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秦淮茹哭訴

  「姐,你怎麼來了?」秦京茹原本在床上躺著,聽到動靜就睜眼看過來,沒想到迎面就是秦淮茹坐在桌子邊,埋頭痛哭的樣子。

  她趕緊起身,用眼神問了問許大茂,她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知道!

  許大茂聳聳肩,根本沒心思猜秦淮茹的遭遇。

  要說秦淮茹命苦,她最主要就是遇到個惡婆婆。

  這是命,許大茂沒什麼可同情的。

  自己家的日子還過得四六不著呢,哪有心情管別人的死活!

  要不是秦淮茹之前透露過生孩子的秘訣,許大茂剛才就直接關上門轟她走了。

  「姐。你光是哭,也不是個事兒啊!你跟我說說,到底誰欺負你了,我替你收拾他!不是,我讓大茂去!你說是吧,大茂!」秦京茹一看許大茂也不知情,只好耐心地哄秦淮茹。

  這大半夜的,秦淮茹跟哭喪一樣,在她家哭得嗷嗷的,換誰誰不鬧心啊!

  秦京茹也是想趕緊把秦淮茹的事情給平了,然後跟許大茂繼續努力造娃。

  「行了行了,秦淮茹,你別在那乾嚎了,不說怎麼回事,我們也不敢收留你,要不你還是回去吧!」許大茂被秦京茹這磨磨唧唧的溫柔攻勢煩得很,拍了拍桌子,就要送客。

  秦淮茹這時候趕緊抬起頭,抹了把眼淚。

  「我被我婆婆冤枉了……」

  在許大茂夫婦的注視下,秦淮茹把跟賈張氏吵架的前因後果都說了個大概。

  她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畢竟,她就是個寡婦,門前是非多。

  「你婆婆也真是的,成天屁事不管,就在那胡亂猜想!」還不等秦京茹發話,許大茂就先批評賈張氏了。

  他的出發點是,連他都沒睡到秦淮茹,怎麼可能輪得到吳奎。

  再說,現在的吳奎,家庭美滿,事業有成,哪裡看得上秦淮茹這麼個喪門星!

  賈張氏這波無端地懷疑,純粹是往秦淮茹臉上貼金了。

  「大茂,那怎麼說也是長輩,你說得也太難聽了吧!」秦京茹還想維護一下她跟許大茂的形象。

  但許大茂粗魯地罵賈張氏,著實說到秦淮茹心坎里。

  她忍老婆子這麼多年,除了受罪,就是吃苦,現在終於從許大茂嘴裡聽到一句公道話。

  秦淮茹一時還感激地望了許大茂一眼。

  「哼,我說得難聽?那是你來這院裡的時間還太短,壓根不了解賈張氏那是個什麼人物。不信你可以問你姐,她罵你姐的時候,絕對比我說得狠得多了!」許大茂不以為然地撇撇嘴。

  他可不是有意抹黑賈張氏,而是她本來就是那麼個人。

  雙標,自私。

  就連許大茂都看不過眼的程度。

  秦京茹一聽許大茂的話,下意識地就用目光詢問秦淮茹。

  而秦淮茹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簡直太過分了!還成天說棒梗是她的心肝寶貝呢!姐你給棒梗爭取的房子,卻被她這麼抹黑,這還是人嗎?這樣,你今晚就在我們家裡睡下,明天再跟她理論!」秦京茹終於是義憤填膺起來。

  她當初在賈家的時候,就覺得賈張氏有點怪異,而直到現在,才算是窺見賈張氏扭曲性格中的冰山一角。

  不過,秦京茹倒也沒有救秦淮茹於水火的偉大。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秦淮茹早晚還要回去的。

  秦京茹也就暫時讓她住一晚,很正常。

  「哎,就這麼留下她了?咱們屋裡就一張床,咋睡?」許大茂卻是不滿了起來。

  不至於秦淮茹一來,就讓他睡地板吧?

  「這有什麼難的,我跟我姐睡裡頭,你睡床邊。」秦京茹大致描述了一下三人大被同眠的場面。

  許大茂跟著想像了一下,嘖嘖嘴。

  還別說,真挺刺激的。

  「不了,京茹,我也只是一時衝動,打擾你們休息,真是不好意思!」正在這時,秦淮茹卻是起身,準備就此告辭了。

  她也是忘記了,許大茂家就一張床。

  秦淮茹本來就是一個寡婦,再跟許大茂夫婦擠在一張床上,指不定第二天傳成什麼樣子呢!

  當了這麼些年的寡婦,秦淮茹倒是無所謂。

  但是秦京茹指不定要記恨上她。

  這麼一合計,秦淮茹沒多猶豫,就走了。

  「哎,姐……」秦京茹跟許大茂兩個都沒留住秦淮茹,只好無奈地看她離開。

  任憑秦京茹怎麼喊,秦淮茹都沒回頭。

  幸而現在也不是寒冬臘月,秦淮茹的去處不用多讓人擔心。

  「這叫個什麼事兒!」秦京茹心神不屬地往裡屋走。

  她剛要關燈,就看到許大茂一雙眼睛瞪得跟燈泡一樣。

  「你激動什麼呢?合著我姐一來,就把你的魂兒都勾走了?」秦京茹也不關燈了,過去就依偎進許大茂的懷裡,眯著眼睛看他。

  自己這老公的花花腸子多,秦京茹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見一個愛一個,越是漂亮難到手的,越是惦記。

  跟有什麼收集的怪癖一樣。

  難不成秦淮茹的不幸遭遇,讓許大茂起了什麼憐憫之心?

  「魂還在,只不過,我有個大膽的想法,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許大茂湊到秦京茹耳邊,手不自覺地就溜進她衣服的下擺。

  把秦京茹伺候的舒舒服服這件事,對許大茂來說,完全是輕車熟路。

  「什麼想法呀?」秦京茹被許大茂安排得意識都快飄走了,隨口問道。

  「你保證不生氣?」許大茂卻是反過來給秦京茹開條件了。

  「你不先告訴我是什麼事情,我可做不了主!」秦京茹幾乎癱軟成一灘春水,但還有一絲理智在。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許大茂要說的想法,絕對跟秦淮茹脫不了干係。

  而且,很有可能是要踩秦京茹雷池的想法。

  她雖然還沒聽到許大茂開口,但已經有了大致的心理預期。

  「剛才你說的法子,不是說咱們仨可以睡一張床上嗎?」許大茂厚著臉皮,開了個頭。

  只是這簡單的一句話,讓秦京茹清醒了過來。

  她一把推開許大茂,坐直了身子。

  「說了,然後呢?你就直說你動了什麼歪心思吧。」秦京茹臉上的神情明顯凝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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