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許大茂的作用

  許大茂奉著吳奎的命令,誠惶誠恐地就去辦正事了。

  而吳奎跟吉靜莎不緊不慢地吃了個早餐,才準備出門。

  「吳廠長,是我的錯覺嗎,怎麼感覺你家的食材,格外新鮮可口呢?」臨上車的時候,吉靜莎突然煞有介事地跟吳奎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喜歡就好!可以選擇多吃點。」吳奎輕飄飄地看了吉靜莎一眼,才上了車。

  他現在倒是對吉靜莎的話沒那麼敏感。

  「那可不行,我的學業還沒完成,對於身形的保持還是很重要的。真的是,在你家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雨水的手藝好,還是怎麼,我都胖了!」吉靜莎居然稀鬆平常地跟吳奎討論起她的體重。

  「有嗎?那你的確是需要注意了,別到時候畢業困難,反而賴到我頭上。」吳奎直視前方,沒有多看吉靜莎。

  他這段時間受到吉靜莎的蠱惑次數太多了,幾乎是吉靜莎每每談起一個話題,都能讓吳奎產生抵禦的心思。

  長此以往,吉靜莎再怎麼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女,也對吳奎沒什麼吸引力了。

  「你怕我賴你啊?這可是難得了。看你一臉平靜的樣子,根本沒有你解決不了的問題嘛!」吉靜莎聽了吳奎的話,也不惱,只是輕輕笑了出來。

  「對了,說起來,我的確得先謝謝你。」吳奎沒有接吉靜莎的話題,轉而說到另外的事情上。

  「謝我?謝我什麼?」吉靜莎有些不解地扭頭看了吳奎一眼。

  「雨水昨晚生氣的事情,聽說是你的開導,我們夫婦能和好如初,有一半是你的功勞。單就這一點,我就應該放你這位特別助理一天假。」吳奎煞有介事地把理由陳述給吉靜莎。

  為此,他還特意看了一眼吉靜莎。

  令人意外的是,平時熱切無比的吉靜莎,在聽到吳奎表示感謝的話時,反而沉默了許久。

  就在吳奎有些詫異地探頭再看她的時候,吉靜莎腳下剎車猛然一踩。

  「廠長放我的假,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正好這段時間你也忙碌得很,就請你陪我好好享受一下這難得的假期吧!」吉靜莎把方向一轉,載著吳奎朝跟紡織廠完全相反的方向駛去。

  「又來?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呢,你這樣的任性,我很難接受啊!」吳奎倒是沒有驚慌失措,只是看著窗外向後疾行的風景,長嘆一口氣。

  吳奎當然沒有忘記,最初跟吉靜莎認識的時候,就是一次上了賊船的體驗。

  「誒嘿,你還真是記仇。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找周大小姐,把事情的緣由說清楚,尤其是要把你這位無關人士給摘出來啊!怎麼樣?」吉靜莎一聽吳奎類似抱怨的話,不禁露出熟悉且狡黠的笑容。

  「你能有這份好心?算了,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先把我放下來,我真的得回去工作了。」吳奎搖搖頭,對吉靜莎的試探不以為然。

  紡織廠現在正值關鍵時期,吳奎是一步也走不開。

  至于吉靜莎所說的,跟周曉白解釋什麼的,又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這段時間裡,周曉白根本就從來沒有露面。

  吳奎一度都懷疑,吉靜莎最開始就是在做戲。

  她跟周曉白能有多大的矛盾?

  「吳廠長,你這麼誤會我,我可是會生氣的。再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一心撲在工作上,我能理解,但要是把你累垮了,可就前功盡棄了。今天就聽我一回,咱們找周曉白解釋清楚,你就明白前後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也許,到時候,你就不用在紡織廠的事情上這麼費心了呢!」吉靜莎卻是根本不聽吳奎的話,兀自堅持要讓吳奎也休息一天。

  吳奎本身還是抗拒的,但是聽到吉靜莎的話最後,不禁皺起眉頭。

  吉靜莎這話是什麼意思?

  跟周曉白說清楚,他就不用這麼費心了?

  難道說,紡織廠現在的處境如此腹背受敵,是因為有人在背後推動嗎?

  吳奎深深地看了吉靜莎一眼,沒有說話。

  他這段時間跟吉靜莎的相處,完全處於互相試探的階段。

  吳奎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能讓吉靜莎對自己放下試探。

  他在一邊迷茫,吉靜莎卻是因為他的安靜,相當於是默認了她的安排,而心情輕快地哼起了小曲。

  「我永遠不會找到另一個你?」吳奎支著下巴,扭過臉來問吉靜莎。

  「嗯,你居然還懂這個?你會唱嗎?」吉靜莎露出驚喜的神情。

  「不會。」吳奎立刻扭開了臉。

  「哎呀,害羞什麼,這裡就咱們兩個人,唱得不好,難道我還會笑你嗎?」吉靜莎又是促狹地笑了笑。

  這次,她開始放聲高歌。

  正是那首我永遠不會找到另一個你。

  吳奎靜靜地聽著吉靜莎唱歌,卻是不著邊際的想,也許吉靜莎也有兩幅面孔。

  她似乎永遠熱情積極。

  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不會也會露出落寞的一面?

  其實每個人都是矛盾的結合體。

  就像吳奎自己,他會在何雨水面前表現出近乎完美的擔當,但在吉靜莎面前,卻在某些時刻,會卸下防備。

  當然,真正的吳奎,連他自己都讀不懂。

  「好了,我們到了。」吉靜莎的聲音傳入吳奎耳中,喚回他走神的心思。

  「故地重遊?」吳奎往窗外看了一眼,扯了扯嘴角。

  吉靜莎居然又把吳奎帶到了當初跟周曉白生矛盾的茶樓。

  吳奎看著熟悉的景色,沒什麼猶豫下了車。

  「還以為你不會下車,又要鬧著回去呢!」吉靜莎繞到吳奎身邊,笑了笑。

  「你能確定周小姐在這裡?」吳奎並不惱怒。

  「那是當然,我們對彼此的行程,算是了如指掌。畢竟,都是死對頭了。舉個例子來說,就跟你們院裡那個何雨柱跟許大茂一樣。他們兩個可能還有摒棄前嫌的機會,我跟周曉白可沒有這個緣分了。」吉靜莎摘了手套,舉步朝茶樓內里走。

  「你們有很大的矛盾嗎?我是不太能理解。」吳奎想了想,終於還是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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