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的一個拐角處
「棒梗,一會咱們兩兩一組分開行動。••¤(`×[¤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一次給他們掃完……」
「沒問題!咱們上……」
就這樣幾個人分開摸進了巷子。
……
範金有這時剛剛從戰場上退下來……渾身都是汗還喘著粗氣……
「紅霞,不行了實在太熱。要兒子也不在乎這一天兩天……過幾天涼快再努力一把。」
意猶未盡的楊紅霞一腳踹了過去。
「廢物,還不去給我拿毛巾擦汗……
範金有被突如其來的一腳差點踹下去炕……
「你輕點,有話好好說。我已經盡力了……再說大熱天劇烈運動誰抗的住。」
範金友走去臉盆架前給媳婦取來毛巾。
楊紅霞立馬又丟了過去。
「去濕一下……」
範金友無奈只好又去濕一下,來到臉盆發現沒有水。
嘆了口氣後範金有開門去打水。
誰知道棒梗這時剛剛從牆頭上跳了下來。
範金友聽見動靜嚇了一跳。
「誰?」
棒梗一看堂屋門突然開了,現在想死的心都有。剛剛在牆頭上蹲半天都沒有動靜。自己剛剛落地,特麼的堂屋門開了。這怕不是專門等小爺的吧!這運氣倒霉到家……
「二狗,快拉我上去……有人沒有睡。」
範金友反應過來是小偷,丟下臉盆拎起頂門棍就大喊一聲。
「抓小偷啊!進賊了……」
……
「快跑……」
隔壁崔大可牆頭上的小六子還沒行動急忙撤了回來……
孫二狗扯了半天也沒有把棒梗拉上來。
「兄弟,你賣賣慘我們先走一步……」
棒梗氣的的一跺腳,就衝去大門打算開口逃跑。
範金友已經沖了過來……楊紅霞這會還在炕上找衣服……
「範金友你個傻*穿老娘的衣服幹嘛!」
……
這邊範金友已經沖了上去。
「小賊,哪裡跑!」
棒梗躲過範金友一棍後,慌亂中摸到一個大掃把跟範金友對打起來……
可惜範金友只穿一個褲衩被掃把刺的是節節敗退……
「你個小賊,老子打死你……」
情急之下棒梗可不管那麼多,越戰越猛起來……
由於範金友剛剛結束造人活動腿有點發軟,一個後退沒站穩摔倒地上。
棒梗抓住機會就想奪門而跑,這時趕來的楊紅霞一看自己男人被打倒在地……摸起範金友剛剛丟下的臉盆砸了過去。
「我砸死你個小偷……」
搪瓷盆衝著棒梗飛了過來……
「哎喲,尼瑪……走著瞧。」
棒梗抱著後腦勺就逃……
一陣雞飛狗跳後崔大可蔡全無都起來了。
「兩口子大半夜不睡覺幹什麼架,你們是不是找茬。驚到我兒子試試……」
楊紅霞一邊扶範金友起身一邊喊道:「崔大可別廢話抓小偷……」
崔大可一愣急忙找到一個趁手的傢伙追出門來……
等幾人來到範金友門口時,鬼影子都沒有一個了。
眾人看著範金友的花褲衩哈哈大笑……
「範金友你穿錯衣服了嗎?」
範金友這才反應過來
「臥槽!」
……
棒梗死裡逃生後摸了摸已經鼓起大包的後腦勺。
「嘶……小爺記住你們了……真狠,這是要打死我啊!」
孫二狗幾人並沒有跑遠,他們一看棒梗逃了出來。
「這邊棒梗……快!」
棒梗跑去跟幾人匯合
「撤,真是倒霉。等半天沒有動靜,老子剛剛下去就有人出來……」
小六子拍了拍棒梗肩膀
「又不是第一次失手,能逃掉就是咱們運氣。走去其他地方看看,下次咱們再來這裡。早晚非干他們一票不行……」
「兄弟,你沒受傷吧?」
棒梗又摸了摸頭:「頭被打了一個包……其他沒有什麼。」
……
幾人又轉到小酒館可惜黑妞連著吼了三聲,幾個小兔崽子嚇的急忙撤退。
「奶奶的,現在人都吃不飽呢居然還有餵狗的人家。」
「別說了看看其他地方去。」
……
八月底
天氣涼爽下來一些
學校開學閻埠貴的痛快日子也過去了。
「老婆子,我這兩天怎麼沒看見李三天回來?」
「人家那麼大的領導管著幾萬人的大廠都像你啊,天天負責那幾個小孩。聽秦京茹說是去出差了……」
閻埠貴感覺自己最近家庭地位受到了挑釁,這媳婦有點飄了。必須要鎮壓一下穩固穩固自己的一家之主才行……
「出差就出差,你扯我身上幹嘛!我要不教書你們一個個喝西北風嗎?哼……我發現你現在說話越來越拽,你一個月為家裡掙多少錢……」
三大媽自從跟李三天挑明後,確實感覺跟以前不一樣了。
在外面雖然不能表現出來但是在家裡明顯敢反抗閻埠貴許多。
畢竟將來閨女能給自己養老,有了底氣就是不一樣……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天天給你們洗衣做飯呢……」
三大媽起身走去廚房。
……
莫斯科
伊琳娜帶著李三天見了自己父母,李三天一口流利的俄語跟他們交流起來毫無阻礙……
全家八口人在最好的大餐廳里歡聚一堂。
伊琳娜還給自己的嫂子侄子侄女都帶了禮物。
「媽媽,這次來我和三天來打算在聖彼得堡給你們買一處更好一點的別墅。以後我們來看你們也有地方住……」
「咱們現在家也挺好的,不用再花大價錢買房子了吧!」
伊琳娜拉著自己媽媽手:「這是我和三天的心意!你們別推辭,我哥哥政府部門人員不適合給你們置辦什麼。以後你們的生活交給我和三天就行……」
「好好,你在四九城也要好好的。早點給我們生個外孫……」
說到這個伊琳娜更開心了,這半年李三天就不讓自己碰酒……
「媽媽,已經懷上三周了。明年回來就能抱回來給你們看看……」
飯桌這邊李三天跟尤里洛夫和老丈人聊的也很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