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小江正在埋頭苦思,他思索的還是傻柱的事。
他倒不是擔心,許大茂鼓動牛美麗鬧事失敗,在他看來,這是百分之一百能成功的事。
要是老許也不成,小江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把這件事辦好。
畢竟, 噁心傻柱,老許才是最專業的,兩人可是一生之敵。
小江現在考慮的是,牛美麗來廠鬧過之後的影響。
凡事就怕琢磨,他也是剛剛反應過來,小江跟傻柱之間的事,不僅牽扯到楊廠長,還牽扯到老李,端的是四方演繹。
只不過, 小江當局者迷,哪怕老李提醒過他了,依舊沒把老李的話,放在心上。
反而,小江沉迷在他的上帝視角里,把所有人都當成了他手裡的棋子,大有『醉臥北極譴帝扶,周公孔子驅為奴』之態。
卻沒考慮,老李知道傻柱媳婦鬧事之後,會作何感想。
想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小江決定主動去找老李坦誠錯誤,順便告點小狀。
至於裝糊塗,遮掩過去,只要我不說,全世界就沒人知道,我做過這件事, 小江想也沒想。
相比之前的錯誤, 欺瞞領導的罪名,更是嚴重。
老李甚至都不需要證據,只是懷疑小江有做這事的動機,就足夠了。
當真是喝酒誤事啊,小江決定以後絕對不能在酒桌上,做任何一個決定了。
……
副廠長辦公室
「領導,我是過來承認錯誤的,」小江一進門,就跟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一樣站立,低頭認錯。
李紅軍正在一個文件上,書寫自己的處理意見,聞言,手上就有些用力,鋼筆把文件的紙張都劃破了。
老李也沒心思繼續辦公了,抬頭望著小江,黑臉斥道:「你說你能不能消停一些,你現在是幹部了, 要以一名幹部的身份來約束自己, 沉穩,沉穩懂不懂,整天惹是生非,說吧,什麼事?」
小江尷尬不已,不過,該說還得說,「領導,那個何雨柱媳婦,最近可能要來廠里鬧事。」
「鬧事,鬧什麼?他不是很快就調回食堂嗎?」老李有些不解。
「就因為要調回去,她才過來鬧啊,兩口子早就過不下去了,想離婚呢。」
老李眉頭微皺,看向小江,「我不是跟你說過暫放一下嗎,你這是連我的話都不聽啦,還是覺得自己當了校長,飄了?」
小江苦笑解釋,「這不喝酒誤事嘛,昨個咱們轄區派出所的張所長,拿著一張口供,找上我,我一看,竟然是咱們廠里的趙德福勾結外人,敗壞我名聲的,人證物證俱在,人家幫我查案,這麼大人情,我怎麼也得請人家吃頓飯不是。」
老李臉色依舊不好看,冷冷地說了句,「說重點,你這是跟我說書呢?」
小江嘿嘿一笑,接著道:「那不晚上喝多了嘛,就稀里糊塗地答應了張所長一件事,幫著何雨柱媳婦離婚。」
「等等,那個張所長為什麼要摻和這事,他跟何雨柱媳婦之間……」老李終於不再是死人臉了,一臉興致的八卦問道。
「何雨柱媳婦的親哥哥,跟張所長是戰友,關係不一般。」
老李大失所望,他還以為能聽到一個桃色新聞呢。
「算了,事情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之後就閉門思過,除了學校的事,什麼也別管了,沒事多讀點書。」
小江見老李擺明要趕人,有些沉不住了,提醒道:「領導,趙德福污衊造謠我的事,怎麼處理?」
老李頭也不抬,「你說呢?」
我說?
我要是說了算,那當然處理啦,而且,還要從嚴,從快。
「領導,我這不是心裡沒底,先來請示下您的意見嗎?」
老李把手裡的鋼筆,套上筆帽,往桌上一扔,起身來到小江身前,繞著他轉了幾圈。
直到看的小江渾身發毛,老李才開口說道:「小小年紀,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重的戾氣,是不是所有人,只要跟你意見不一致,你就都要打倒啊。」
「還有,就興許你打擊別人,不許別人報復回來啦,這事到此為止,你拿著口供,交給趙德福,什麼也別說,他要是聰明,就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那他要是不聰明呢?」
小江但覺這麼直接的做法,是不是太粗暴了,而且,口供這東西也來路不明,見不得光的。
「你就不會讓他變得聰明嗎?記住,要以德服人。」
小江想了想,點頭同意。
俗話說,聽人勸,吃飽飯,論經驗,老李肯定遠超小江的,老李覺得這麼做沒問題,那多半就是沒有問題的。
小江用幾十年後的思維,來看待這個時候的事,只能說是自尋煩惱。
「給你一個任務,你們學校現在的幾個老師,一年之內都不許更換,能不能做到?」
小江有些不解,「領導,您這不是為難我嘛,要是有人像趙德福一般,明顯的不適合當老師,我不撤換,留著他們過年啊。」
「撤換,撤換,你TMD就知道撤換,要是每個領導,都像你這麼想的,那還不天下大亂,我看你也不合適,是不是也把你給撤換了?」
小江雖然改變許多,本質上仍然還是前世大學生那套的思維認知,按照學校教的知識,認為管理就是把每一件事情具體落實到人,事情辦砸了,就要處理辦事人。
不能說錯誤,只是小江處理人事的尺度不對,不知輕重,向來就是某人犯錯,然後,被小江一棍子打死了事,就沒有然後了。
老李見小江還有些忿忿不平,罵道:「就這麼定了,你要學會幫助自己的同志成長,而不是等別人優秀了,再強奪過來,不管你明不明白,這是命令,必須執行。」
「是,保證完成任務,」小江應聲附和,雖然,他還是不太理解老李這麼吩咐的用意。
【嘭嘭嘭】
一陣敲門聲響起,老李喊了一聲進來,然後一個三十歲出頭、打扮的一絲不苟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李副廠長,楊廠長讓我過來告訴您,七車間有家屬過來鬧事,請你處理一下。」
七車間?
老李跟小江對視一眼,七車間不就是傻柱現在待的車間嗎?
「吳秘書,具體哪個工人家屬啊,這麼能折騰,連車間主任都解決不了,都鬧到廠長耳朵了,」老李笑著問道。
吳秘書遲疑一會,還是秉言相告,「就是那個從一食堂下去的何雨柱。」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