茂專門在這裡等著閻埠貴的。
他今天早上就來找閻埠貴了,但是聽三大媽說閻埠貴去報社了。
於是許大茂就一直在這裡等著閻埠貴。
等了半天,終於看見了閻埠貴的身影,於是許大茂趕緊就迎了上去。
不過許大茂也是注意到了閻埠貴此時的精神狀態:
「三大爺,你這是怎麼了?」
「不是說你是去報社去了嗎?怎麼還愁眉苦臉的?」
閻埠貴原本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這是突然被許大茂叫住,臉上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意識到自己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之後,閻埠貴是趕緊就打起精神來。
就算是被別人看笑話,也不能被許大茂看笑話啊。
這許大茂的嘴可是個沒有把門的。
要是讓許大茂知道了自己的囧事,那不出半天,整個四合院就都知道了。
「許大茂,你瞎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哪裡愁眉苦臉了?我這是在思考!思考!你懂不懂啊」
閻埠貴有拿出了自己知識分子的姿態來了。
許大茂此時是有求於閻埠貴,自然對著閻埠貴也好聲好色的。
「懂!當然懂了!」
「藝術創作都是需要構思的,這個我當然懂了!」
說完,許大茂是討好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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