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突發情況

  第162章 突發情況

  聽到這聲音,倆人像是做賊一樣,嚇得趕緊分開了。

  閻解成這才想起自己沒有關門,心裡對來人全是咒罵。

  準備出去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這個時候來打擾自己。

  就不怕長針眼?

  氣沖沖的走出去,見老常在院裡。

  閻解成這才將心裡的怒氣壓下去。

  趕緊說道:「伯父…爸…快到屋裡。」

  說著便將人迎到客廳,常可欣這邊也去給老常泡了茶。

  老常也就坐了一會,對二人勉勵了幾句便回去了。

  畢竟,早上五點多就被叫走,現在都已經下午三四點了,連口熱飯都沒有吃,硬撐著過來看一眼女兒,老常便回家去吃飯休息了。

  四合院那邊,這會大家都知道閻解成結婚的盛況了。

  大家看閻埠貴一家子的眼神徹底不一樣了。

  傻柱在屋裡聽著大家對閻家的稱讚,便心裡不爽。

  一瓶二鍋頭,一小蝶花生米。

  傻柱便開始喝悶酒。

  閻解成可謂是傻柱最不想提起的人,今天聽了閻解成結婚的事,讓他更不舒服。

  易中海也聽說閻解成結婚的事了,他覺得這是一個好事,利用這個事說不定可以修復他跟傻柱的關係。

  傻柱這人從不關門,易中海從東廂房看的清楚,傻柱在喝酒。

  易中海便拎著一瓶酒,找上了傻柱。

  易中海在傻柱門口遲疑了一下。

  最後還是進去了。

  傻主眼皮都沒抬,繼續喝著自己的酒。

  易中海見了,雖然心下不高興。

  但是卻還裝作無所謂,坦然的看著傻柱,說道:「柱子,以前的事兒。都是你一大爺的錯。哎、哎都是我老了怕事。

  今兒,咱爺倆好好喝喝。

  將那些不愉快的,都忘了吧!」

  易中海見傻柱沒有反應,便接著說道:「你大概也聽說了,今天閻解成結婚。等過些日子,一大爺就給你也介紹一個。

  這樣以後也就有個知冷暖的人了。

  說起來啊這雨水,也是個不知好歹的,她怎麼就能拋下伱一個人呢……」

  傻柱聽到易中海說起雨水,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他易中海裝死,怎麼可能讓雨水賠了屋子,還搭上了自己,如今連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這會聽見易中海還在抱怨雨水,傻柱便怒從心中來,在酒精的催眠下,直接舉起拳頭朝著易中海砸去。

  砂鍋大的拳頭,直接到了易中海的面門,整個人直接被砸蒙了。

  直到感覺到一種鑽心的疼痛從臉上傳來,易中海這才明白自己這是被打了。

  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手上都是血。

  易中海這才嚇得大叫道:「柱子,柱子,你要冷靜。」邊說邊往外面跑。

  兩人的動靜很大的,不一會便引起了四合院大家的注意。

  沒多久,大夥便都跑來看熱鬧了。

  大家見傻柱目露凶光的,打的易中海滿臉掛彩。

  大家都是有些遲疑,要不要拉開倆人。

  心裡都有些詫異,這兩人怎麼了?怎麼還打起來了?

  幾個心善的,見易中海被傻柱打得破了相。

  便說道:「傻柱,你太過分了,不管怎麼說一大爺也是長輩啊。你怎麼能打他呢。」

  易中海聽了這個,頓時心裡有了主意。

  盯著傻柱說道:「柱子,你只要高興,你就打死我吧。我也知道我對不起你,你只要能夠解恨,打我多少下我都願意。」

  眾人聽了易中海這話,心裡對他很是同情。

  傻柱聽了這話,便想繼續揍易中海,就在這時劉海中到了。

  他見傻柱還想打人,便呵斥道:「夠了,傻柱你給我趕緊住手。」

  這傻柱打了易中海,心裡多少有點心虛,這會見了劉海中,便也就停了下來。

  劉海中見傻柱停下了手,便說道:「太過分了,這簡直就是要造反了。傻柱你居然敢打你一大爺。」

  劉海中嘆了一口氣,對著眾人說道:「諸位,這事太大,我這院裡的二大爺也處理不了。我看這樣吧,直接讓派出所處理。」

  傻柱聽了劉海中這話,也是大驚,暗自後悔自己今天實在是太衝動了。

  大夥也都覺得劉海中這二大爺說的有道理,這事確實該派出所處理。

  傻柱這人動不動就打人,是該在裡面好好改造一番。

  就在眾人以為事情就這樣了的時候。易中海說道:「老劉,諸位街坊鄰居們,今天這事是大夥都誤會了。

  我剛才跟大夥說著玩呢!

  我這是跟柱子喝酒不小心碰的,不是柱子打得。

  咱們大夥都知道柱子從小就是個好孩子,怎麼可能打長輩呢。」

  眾人聽了易中海的話,都有些遲疑。

  這事不是明擺著是傻柱打人嘛,怎麼又成了兩個人玩?

  易中海這是為了傻柱,睜眼說瞎話啊!

  傻柱也在驚訝的看著易中海,他想不明白這易中海又想幹什麼?

  在人群里的一大媽輕輕嘆息了一句:「老易這人就是太善良,見不得柱子受罪。」

  這話說的剛剛好,不大不小,足以讓周圍人聽到,又顯得沒那麼刻意。

  周圍人聽了,心道:這一大爺平日裡還是很好的,特別是對傻柱,那更是好的沒邊。

  說不得就是為了傻柱才說是自己碰的。

  這些人腦補完,便喊道:「一大爺仁義,要說做人咱們院還得是您一大爺。」

  眾人聽了,也是紛紛附和。

  易中海雖然臉上裝作大家誤會了的表情,還在那裡胡亂擺手,說道:「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但是,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這便是他苦思多日想出來的計策。

  他想來想去,自己翻身還是需要苦肉計。

  今天跟傻柱這才是第一步。

  後面更是還有臥薪嘗膽的計劃。

  他算計好了,用一兩年的時間,肯定可以把丟掉的威信給找補回來。

  見眾人漸漸安靜了下來,易中海說道:「嘿,我這碰傷了,倒打擾各位休息了,都是我的過錯。

  這樣吧,我就給大夥打掃一個月的大院,就當是給大夥賠禮了。」

  易中海說完,還對著眾人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至此,院裡大多數人對易中海的印象大為改觀。

  都覺得這一大爺以前雖然做過錯事,可畢竟是院裡的一大爺,做事就是講究。

  劉海中見易中海都主動伐自己打掃一個月大院,也就不在乎他前言不搭後語的事了。

  眾人散去,傻柱看了一眼易中海便回屋了。

  他到這時,多少有點猜到易中海的打算了。

  畢竟,這倆人極為熟悉,從一些蛛絲馬跡上就能看明白對方的打算了。

  易中海在一大媽的幫助下將鼻血洗乾淨,便又去找傻柱了。

  傻柱見對方還來,便也沒有理睬。

  他知道易中海要跟自己說話,雖然他不想理易中海。

  可是,剛才不管易中海怎麼打算的,人家到底是放了自己一碼。

  所以,便也沒有出聲趕人。

  易中海見傻柱這樣子,便說道:「柱子,你不知道一大爺的苦心……」

  易中海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從傻柱小時候,一直說到現在。

  最後說道:「柱子,一大爺我可有什麼時候害過你?

  咱們鬥不過人家閻解成,你卻怪上我了。」

  傻柱聽了易中海的話,仔細想想。

  對方確實是這院對自己最好的人了。

  唯一給自己介紹過對象的,唯一跟接濟自己這麼多年的。

  傻柱想了好多,漸漸發現對方其實跟秦淮茹一樣,是個好人。

  這些年都對自己著實不錯。

  想了這些,傻柱有些不好意思了。

  說道:「一大爺您就別再說了,這些日子是我混帳,不該埋怨您,您可不能怪我。」

  易中海聽了傻柱這話,差點高興的跳起來。

  強壓下心頭的歡喜,說道:「你這孩子說什麼呢?我跟你一大媽一直把你當做自己的孩子。這天下哪有怪罪孩子的父母啊。」

  就在倆人你儂我儂的時候,一大媽適時的出現了。

  傻柱屋裡自然是一副花好月圓的美好場景。

  賈家,賈張氏跟秦淮茹倆人也在談論著剛才的事。

  突然,賈張氏說道:「不好,易中海這傢伙還在打傻柱的主意,淮茹你現在趕緊去傻柱那裡去看看。」

  秦淮茹聽了自然明白賈張氏的意思,便趕緊起身出門。

  到了傻柱屋前,秦淮茹便看到易中海夫婦跟傻柱有說有笑的,便知道已經被易中海得手了。

  強做歡顏道:「一大爺您這是跟傻柱喝上了。」

  易中海還沒說什麼,傻柱不好意思的說道:「秦姐,你怎麼過來了?」

  秦淮茹笑道:「本來擔心你,過來看看,見你這沒事我便放心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眼中流露著一絲陰霾。

  傍晚,京城的天漸漸的暗了下來。

  不一會,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晚上,人們都伴著著小雨入眠。

  秦淮茹卻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睡。

  她心裡那個禁忌般的男子結婚了,他的糧票也有了失控的可能。

  精神跟現實都給了她狠狠一巴掌,讓她很是煩躁。

  轉身看了一眼賈張氏,見對方已經熟睡,便起身去拿了一根茄子出門去了。

  她剛出門,賈張氏便睜開了眼睛,盯著她離開後的方向看了看。

  隨後,便深深嘆息了一聲後,便從枕頭下也拿出了一根茄子。

  秦淮茹出門後,一路小心到了菜窖里。

  想像著自己穿著大紅嫁衣,蓋著紅布蓋頭……

  這夜,小雨淅淅,道路泥濘濕滑,對開車的司機而言需要一點技術。

  閻解成這裡新車剛上路,他小心的駕駛著。

  雖然新車上路,還沒有磨合好,又加上天黑路滑的,只能以六十碼的速度行駛。

  這讓一心想要超速的他,多少有點拘束。

  還好這車大燈是又圓又亮,讓他很有方向感。

  第二天,早上。

  京城的雨還沒有停,並且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不管是閻解成這位有些十八般武藝的司機,還是四合院手動擋的秦淮茹都還沒醒。

  畢竟,夜路難行啊。

  閻解成是在一陣廣播聲中醒來的。

  「近日,我國華北地區遭遇了百年難遇的大規模降雨。

  海河及周邊河流水位暴漲,長山、津門等地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遭到了巨大威脅。

  並且,有洪水湧入海河河道後直撲津門,危及津浦鐵路……」

  閻解成迷迷糊糊中聽到津浦鐵路這才醒來。

  見常可欣不在身邊,著實有些遺憾。

  這老話說得好,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啊。

  作為新手司機,那能像自己這麼懶散。

  早晨不練車,簡直天誅地滅。

  懶洋洋的穿好衣服,剛走出臥室,這才看到常可欣。

  這丫頭見了閻解成比昨日更加的害羞。

  見閻解成一臉笑意的盯著自己,便趕緊說道:「閻大哥,粥剛煮好,趕緊趁熱吃。」

  閻解成握著常可欣的手,說道:「你怎麼不多睡會,起這麼早幹嘛?畢竟你這身子也不利索。」

  見閻解成這樣說,常可欣雖然不好意思,心裡卻很高興。

  整整三天,閻解成不是跟女拖拉機手探討駕駛技術,便是在進行科目二練習倒車入庫。

  就在他樂不思蜀的時候,駕駛技術將要大成的時候。

  被呂院長給召回學院了。

  閻解成找到呂院長的時候,對方正在一臉愁容看著文件。

  見閻解成到了,便笑道:「小閻主任這幾日可是樂不思蜀,連學院都沒來。怎麼樣,做新郎官的感覺如何?」

  閻解成聽了呂院長的打趣,只是不好意思的露出了一個憨笑,然後撓了撓頭。

  不然,讓他怎麼回答?跟老呂倆人探討怎麼規範行車?

  呂院長打趣了兩句閻解成,這才開始說起了正事。

  呂院長嚴肅的說道:「海河大水,洪水沖斷了津浦鐵路。這導致全國的支援物資無法送到。」

  見閻解成聽得認真,呂院長繼續說道:「所以我們必須搶救、保衛津浦鐵路。

  現如今,各個路局的技術人員跟幹部都缺,一時也趕不過來。

  所以,我跟滕部長商議這個任務由我們學院完成。」

  閻解成聽到這裡,也明白這是應有之意。

  就全國範圍來說,就他們幹部管理學院如今實力最強。畢竟,這裡正在受訓的學員都是各個崗位上的骨幹。

  呂院長繼續說道:「部里任命你為這次津浦鐵路強險救援指揮部總指揮。」

  閻解成聽到這裡,趕緊站起來說道:「是院長,請學院跟部里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

  呂院長點了點頭,說道:「嗯,這次搶險,輪訓的二百八十名幹部你都帶走,這些人放在這裡學習,不如拉出去好好實戰一下。

  另外由於這次水災很嚴重,所以人員不是很充足,我只能給你一萬名戰士。

  但是,兩天之內津浦鐵路必須通車。」

  閻解成重重的點了一個頭,便出去準備了。

  隨著,閻解成一個一個電話打出去,整個學院都動了起來。

  兩百八十名受訓幹部,都回宿舍打包行李,半小時後已經又各個班班長帶隊集合好了。

  部里也將強險用的通話設備,救援工具,送了過來,整整二十多輛卡車。

  當然這個車子,一半都是空的,是用來拉這些學員的。

  閻解成他自己理直氣壯的坐上了學院的那輛小汽車。

  臨走前,閻解成抓過一張紙,飛快的寫了一封信,筆跡很是潦草。

  將信交給了學院後勤的一位女同志,讓她幫忙給常可欣。

  閻解成是真的沒有時間親自去告訴常可欣,他跟學員的幾個老師,還有幾個班長快速的看著資料。

  看著這些收集來的現場情況,看完後還要制定救援計劃,搭建搶險救援指揮部職能框架,布置任務,制定紀律要求等等。

  就算他閻解成有些超人的大腦,一時之間要處理這麼多事,也覺得腦殼疼。

  去的路上,閻解成跟老謝倆人坐在汽車後面,也是邊看資料,邊討論。

  閻解成心裡壓力很大的,畢竟這是他第一次作為總指揮負責這麼棘手的工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