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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雨柱,我看你這口算能力,比學校老師都厲害,」秦淮茹對著同伴夸道。
「這沒什麼,都是歷練多了就有的技巧,食堂打飯,別人給你的票不是正好,你不得給人找零啊,時間長了,這些都自然而然的就通了,倒是我該跟秦姐你學習呢,那麼複雜的漢字,你看兩遍就記住了,我是怎麼都記不住。」
老秦看著傻柱那傻樣,就想笑,「哈哈,記不住整字,記半字也行啊,老話不是說『魯省秀才念半邊』嘛,咱這是向古人學習。」
「哈哈,真是一對狗男女,一個有男人,一個有媳婦兒,你們倆還大半夜的在外面勾搭,你們良心壞透了,」突然,賈張氏沖了出來,對著何雨柱就是一陣野獸衝擊。
「哎呦喂,」卻是老張人老體衰,撞人不成反被撞,一下倒在地上了。
「哎呦,我的東旭啊,你怎麼就走了,你快回來看看,你媳婦都不著家了,孩子孩子不管,婆婆婆婆不顧,大半夜的跟個已婚男人出來軋馬路,我……我不活了啊。」
「媽,您誤會了,不是您想的那樣,我跟雨柱是上廠里的夜校去了,還有,您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說聲,我去接您,」秦淮茹臉色煞白說道。
「哼哼,我要不突然回來,也見不著這個西洋景啊,你們倆真好啊,來人啊,都來人啊,快出來看看,有人搞破鞋。」
「哎呦,親家,您別那麼大聲嚷嚷行不,您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咱家的醜事啊,趕緊收聲,」秦淮茹老爸鐵青著臉跑過來勸道,「咱們不是說好,抓他們個現行,找個沒人的地方,再處理嘛。」
「哼,這還不是你家閨女給氣的,什麼都忘了,老二老三老四,你們也別再那看熱鬧了,雖說咱們幾家一向不怎麼親近,可一筆寫不出兩個賈字,這老賈家的媳婦出了事情,總不能我一個快入土的老婆子扛吧。」
幾個粗壯的男人從暗處出來,拉著秦淮茹就要離開。
何雨柱頓時傻眼了,明知道這個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什麼也不干,還是挺身而出,擋在老秦身前。
「怎麼滴,都新中國了,還搞舊社會那套三從四德啊,主席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
老賈家眾人頓時坐蠟,秦老爹可不怕這個,上前幾個大耳帖子,『啪啪啪啪啪啪』,打的老秦臉頰瞬間腫了。
「好啊,原本今兒親家過來找我,我還以為她說的是謠言,非要跟過來看看,沒想到啊,沒想到,秦淮茹,你可真給老秦家長臉了,你就是實在想男人了,也要選個沒媳婦的吧,婆家不敢怎麼著你,我這個親爹總可以吧,大傢伙給我打,狠狠地打,打死了,大不了我去抵命。」
秦淮茹不敢置信地望向她父親,賈張氏這麼說,老秦早就習慣了,畢竟,她婆婆只要見她跟個男人說話,就懷疑,她早就習慣了,但,她父親寧肯信個外人,也不信她,這一刻,她真的面如死灰,任人打罵,也不做聲。
「喂喂,你們不能打人,打人是不對的,」何雨柱看著這些人真動手了,不禁急道。
遠處,閻解放看著這場景,不禁疑惑道:「抓姦不是都打破壞家庭的第三者嗎?怎麼這些人除了賈張氏,淨朝著淮茹嫂子下手了。」
江大軍也疑惑不解,猜測道:「多半是張大媽太過摳門,沒給好處,這些親戚挨著情面過來,出工不出力也是有的。」
卻是江大軍想起以前他們家又是好吃又是好喝的供應著,找來的親戚都靠不住,就賈張氏那隻進不出的貔貅脾氣,怕是連吃喝都省了吧,賈張氏沒點動靜,就讓他們來收拾一個街溜子,怕是有些困難。
「那可沒勁了,一堆大男人打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我還想看咱們柱子哥以一敵十,一個打十個的場面呢!」
江大軍樂了,想啥好事呢,還一堆男人打一個女人,「你買票了嘛,還挑戲?能有的看就不錯了,別要求太高。」
這時場上的局面也發生了變化,雖然這些人主要火力集中在秦淮茹身上,但傻柱老這麼擋著不還手,吃了些拳腳,也是有的。
「嫂子,這麼下去不行啊,要不咱們跑吧,就這幾塊貨,我護著你分分鐘打出去,」何雨柱低聲說道。
「跑,往哪跑,我要是跑了,不更坐實他們按的罪名了,就讓他們打吧,打累了,這些人也就歇了,他們還真敢打死我不成,」秦淮茹毫無生氣地說道,「雨柱,看他們這模樣,是不會對你怎麼著的,你就先走吧,別到最後,想走也走不了了。」
「算了,死就死吧,你們這些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有種朝我來呀,」傻柱一把推開身前人,騰出空間,右腳用力踹去,直接把人踹到在地,半響沒爬起來。
「怎麼著吧,哥幾個,今兒,你們要麼把我送走,要麼我把您幾位送走,劃個道吧,」何雨柱趁剛才出手把大家鎮住的功夫,說了句狠話,「老子TMD就是看秦姐一個女人大晚上走夜路,不安全,才跟著的,難不成,做好事也錯了?」
「你們這些人自己齷齪,看到誰都覺得跟你們一樣齷齪,我也懶得搭理你們,要麼今兒你們道歉,要麼把我收了,要麼我去找公安解決,我還不信了,舊社會那一套,現在還能管新時代的公民了?」
「沒勁,打不起來了,走吧,回去睡覺,」江大軍拉了拉閻解放,準備走人。
「別急啊,走什麼,這才哪到哪呢,看下去。」
我艹,江大軍被身邊額外出現的聲音嚇到了,向前跑了兩步,才轉身望去,卻見閻解放趴著那裡一動不動,「張哥,您怎麼過來了,還這麼不聲不響地,大半夜的,嚇死個人了,還有我這同伴怎麼了?」
「我還不知道你的膽子,就這點動靜,嚇不死你的,要是連你這個游擊隊都能發現老子,老子這些年的正規軍不就白當了嗎?你這同伴在這太礙事,我就讓他先睡一會,」張山呵呵笑了聲,接著貼近江大軍耳邊,低聲說道:「我要不過來,就憑賈張氏那豬腦子,能想出找幫手的主意?」
江大軍很是不忿對方的肆無忌禪,暗道--早晚扒了你這一身虎皮,看你還怎麼猖狂。
小江望了眼場上還在對峙的雙方,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張山也不禁吐槽道:「你問我,我問誰去?老張我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見打架打一半,沒人勸解,自己就打不下去的,真是慫貨遇到慫貨,長見識了,還好,我另有安排。」
江大軍暗道:這位張所長還真是百貨大賣西裝,一套一套的,他跟牛向陽之間,怕不僅是戰友關係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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