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這種種情緒變化吳奎全部看在眼裡,尤其是看到賈張氏對著別人那卑躬屈膝的假模假樣,讓吳奎差點都要憋不住笑了。記住本站域名
這賈張氏一直都非常擅長偽裝的,即使她此時恨吳奎恨得牙痒痒,但還是面上帶著和善的微笑,仿佛自己是一個非常和善的長輩。
「吳奎啊,昨天沒有傷著你和雨水吧?」賈張氏的聲音里都帶著諂媚。
吳奎站了起來,在原地轉了一個圈,面上帶著淡淡的嘲諷:
「托您老人家的福,我全身上下沒有一丁點毛病,就連頭髮也沒掉一根,真是讓你失望了。」
「哈哈」賈張氏尬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哎呀,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呢?這哪是讓我失望,你好好地,我可是太開心了。」
「哦?開心?怕不是您老人家恨不得我和雨水昨晚當場就命喪火場吧,再不濟,我兩被燒出個好歹來,才算是合了您老的心意吧!」吳奎冷冷一笑,毫不掩飾心中的厭惡。
「我哪能這麼想啊,昨天那確實是意外,都怪槐花這孩子,黑燈瞎火的非要拿著火機出去玩,說也說不聽,結果最後惹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
這賈張氏不論是什麼時候見,甩鍋的本事都是一流啊,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居然還想把鍋甩在槐花身上。
「好了,聽王警官說你要見我,到底是要幹什麼?別在這給我來來回回的兜圈子,浪費我時間!」吳奎沒有好臉的說道。
要是以往,看到吳奎對自己這麼不客氣,賈張氏早就恨不得把吳奎祖上都罵的起青煙了,但是現在縱使賈張氏心裡已經把吳奎罵的體無完膚了,面上還是依然掛著和善的假笑。
「吳奎啊,你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太急,性子太犟,你聽我把話說完嘛。」
「昨天呢,其實就是一場誤會,真的,我真的不是想要跟你和雨水過不去,我只是單純的跟聾老太太有一些私人恩怨,我呢,也是人老了,糊塗了,一時拎不清,還不都怪我那不爭氣的媳婦。關鍵時候居然還慫恿我……」
賈張氏無疑又開始了自己的甩鍋,但是此刻吳奎卻是懶得在聽她這些毫無意義的扯皮,所以直接就開口打斷:
「好了,你別再說這些沒用的了,事實的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我想你也是心知肚明的,何必在這裡裝蒜呢?」
「如果你沒有別的話要講。那我就要先走了!」
說著吳奎就要起身離開。
賈張氏這才慌了起來,連忙也是站了起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吳奎,好孩子,你聽我說……」
吳奎的腳步停頓了。賈張氏連忙繼續說道:
「你也看到了,我年紀大了,真的經不起折騰了,要是這把年紀還進到了監獄裡,那我的身子骨可是撐不住啊!」
「吳奎,之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好,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
賈張氏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雙腿一彎就要跪下來。
哪知吳奎看到她下跪不僅沒有伸手去扶,反而站在原地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這讓原本只是想使用苦肉計的賈張氏一下子難為住了。雙腿彎著,就這樣卡住了。
這跪吧,賈張氏實在也是咽不下這口氣,她根本不想跪吳奎,但是不跪吧,事情已經發揮在到這步了,自己已經把氣氛烘托到這一步了,膝蓋不著地顯得自己很沒有誠意。
就這樣,賈張氏在跪與不跪之間尬住了。
但是賈張氏的腿腳本來就有問題,可是經不住這樣子的折騰,所以還不等賈張氏反悔想要站起來,她的腿就經不住自己啪嗒一下跪在了地上。
吳奎萬萬沒想到這賈張氏居然這麼有誠意。不過吳奎根本沒想著扶賈張氏起來,所以結結實實的受了賈張氏一跪。
「哎呀,你這是做什麼,你看你都這麼大年紀了,給我下跪實在是說不過去啊!」
吳奎假惺惺的說著,雙腿站在原地,根本沒想去扶。
賈張氏此時心裡有苦難言,她也想站起來啊,奈何自己的這雙腿實在是不爭氣,跪下了就怎麼也站不起來了。
賈張氏一咬牙,跪都跪了,不如把苦肉計進行到底!
「吳奎啊,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大人有大量,跟王警官說說好話,我都這個年紀了,實在是不想在裡面活受罪了!」
最後這句話倒是賈張氏的真實想法。
可惜啊,吳奎偏偏就是那軟硬不吃的硬骨頭,即使賈張氏都這麼求著了,吳奎心裡的想法還是沒有改變。
自己已經被這老婆子噁心這麼多年了,現在是好不容易有機會不用每天都見到她了,吳奎可是求之不得呢。
況且這瘋老婆子連放火燒房子的事都能做的出來,之後還不知道會出什麼瘋批事,還是防患於未然的好。
「賈張氏,真是可惜,你今天這個可憐的樣子只有我看到了,真是太可惜了,應該讓全院的人都看到那才叫做大快人心呢!」
「還有,你也不用在這跟我演戲,你是個什麼貨色你應該比我清楚,何必在這裡跟我假模假樣的呢?」
「我告訴你吧,我!吳奎!絕對不會在王警官面前替你說一句話好話!你就等著你愉快的監獄生活快點開始吧!」
「你!好你個吳奎!」賈張氏直接轉跪為坐,坐在了地上,一雙手指著吳奎,氣的渾身發抖。
「吳奎,像你這樣的人是要遭報應的,就算是下了陰曹地府閻王爺也不會收的!」
「你就等著吧!你以為你現在兒女雙全日子美得很是嗎?你放心吧,這樣的好日子你過不了幾天了!」
「我要是真的進去了,我天天都會在監獄裡詛咒你,詛咒你們一家不得好死!詛咒你出門立馬就讓雷劈死!詛咒你媳婦何雨水變成寡婦,變成人盡可夫的……」
賈張氏的話還沒說完,吳奎直接就是一巴掌拍在了賈張氏那張已經乾巴的老臉上。
挨了打的賈張氏耳朵嗡嗡的作響,只覺得天昏地轉,嘴巴好像有什麼液體流了出來,賈張氏伸手一摸,既然是一手的血色,而且手裡赫然還躺著自己為數不多的兩個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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