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被擦得乾乾淨淨的收音機。Google搜索
雖然是何雨水從吳奎手裡得到的禮物,但是放在老太太屋裡根本不顯得擁擠,還安排得很到位。
老太太此時就守在收音機邊上,悠閒的聽著戲。
而她手邊的盤子裡,更是擺滿了乾果零食。
二大爺自認自己就是特意去配這盤東西,也要費不少功夫。
更別提旁邊還有一壺馨香四溢的好茶。
二大爺不認得那是什麼茶。
只是看著那澄亮的茶水,就覺得嘴巴幹得很。
「是海中啊,快坐吧!今天怎麼有時間來看我老婆子?奎子也是,我這裡都快成你的倉庫了,什麼東西都擺進來,怎麼吃都吃不完。快快快,給海中倒茶!」聾老太太遙遙地招呼了下二大爺,就跟吳奎親切得不行。
「二大爺好久沒看到您了,擔心您的身體。」吳奎嫻熟地拿起茶壺,跟在他自己家一樣,從善如流地給二大爺倒了茶。
此情此景,二大爺也只能幹笑。
「有心了!我老婆子應該還能活些時日,海中你要是有空,可以隨時到這裡坐坐!」老人聽了,開心得合不攏嘴。
人年紀一大,遠離了人群,總是擔心被人們遺忘。
不管二大爺是出於什麼目的,他能記得聾老太太,就讓她很是感動了。
而二大爺把杯中茶水牛飲而盡之後,是一刻也坐不住了。
他今天務必要找出,在這個院子裡,除了他家之外,被吳奎遺忘的人家。
二大爺不相信,吳奎真能做到盡善盡美。
「何雨柱!傻柱之前可是堅決反對你跟雨水在一起的,你們還干架了,我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呢!」二大爺多少有些氣急敗壞了。
吳奎跟著二大爺走了兩步,更是詫異。
他道:「二大爺,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您是沒有關注近期院子裡的情況嗎?如果何雨柱現在再跟我說些不三不四的話,不用我出馬,自然是會有人收拾他的。」
老實說,吳奎在被二大爺問及何雨柱的時候,真有些時空錯亂的感覺。
如果是在王六一跟何雨柱在一起之前,二大爺來這麼問吳奎,吳奎可能立馬就被將軍了。
然而,時間真的會改變人。
更會改變一切。
二大爺的信息太落後了吧?
他不會不知道何雨柱的媳婦王六一,同樣是吳奎的助理吧?
「怎麼會這樣?」二大爺的腦子也反應過來。
他抱著腦袋,無比懊惱。
他跟吳奎翻什麼舊帳,完全是搞笑了。
「那秦淮茹她們家呢?你總不可能管她們家的事情吧!」二大爺在地上委頓半天,在吳奎都準備換話題的時候,他自認想到了王牌,洋洋得意地追問起吳奎。
在二大爺看來,吳奎跟何雨柱鬧掰與否,都不影響他跟秦淮茹家的關係從來都不怎麼好。
畢竟,秦淮茹是個借東西不還的貔貅,誰傻乎乎地還願意幫她們家呢!
吳奎想了想,自己還真是這個傻乎乎。
他雖然沒有直接幫賈家,但在棒梗的事情上,也算是幕後主使。
只不過,這件事,只有吳奎跟何雨柱知道。
他也不準備跟二大爺透露。
棒梗不在院子的時候,這院子清淨多少!
「噢不對,之前賈張氏還住過你家雨水的小屋,也算你幫她們家了!」還不等吳奎承認,自己的確沒有幫秦淮茹家的時候,二大爺先給他找了個相當適合的由頭。
吳奎無辜地看著二大爺。
這是你們外人看到的情形。
實際情況是,這次借房子事件,是為了給送走棒梗製造一次絕佳的機會。
只有當刀子割到自己身上的時候,賈張氏才會感覺疼。
她因為棒梗一石頭,缺了半個腳。
就算賈張氏嘴上說不怨棒梗,但實際上,她根本不願意再看到棒梗。
而棒梗被何雨柱送走去上班,正好給了賈張氏一個合理的理由。
做家長的,怎麼能阻止孩子們賺錢,孝敬自己呢?
等於是,賈張氏現在的狀態從驅使秦淮茹,吸院子裡大傢伙兒的血變成了攫取她親孫子的價值。
惡人自有惡人磨。
吳奎覺得這個情況已經很完美。
如果賈張氏能再為她現在的缺陷,自備自閉一點,少出來拋頭露面的破壞鄰里和睦,吳奎就會更高興地放任她關上門胡思亂想了。
只可惜,在二大爺的助紂為虐之下,賈張氏還是出來了。
她還張揚自信得很。
甚至連秦淮茹都不用了。
說回眼前,二大爺終於清晰且深刻的認識到,這院子裡沒被吳奎幫助過的,只剩下他一個信息落後的。
「所以呢?」吳奎對於二大爺這種頹喪的反應完全在意料之中。
之前二大爺幾次三番的挑釁吳奎,都是因為他的信息足夠落後。
吳奎甚至都沒有跟他計較的必要。
「奎子,你這次真的能幫我嗎?我從要拆散於莉跟閻解放開始,就踏上了不歸路呀!」二大爺露出略微懺悔的態度。
他不是不相信吳奎,而是對於他自己缺乏信心了。
辛苦籌劃那麼久的事情,不僅被吳奎一眼識破,而且也因為有個貪婪的隊友,還有無窮無盡的後患。
二大爺甚至有些後悔。
也許,從一開始,他把跟於莉的怨仇,放在院子外面解決,就會結果完全不同了。
「這有什麼,婚姻、感情,不就是有聚有散嗎?」吳奎無所謂地笑了下。
他可沒有否定過二大爺趕走於莉的行為。
這麼說吧,有於莉在閻家,吳奎做的很多預想,尤其是關於三大爺養老的事情,都會有很大的變數。
「奎子,你不怨我惹是生非?」二大爺琢磨了下吳奎的話,露出喜出望外的神情。
他還以為吳奎起碼會冷嘲熱諷一頓。
然而,吳奎居然笑了出來。
說明,他根本不在意二大爺對閻解放做的事情。
也是,閻解放又不是吳奎的誰,吳奎怎麼會替他操心!
哪怕經過此事,閻解放沒娶小當,甚至孤獨一生,也都只是他自己的事情。
吳奎現在關注的是,二大爺能否把賈張氏要把小當嫁到閻家的計劃給打斷。
「怨你幹什麼?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而那些不該發生的事情,自然會有人來阻止它們發生,不是嗎?」吳奎露出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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